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老婆,我现在就在晓晓家楼下,你下来好不好,咱们当面谈?”
短短几天,严左的声音已经沧桑了不少,甚至有些沙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严左电话里一句句老婆的叫着,一句句发自内心的悔过,说真的,我心软了。
“去见见他吧,现在躲着不见,早晚也是要见的啊。”
这样对自己说,我就那么邋遢着下了楼。
“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强忍着心里的委屈,冷言道。
可是严左似乎没听见我说什么似的,自顾自走近我,抚摸着我凌乱的头发和乌青加红肿的眼圈,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心疼:“才几天啊,你就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不得不说严左的温情牌打得很好,他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深深打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可是关于那三儿的事,严左却三缄其口。
“你在避重就轻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