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控制不了。
要不然，副人格永远都不会出现。
小恐龙也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废话，它用手指蹭了蹭鼻子，打算跳下台阶。
东方陌突然开口道：“刚才，他差点杀了秋秋。”
小恐龙的身体蓦地一僵。
“不是……不是有血滴子吗？”
“那只能让他不碰她而已。”
他可以不碰她，但想杀她，还是有很多办法的。
东方陌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支骨笛，他用手抚摸着上面的笛孔，低声道：“也许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东方羽不会每次都会被东方陌强行赶走，随着东方羽的人格越来越重，也许终有一天，东方陌会一睡不醒。就算他再怎么不想伤害梁秋秋，也由不得他。
“真是麻烦。”
小恐龙情绪低沉，这可恶的副人格，他的眼里就容不下任何人。要是真被他夺去了身体，这世上得多出多少无辜的冤魂。
东方陌轻轻地“嗯”了一声，他抬起眼睑，看向牧九星道：“冥王，把我锁住吧。”
小恐龙微微一愣。
锁住……
它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说？！——”
“魂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