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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纸鸢

高释玄自那晚后,我也没再见过他。悫鹉琻晓但他说要我去他的正轩宫种花一事,我可不敢忘记。想到到时可能会遇上他,我的心竟跳得有些莫名。

每日我做完手中的事,就会去月芙宫找蓝月和高天凌,这也是我一天中最开怀的时刻。

自高天凌回京,他又恢复了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他在朝中不任职,所以不用上早朝。每日进宫就窝在蓝月的月芙宫。

我们三人年龄相仿,在一起总是言笑晏晏。我还想了很多游戏来打发时间。我将很多现代版的游戏,改为古代版本。比如大富翁,我就改为了古代的帝王圈地,还教他们玩扑克牌,玩游戏棒等等。

高天凌有时还会冷不丁地揶揄我一句,“季雪,你肯定是老顽童投胎。恁”

我则漫不经心地随口问来,“为什么?”

高天凌挑眉道:“不然,你怎么能弄出那么多个玩的新花样来。”

我朝他直翻白眼,这还不都是拜你兄妹所赐!我不以为然道:“老顽童有什么不好的,老顽童潇洒自在,我以后老了就想当老顽童。打”

高天凌忍俊不禁,“你当老顽童,也算我一个。”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故作轻蔑道:“啧啧啧,你不行,你只能当我的跟班。”

高天凌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目光凝视,略带几分期盼,言语中还颇有几许认真,“跟班就跟班。季雪,就让我们一起变老,从小顽童一起到老顽童好吗?”

我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他是什么意思?思绪不由流转不停。

蓝月笑盈盈探出头来,突然插话道:“好好好,就让我们一起变老,要当老顽童那也得算上我一个。”

高天凌侧目瞅了眼蓝月,在她头顶宠溺地揉了揉,轻笑不已,“怎么着,也不能落下你!”

也幸巧蓝月的插话,尴尬的气氛顿时轻松不少。我则松一口气,继续手中的游戏。

这日,高天凌从宫外带来了一只喜鹊纸鸢。整只纸鸢做工精细,惟妙惟肖。比起现代的那些塑料风筝,不知要精致上几倍。我一见之下,当下便喜欢上了。

高天凌见我喜欢,立马眉笑颜开地双手奉上。他的殷切令我微微异样,我顺手接过风筝,为了避免尴尬,便拉着蓝月到外面放起风筝来。

眼下天气晴好,清风徐徐,细风微微,正是放风筝的最好时机。没跑几步,喜鹊纸鸢就迎风遥遥直上,

纸鸢的颜色十分艳丽,映衬蔚蓝的天空,格外清晰好看。我随着风向不时收放手中的线,喜鹊纸鸢也在视线里越飘越远。

抬头望时,已看不清牵连纸鸢的线,不是手中还紧握着线盘,感觉到微微的拉力,真不敢相信那小小的一点,就是刚刚自己放上去的。心情也随之大好,随着空中高扬的纸鸢一同放飞。

蓝月在一旁看得心痒,不管不顾就从我手中抢过线盘。谁知线盘到了她的手里,她也不懂怎么去维护。不停又拉又收,纸鸢就在半空乱舞。蓝月倔脾气一上,还不让我和高天凌帮忙。独自一阵手忙脚乱,纸鸢也摇摇欲坠。

我们也都无奈,眼睁睁看着纸鸢坠落下来。我实在不舍得看它毁于一旦,就朝着它落下来的方向大跑过去。

谁知,它不偏不倚就是落到一颗大树上。

我眸中盈光一闪,卷起袖子就开始爬起树来。待我爬上,高天凌也已赶至树下。他举头望着我,目光灿灿,嘲笑道:“季雪,你还真像只猴子。”

我朝下看他一眼,才发觉自己竟然爬得这么高,直感觉一双脚好似踩在半空,身子不由微微不稳。却还是不服气地轻哼一声,大声道:“等下我把它丢下来,你可要接好了,别弄破了它。”

高天凌瞧见我身子摇摇晃晃,收起了嘲笑,眉头皱紧,“你快下来,还是我来。”

眼看就要够到,我自然不会半途而废,嚷嚷道:“不用了,我马上就会够到它,你只管接好它。”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心底还是有些恐高。何况越到树梢,树枝就越会动,人也随着微微摇晃。

我并未不放弃,一手抓着树枝,一手伸得老长去够风筝。但够了几次就只相差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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