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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害羞了?

垂首闷声,心着实跳得厉害。睍莼璩晓祈祷他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才好。

心底正想入非非,眼前却塞过来一卷白纸。我很是不解,抬头疑惑地望向他。

他则将白纸塞到我手里,浅浅说道:“打开来看看。”

我依言打开,这才发现有两张。分别一看,我不由一惊。同时也愤怒起来。

两张纸不是别的,正是盖了玉玺、画了我头像的通缉令。只不过,一张是楚怡珏的名字,一张则是现在的名字季雪。定是寒月禀报了夏孜弘与太后,这才有了两张通缉令栎。

且不说高释玄怎会有我的通缉令,然令我愤怒的,是他在知情的情况下,却还在跟我演戏。他就是故意要我难堪,故意将我耍得团团转。

这样一想,眼前的他就成了狡猾的狐狸,奸诈的狼。火气顿时纷至沓来,管他是不是皇上,怒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请问一下,耍我捉弄我就有那么高兴吗?看到我担惊害怕就有那么好玩吗?拿人家的丑事来开玩笑,你真正可恶至极。”

愤怒的同时,满腔委屈排山倒海,却强作坚强,不肯落泪浮。

许是今日我已多次放肆,他终究是耐性用尽。他突然脸色一沉,冷冽的眸子迸发寒光,阴冷喝道:“大胆,敢在朕面前口出狂言,简直放肆。朕只是想告诉你,你用楚怡珏或是季雪的名字,在朕面前都一样。”

他捅破最后一层纸,是想将我交给夏孜弘?我不由全神戒备起来,“你要将我交给夏孜弘?”

他嘴角一勾,眸中闪过丝戏虐,嘲讽道:“好一只刺猬。”

这样子的他邪气十足,却更令人感到危险。我本能后退,边退边问,“你想干嘛?”

他眯起眸子,邪肆道:“朕想罚你。”话音未落,他长臂一伸,就将我一把拉了回来。

他的速度风雷不及掩耳,我又怎么躲避得掉。只见我惊呼一声,“啊——!”,身子已毫无预警地跌坐到他腿上,被他抱了个满怀。

待我惊魂未定,眼前便倏地覆下一张放大的俊脸。还未及惊呼,唇便被死死封住。

这个吻狂野而肆虐,霸道而凶猛。确如他言,就是惩罚与警告。

许是摸透了我的性子,知道我会如何反抗他。他一下手就极其粗暴,将我双手死死反扣,另一只手则扣住我的后脑,令我无处可逃。

如此强势下,饶是两个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起先还拼命挣扎,慢慢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虚无的抗议等于没有,最后还是瘫软在他怀里。

一吻终了,我面红耳赤,娇气喘喘。意识到此刻自己的状态,我好一阵脸红心跳。急忙坐正身子,想跟他保持距离,好表明自己的立场。

然,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暗暗较劲一阵,不但挣脱不开,手腕反被他捏得生疼。

想到自己的逃离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却何耐命运的捉弄,竟撞到这个恶魔手里。简直欲哭无泪。

思及此,一阵心酸一阵愤怒。然面对他的强势,我只好败下阵来,主动服软。

我凄婉垂眸,苦涩恳求,“皇上,刚刚是我对您不敬,言语上的冒犯,都是我一时气话,我统统收回。我已经不是属国郡主,也不会再回属国。现在的我只是丫鬟一名。我答应了太后要伺候她三年,能不能就让我平静度过,然后出宫。”

闻言,他讥笑一声,不知是笑我的无知天真,还是笑我的不自量力。他浑厚的声音极富磁性,然出口的话极其霸道透顶,“既然你自己都承认只是宫女一名,那你知不知道,整个皇宫除了太后公主,所有女人统统都是朕的女人。朕想要干嘛,都不过分。”

望着他冷冽而绝情的样子,知道他必定言出必行,一颗心瞬间跌到谷底。反正破罐子破摔,心一下子无所畏惧起来,负气道:“那皇上还是将我送回属国,交给夏孜弘好了。反正在哪都一样。”

闻言,他倏地脸色一沉。不知那句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眸中已风雨欲来,阴霾的面色有些凶狠,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只见他冷声道:“你是说……朕和夏孜弘一样让你讨厌?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天子动怒,可非比寻常。瞧见他目露凶光,我一下子又后悔自己的冲口而出。

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要我说,他比夏孜弘要稍微好一些,稍微让我不讨厌一些吗?但我终究还是不喜欢他。

我此刻不作回答,在他眼里便是默认。

他眯起鹰眸,阴戾的声音令人犹如平地生雷,“既然你说在哪都一样,那朕何必将你交给夏孜弘呢?”话犹未了,他伸手便点住了我的穴位,毫无迟疑就动手撕扯我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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