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美人轻 第三十一章 丧心病狂

梁子尘听了,觉得被陛犴比下去了,于是不满说:“你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陛犴仰头,看着混沌的夜空想了想,然后说:“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丧心病狂的,但我知道,对你来说,怎样才是丧心病狂。”

“说。”梁子尘自己都不知道他会觉得有什么是他受不了的,兴致被勾起,向陛犴挪动了些,问道。

陛犴站起来,转身对着梁子尘,烛火在他眼中闪烁,梁子尘立刻防备的向后缩了缩,问:“怎么不说了?”

“觉得还是做更好一些。”陛犴说着就解开了腰带,梁子尘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一边向床内侧移动一边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你怎么关心起我了?”陛犴说完就上了床,手从梁子尘的脊背划过。

画面突然混浊,正看的津津有味的修竹和慕渊立刻转头,就看见颜渊红着脸说:“别看了。”

慕渊却不理颜渊,挥手画面又清晰了起来,梁子尘正用双手抓住陛犴的手,不让陛犴挣脱开来,然后用牙齿恶狠狠的咬陛犴的手指,陛犴恼火,动作越发粗鲁,嘶啦一声就撕破梁子尘的衣服,白皙的肌肤在空中暴露,暖黄的烛光照耀在上面,显得极为诱人。

画面又开始混浊,慕渊大怒,一把抓住颜渊的衣襟就吼道:“那最后一步我们来演示给太子看啊!”

颜渊立刻不敢多事,挥手画面又清晰了起来,只见梁子尘捂住自己的身体,陛犴的手也挣开梁子尘的牙齿,冷笑说:“我最讨厌你这张嘴了,也只有你敢这样对本王,别人取悦本王还来不及。”

“我又不是你口中的别人!老子是男人!”梁子尘又羞又恼,他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样不要脸的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对,丧心病狂!

“男人又怎么样?”陛犴撑着头看梁子尘,梁子尘快要被气哭,恨不得陛犴立刻死了才好。

陛犴伸手,摩挲着梁子尘的脊背,笑问:“不如,你跟了我?”

“跟你去死!”梁子尘快速把指缝的毒针扎在自己的手臂上,陛犴看着梁子尘纤细的手臂上有乌黑从白皙的肌肤下透出,一时呆住了。

梁子尘哼了一声,然后冷笑说:“这毒需要在三个时辰内解开,但这毒又十分难解,就连我都要两个时辰,若不在时辰之内治好,就是死路一条,猃狁王,你不希望明日京城内所有人都知道安乐侯被猃狁王害死的消息吧。”

“你狠。”陛犴不得不拍手赞许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够狠辣。”

梁子尘又哼了一声,说:“你可以滚了,我要为自己祛毒。”

“我怕你出事,坐一旁看着。”陛犴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梁子尘身上,遮住他欲遮未遮的肌肤。

梁子尘暼了陛犴一眼,又说:“扶我起来,再端一盆水来,不要满,一半就好。”

陛犴知道梁子尘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的人,扶起梁子尘之后,果真出门去端了盆热水来,再进来时,梁子尘已经控制好了毒素,手臂上全是银针,他紧咬着唇,脸上也都是汗水。

见陛犴来了,梁子尘便放过了他饱受摧残的唇,张嘴说:“你应该有刀吧,把刀在烛火上烧一烧,然后给我。”

陛犴按照梁子尘说的做,然后把烧过还发红的刀递给梁子尘说:“还要做什么吗?”

“你滚就行了。”梁子尘等刀子冷却,然后用水擦拭手腕,陛犴一直坐在旁边看着他,一点没有不好意思是谁害他如此的。

梁子尘也不愿搭理陛犴了,把锋利的刀对着手腕就是狠狠一割,下手快狠准,就像是对着别人的手腕一般,没有半点偏差。

伤口处流出乌黑的血液,把盆子里的水都给染黑了,梁子尘便对陛犴说:“再去打盆热水来。”

陛犴乖乖顺从,知道梁子尘这是故意支开自己好解毒,毕竟,他也懂毒,若看了全部的解毒过程,他必定也可以解开此毒。

梁子尘果真很小心眼,比自己更甚,陛犴不由想,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解药方法,他想要还不容易搞到?

等陛犴回来时,梁子尘的血也放的差不多了,他缓缓收回手,然后对陛犴说:“把水倒了,然后就别回来了。”

陛犴摇头说:“我不放心,你要是死了,我不是亏大了吗?”

“随便你。”梁子尘知道陛犴天亮就必须离开,也不怕他在房内多呆一会儿,于是自顾自的擦拭染血的手臂,再细细包扎。

因为是手臂受伤,梁子尘只能用牙齿和一只手来包扎,动作非常迟缓,陛犴看不下去了,上前为梁子尘包扎,一边包扎一边说:“不就是春风一度,你何必这样大的反应。”

“人渣,种马,妖孽。”梁子尘冷冷说,然后转头看向破晓的天空说,“你该滚了。”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