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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当太后 番外之帝后

赵子诰不想自己受难,但是又不能推自己最好的朋友进火坑,犹犹豫豫道:“这不好说。太傅讲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放学。我哪里知道太傅什么时候讲完。”

“这好说。”赵静姝豪气地拍了下桌子,说,“哥,明天你看太傅快讲完的时候,派小太监来给我传信。我带人去路上堵他,不信他敢不从!”

赵子诰依然过不了自己良心这一关:“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赵静姝虎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赵子诰,“反正要么你抄,要么他抄,总得有人帮我。你自己看着办!”

行吧,赵子诰闭嘴了。兄弟,不是他没义气,他真的尽力了。

·

两个女儿相继跑出门,唐师师只当看不见,宫人皱着眉,问:“陛下,娘娘,大公主和二公主只吃了一丁点,恐怕过一会儿会饿。要不,奴婢跟去看看?”

“不用。”唐师师依然稳稳地喂赵子言饭菜,说,“她们精着呢,饿不着自己。让她们自己去吧。”

赵承钧也没有管两个女儿,他从唐师师手里接过碗筷,说:“我来喂他,你自己去吃吧,过一会菜要凉了。”

宫女见状,立刻说:“陛下,娘娘,奴婢来喂二皇子。”

好在赵子言懂事,不挑食也不吐食,很快吃好了,乖乖被宫女抱走。赵承钧和唐师师两人这才能安稳吃饭。唐师师问:“你怎么想起给她找伴读?”

“早就该找了,省得她一天到晚往文华殿跑,该给她找点事情做了。”

唐师师也觉得大女儿不能一直这样,是时候该管束起来了。唐师师说:“她没有坏心,就是急躁,坐不住。得给她找个文静的伴,磨一磨她的性子。”

赵承钧不置可否。他觉得以赵静姝的性格,指望让伴读带好她,恐怕很难。

赵承钧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是嫡长公主,兄弟姐妹都有,骄纵也就骄纵些吧。如果以后驸马敢欺负她,有子诰和蓁蓁帮她出头,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唐师师对此倒很自信:“她或许会被外人欺负,但是在家里,肯定没人能欺负她。以后驸马娶了她,不知道要被怎么折腾呢。”

赵承钧轻轻笑了,意有所指道:“这倒是。”他深有同感。

唐师师听出赵承钧背后的意思,挑眉,道:“陛下嫌我折腾?”

“我可从没说过这种话。”

“你刚刚分明承认了。”

“哪有?”赵承钧说,“我分明在赞许你。静姝越像你,日后出阁越不会被驸马欺负,我就能越放心。这种好事,你应该更折腾才是啊。”

赵承钧说着笑了,唐师师生气,用力瞪了赵承钧一眼,一转身走了。

赵承钧这些年来对这类事已经驾轻就熟,他跟入内殿,见唐师师坐在梳妆台前,叮叮当当卸首饰。他就像没看到唐师师的冷脸一样,走到唐师师身后,说:“我帮你。”

说着赵承钧去拔唐师师的发钗,唐师师伸长胳膊,按住赵承钧的手,从镜面冷冷乜斜着他:“不用。”

“你今日头发梳的高,后面的发簪你够不到。”

“那也用不着你。”唐师师说,“我自己够不着,尽可以叫宫女,哪敢折腾陛下?”

“宫女哪有我好用。”赵承钧完全不在乎唐师师的冷淡,他握住唐师师皓白的手腕,放在掌心缓缓摩挲,另一只手熟练地帮她摘下步摇,“你支使宫女,得付银子和赏钱,但是我却不用。皇后出身巨富之家,名下资产遍布运河两岸,怎么会连这点账都算不过来?”

唐师师嫌弃地从镜子中瞪他一眼,她活动手臂,想要从他手里抽手腕出来:“放手!”

唐师师越挣扎,赵承钧反而束得越紧。他从身后环住唐师师,将她抱了满怀,问:“我若非不放呢?”

唐师师的头发拆到一半,青丝杂乱地散在肩上,不似白日华美端丽,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引诱感。她被头发蹭的发痒,笑着躲了一会,无奈道:“够了,别闹,我干正事呢。”

赵承钧眉梢微微一动,他凑到唐师师耳边,低语时,温暖的气流不断打在唐师师耳廓:“我就不是正事?”

唐师师脸蹭的红了,她明知道内殿里没有侍从,却还是忍不住环视一圈,发觉无人听到时长长松了口气。缓过神后,唐师师恨恨地用胳膊肘拐身后的人:“流氓,你说什么呢!”

赵承钧抱着她,闷闷地笑:“赵静姝会写笨蛋却不会写蠢,你多年来也只会骂这一个词,你们母女两人,还真是一脉相承。”

唐师师挑起一边眉毛,侧过脸睨他:“怎么,你后悔了?”

“那是自然。”赵承钧含笑看唐师师露出气愤模样后,才不紧不慢说道,“我当然后悔没有早些遇到你。臣子总说我子嗣不丰,殊不知,就是因为你出现的太晚了,才让我老大年纪才得了第一个孩子。现在臣子全在数落我,你说,这怪不怪你?”

“强词夺理!”唐师师才不信他,说,“我和你年龄摆在这里,就算你早早遇到我,我也年纪幼小,不能成婚。怎么,你还打算娶十二三的小姑娘?”

“这倒也是。”赵承钧认真地想了一下,说,“看来如果有下一世,我还是得控制时间,不能放任你逍遥在外,也不能出现的太早。”

唐师师没忍住,噗嗤一笑:“你还想安排下辈子?嫌这辈子不满意吗?”

“我从不做无功之事。相比于担心下辈子,我更想解决这辈子的问题。”赵承钧说着,突然把唐师师抱起来,说,“下辈子交给他自己愁去,你先来帮我解决一下朝政难题。”

“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正事。”

·

帝,世宗皇四子,孝宗之弟,武宗之叔。帝少而聪敏,世宗甚爱之,因惹姚后疑。世宗驾崩,姚后惧帝夺孝宗之位,固令恭烈贵妃殉葬,群臣阻之无果。贵妃殉先帝而去,帝大病,病中赴封地靖北。帝于靖地驻守十二载,北拒鞑靼,西遏察合台,中绥北庭。神泰七年,姚后召帝回京贺岁,次年春,武宗落水染寒,急病而去。武宗无嗣,群龙无首,帝于金陵主持大局,稳固人心,群臣三请,方登基为帝,改元永初。七月二王叛乱,帝亲征周、齐,月余大胜而归。姚后勾结帝养子赵子询叛乱,皇后被困于宫中。幸帝及时归来,力挽狂澜,叛党伏诛,姚后畏罪自缢,永初之乱平。

帝慎审自恪,静笃节制,勤政爱民,知人善任,创永初盛世。帝一生未立嫔妃,终生唯后一人,宠冠六宫,史称庄懿皇后。帝后共育三子二女,后宫曾有言之,庄懿皇后为姚后离间之美人计,以效貂蝉、夷光之流。帝未予理睬,与后感情深睦,鹣鲽情深。待仁宗继位,斥此言为无稽之谈,禁之。

——《燕书·成宗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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