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的额头上长着一个个的脓包，看起来十分可怕，可是院长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嫌弃的意思，温柔地令人震惊。
秦之雅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觉十分尴尬。
孩子们倒是纷纷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秦之雅，只是他们只是远远站着，不敢去靠近。
秦之雅感觉到孩子们天真的视线，突然感到一阵心酸。她暂时将寻找莫凌然的事情放到了脑后，学着院长的样子拿出一块手帕开始帮孩子们擦起了脸。
孩子们一开始还有些害羞，但是见秦之雅十分耐心温柔，也就渐渐放下了心防。
院长看了一眼秦之雅的举动，嘴角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这笑意转瞬即逝，很快就变为了一贯的冷硬。
院长不理会秦之雅，秦之雅也不上赶着惹人嫌，她帮孩子们清理完毕之后，又带着大家坐了一会儿游戏，然后还随口讲了一个故事。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这些孩子已经开始追着秦之雅叫姐姐。
秦之雅看着这些长相或许不好看的孩子们，心中却复杂万分，她觉得，自己有些知道院长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差了。
“院长，之前，也有人来当过志愿者吧？”秦之雅想了想，还是主动开口说道。
经过了一个上午，院长对秦之雅也略有改观，她点了点头，有些嘲讽地笑了笑：“是啊，有人来过，但是没有一个来过第二次。因为这些孩子长得不好看，有不少人甚至第一眼看见孩子就露出了嫌弃的目光。”
秦之雅抿了抿唇，看着远处正在玩耍的孩子们，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