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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宠妃 八十八 这只僵尸耍流氓!

被压的难受,绣儿不干,开始嚷他,粽子不干,闭眼睡觉。她开始挠他,扯他的耳朵,然后说些拍马屁的话。

弄了半天,粽子总算又将她给翻过来了。他抱着她睡,男上女下,让她反趴在他身上睡。

这姿势……绣儿纠结了,尼玛,这又是什么姿势!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被绣儿来回一折腾,粽子吼人了,在她耳边露獠牙。

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是三年不见,她跟他不知已隔了几千个秋冬。僵尸毕竟是邪物,绣儿也不敢再闹了,很委屈地趴在他身上,闭目养神,准备晚上逃跑。

可是……尼玛,他浑身坚硬如铁,连……哪怕他的小鸟再软趴趴的,也是个硬物啊,烙着她了啊!

绣儿羞愤的捂脸,想死的心都有了。虽然僵尸与人有区别,僵尸的鸟,也是个鸟啊,僵尸的蛋,它也是个蛋啊!

不知憋了多久,绣儿脑袋晕晕的,终于有了点睡意。身下的粽子有了动静,他打开石棺,搂着绣儿坐了起来。

外面暮色已升,粽子径自掀开棺盖,搂着绣儿直直站立起来,他的动作极是迅速,她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他已经抱着她出了山洞,站在洞口吸食月华。

绣儿站在一旁,静静地打量着粽子。他身上脸上的灼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留下些淡淡的痕迹。

夜黑风高夜,正是逃跑好时分。既然粽子的伤已无大碍,于是她扯了扯他的衣袖,“走,姐姐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她记得眉山老道说晚些时候要开坛作法,再不走就跑不掉了。

谁知小粽子站着不动,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继续吸食月华。

“眉山老道是个坏人,你跟姐姐走吧,你留在这里不安全。”僵尸跟人类没有共同语言,连一些简单的话,绣儿都要费好久的劲,更何况是解释这件的来龙去脉呢。太复杂了,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有坏人,快走吧。”她简缩的,不能再减了。

“有坏人,走!”绣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死啦死啦滴。

可是……粽子一边吸月华,一边看着她,不懂。

绣儿撞墙都心都有了,人话啊,她明明说的是人话,他咋就听不懂。听不懂的,有木有,有木有!!!

“真不走,你如果不走,那姐姐就走了。”着实没招了,绣儿只得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谁知,她刚抬脚两步。得,后衣领被揪住了,没得走。

绣儿觉得自己要疯了。尼玛,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姐求求你了,跟姐走吧。”欲哭无泪的她,只差没给他跪下来了。

你说她图啥啊,想当初他死乞白赖的抱住她的大腿,哭着喊着要跟她走,不要抱弃他什么的。可现在呢,人家现在肢膀硬了,让你留你就得留,说往东,还不能往西,再不听话就拎衣领,龇牙咧嘴吓唬你,再不听话,直接咬死!

粽子那么轻松的一拎,跟个老鹰抓小鸡似的,放在自己跟前。

绣儿炸毛了,咬吧,咬死算了。

她偷偷暗中撩起衣袖,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前冲。开玩笑,她不离开这里,怎么救三哥。

“吼……”跟想象的一样,悲催的绣儿还没冲出五步范围,又被拎了回来。

月色下,绣儿看得清楚,粽子獠牙外露,狰狞凶恶,绿幽幽的眼眸戾气十足。

寒风刮过,绣儿的心,凉到了极点,拔凉拔凉。如此还不算,粽子直接拎着她进了山洞,扔进棺材内。她刚要爬起来,他已一掌拍下去,直接将棺材盖的严实。

绣儿气的,只差一口没背过去。这个王八蛋,居然将她关起了。凭什么啊,他凭什么关她?

她拼命挣扎,手脚不断踢打着,她踹着棺材盖,却是纹丝不动。

从小到大,在家庭教养之下,绣儿说话做事都比较理智。这是第一次,她不顾形容的歇斯底里了,又骂又踢又打的。石棺空气稀缺,绣儿一动一怒间,根本呼吸不上来,闹够了她倒也安静下来了,疲倦的在棺材里睡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石棺盖打开了,绣儿迷糊的睁开眼就往棺材外面爬。洞山外已是深夜,月色铮琮澄净,溪水潺潺,确实是个山清水秀、灵气充沛的地方。

憋了一天,绣儿难受得要命,匆匆冲出洞外找个地方想要方便,谁知粽子虽然没阻拦他,却跟在她身后。

“你走开。”仍在生怒中的绣儿瞪他。什么意思,关她也就算了,连她小解,他都要跟着!看,他想看什么,变态!

“绣……儿……”粽子伸去拉她,想要讨好她似的,不料绣儿不领情,“啪”一下将他的手给打掉了。坏东西,当她是什么了,要关就关,要哄就哄啊!

僵尸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暴躁。绣儿连续驱赶他,还不给好脸色,僵尸怒了,他露獠牙吼她。绣儿眼眶红了,生怒地踢了他一脚,“你吼啊,你除了会吼我,你还会什么?你是谁啊,我是你的谁啊。我告诉你,你再禁锢我,小心我到官府告你。我现在要小解,小解懂不,是不是也不可以啊!”

绣儿激动的语无伦次,指手画脚的。粽子吓了一跳,这一吓,獠牙也给吓了回去,茫然而无辜的望着他。

“看,看什么看!”绣儿继续凶他,“没见过长姐这么漂亮的啊!”

粽子曾未看过如此彪悍而陌生的绣儿,“绣……儿……”他看着她,跟看个陌生人似的。这人,是谁啊?

绣儿生怒地往前走,找了处茂盛的草丛,确定他没有再跟着过来后,脱了裤子解决起来。

解决完了,人也痛快多了,心里承受的压力也没那么大了。一冷静下来,绣儿害臊了,她为了泡尿,将他凶成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唉,但是,她又不能不管他吧?

三年的时间,她换了个人,他换了个僵尸似的,彼此都陌生了。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他认出了她,哪怕大白天的他站在她面前,她都已经认不出来。他的变化,跟脱胎换骨似的,早已物似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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