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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vip8烧死,醉人的吻

天花!

河边的石子被那些匆匆离开的侍女们撞入水中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而正在这时,许恒弋派着大堆的人马将北苑里的所以人都关在了里面,逃出来的只有这个侍从和几名侍女。

“王爷有令,北苑者,一概不得出来,违者死!”

有人想要从北苑那边的桥过去,士兵一举长矛,由于惊恐,那人顾不得什么还是直冲,长矛刺入心脏,触目惊心。

身体落入池塘的声音,噗咚!就像心脏边一下子死亡,血与水融合在一起,不到几刻中便融了进去。

北苑人心惶惶,立马有人拿来了钢铁将北苑的路口堵得一丝不漏。

河南县令刘河已死,圣上下诏,于十几日后处理河南之后返回天朝。

本来河南的瘟疫只是在北境一小部分而已,饥荒闹得河南名不聊生,幸好许恒弋在北境的那条大河中堵住了瘟疫的蔓延,又派了些肯去北境的大夫去治疗那些人,可是每次去的大夫都是一去不返,久而久之就没有人肯去了,虽然给的银两足够大夫花一辈子。

可是谁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去换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呢?

于是,之后的治理便是不让那些北境的人过河,可是为何府中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来人啊,把这个从北苑出来的奴才关进北苑,别让那些病原传染。”

许恒弋已经看到那个奴才,大步的走过去,便是将他拉开,夕颜和他还没有到几步的距离,去见那侍从紧紧地拽住夕颜的小脚。

不断地哭泣:“求王妃饶了我吧,我没有得天花,我只是刚巧到北苑去看看我的妹妹而已,我只是刚刚进去而已,那师傅死了,不关我的事情,得天花的人脸上都有红色肿起的豆子,可我没有啊。”

“你想害死咱们主子吗?就算你没得天花,可是那病传染的比什么还快,指不定你身上现在已经有了天花的传染病了。”

林童一脚踢开那奴才,却见那奴才死命的抱住夕颜,唯有死死的抱住,也许才有活命的机会。

突然。

夕颜的眸光边侧有银光一闪,剑已出梢,只用一层力气,许恒弋便将那奴才斩于剑下!

他眸色寒冷,杀死人就像捏死蚂蚁一样。他走过去,轻手揽着她芊细得腰身,有些责怪又无奈道:“现在府中还不知道病源在哪里,这会儿可别乱跑,知道吗?”

眸色一瞟,示意那些士兵将尸体抬走,夕颜看着那尸体在自己的视线中渐渐消失,她恍然间,觉得自己,还是第一次认识这样的恒弋。

他在她的面前第一次杀人,也许他以前没有见到过,可是看着他杀人的手段,不动声色,脸眉毛也没眨一下。

仿佛,那条生命,不过是一粒尘埃。

她觉得心有些冷意,他与生俱来的气度,他揽着她的样子全然是王者该有的气势。可是为何她心里却有些惧怕?

“他只是去了北苑一下,不可能传染上。”

“就算没有,也不能放过任何的可能性,夕颜,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人,我不希望你出事情。”

他的表情一片柔和,夕颜的手指有些冰冷,夹带着他传达的温暖。

北苑,恍然才想起,北苑的附近是香儿住的地方,她唇间一白,立马挣脱开恒弋的怀抱,轻声叫道:“香儿,香儿还住在北苑附近的院子。”

似乎早就料到她有这样的反应,他叹息般的将她紧紧搂住,下颚抵在她的头发上。

“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上回是谁将她骂的体无完肤的?这会儿倒是又开始担心她了。”

见心思被拆穿,有些尴尬。“她不过是个奴婢而已,注定是侍妾,而且我答应了大哥照顾她。”

“嘴边老说着侍妾,侍妾的,却也从没有见到你对她是那种看奴婢的态度,你看你身边那两个,都被你娇惯了,快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香儿没事,我已经将她安排到别苑了。”

心下一松,心底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轻微的挣脱开她,夕颜的眼中有着无比的认真,她定睛地看着他,说道:“恒弋,若你真心爱我,就答应我,就算那些得了天花的人快要死了,也请不要杀了他们。”

“病原会传染的。”

“也许他们有救呢?”

“不会有救的,天花是无药可救的。”

眼见他似乎不想答应她,有些失望。

虽然她知道他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可是她不想看到他的手上染着鲜血。

可是她突然为自己关心他的心情吓了一跳。

“你答应么?”

不再讲什么,夕颜依旧认真的问道,恒弋见她的表情认真,想来只要将那些传染源阻挡了,再适当的加以控制,杀不杀他们都无所谓。

“条件?”

轻颤着羽翼,她踮起脚尖,唇瓣触碰到他的嘴唇,倒是没有顾忌旁人在场,便是轻轻地一吻,随即他一用力将她拉至胸前,便是用力的吻了一下,笑逐颜开的放开她。

眼中闪着炙热地光芒,唇角的笑容扬的更高,如孩子一般。

“好吧,我依了你。”

随即吩咐了那些士兵到别处去探查一些情况,林遥的嘴巴愣的老大,方才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林童下一秒便是遮住她的眼睛,林遥好奇的问哥哥。

“我说哥哥,女人只要吻了男人一下,男人是不是什么都会答应?”

林童无奈的睥睨着自己的妹妹,真怕她以后也学习自家主子这一招。

要知道,这样的方法不是对所有人都管用的。

以前都是他在主动,如今自己的第一次主动确实让他万分欣喜,许恒弋边走心头便更是一乐。

离那个约定还剩下近半年的时间,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那么她便会永远的在自己的身边了。

而在此刻的他也没有想到,半年之后,他曾经爱慕的女人,曾经欣赏过的女人,沈庭儿会诞生下他的子嗣。

只是他更没有预料到,半年之后,夕颜带给他的东西是那样撕心裂肺,让痛苦在自己的身边来了一次又一次。

以至于后来,他的心逐渐地冷却,对她的恨与爱,在记忆的痛苦中久久徘徊,无法抹去。

许府瞬间进入了戒备的状态,每个路口的侍卫都增加一倍。

“王妃……哦,主子,咱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林遥一路小跑的跟在夕颜的后面,想起那时哥哥说不能王妃王妃的叫,便直接叫主子了。

夕颜今日女扮男装,倒是俊美出尘,她通过林童偷来的马,偷偷地骑上去,林童那小子什么都不好,惟独偷东西倒是有些诀窍,当初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真的给她牵了马出来。

骑上马,林遥站在马下,焦急道“主子,你不带奴婢去吗?”

夕颜笑了笑,伸出手,将林遥小巧的身子拉了上来。

这么伶俐的丫头,为什么不带身上?她现在是要去河南北部查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瘟疫如此下去定会危及河南人民,那一条条的生命啊,不能让他们都丢失。

马儿倒是一拍便跑了起来,“遥儿,你要记住,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以叫我姐姐。”

林遥一愣,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想到,她待她竟是如此好。

笑的更加用力地从后面搂紧她的腰“是,姐姐。”

马儿在北部停下,那里人烟极少,士兵却异常的增多了四倍,看来恒弋是强制性的不让那些北境的人走出这条河。

河的另一头,远远看去树木枯萎,,百草不生。

“姐姐,咱们是做什么?”林遥问道。

夕颜见守卫的士兵有一处人比较少,她咬咬牙,慎重的问林遥道:“遥儿,你愿意跟我到北边去吗?”

双瞳惊愣,竟没想到她想要做出如此不要命的事情,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可怎么办,而且他们还是瞒着王爷出来的呢。

若是没有林童的办法,他们想出来都难,夕颜只是想探究一下北边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中了天花的人到底有多少。

“北边是瘟疫横行的地方啊!姐姐,很危险的。”

她惊叫出声,却见夕颜捂住她的嘴,轻声道:“咱们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事情,天花是不容易传染上的。”

林遥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想来自己的命是她救的,已经发誓上刀山下火海,都要为她卖命,思考了几秒,便坚定得说道:“好,我相信姐姐的话。”

夕颜逐开眼笑,爱怜的摸了摸她。

然后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些东西,林遥机灵地点点头。

“我们可真是命苦,王爷居然给我们这些苦差事。要是咱们被传染了怎么办?”

一名士兵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总觉得这对他来说很不公平,这里是北部边人来最少的地方,他们守的地方有个高高的围墙,围墙后面才可以爬到对面去。

想来王爷谨慎过头了,有谁愿意拿生命到对面的北边去让瘟疫传染啊,不过是不要让人过来就行了。

那人士兵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跟另外一名士兵说:“我想去休息一会儿,等回来再说。”

两人估计是兄弟,那士兵见他是有些困了,便叮嘱道:“那你得快点,别让人知道了。”

“当然了,不过你放心,这条路绝对没人过来的。”

车轮滚滚,那士兵喵起眼,居然看到一个稚嫩的孩子推着车缓缓而来,立马当即拦住了她。

“你个小屁孩,到底想干什么!”

厉声一喝,那孩子倒也不怕,只是闪着灵动的眼睛,涩涩地看着他,然后哇的一声双肩颤抖地哭泣着,“我娘病了……大哥,求您行行好,让我过去吧……”

蓬头历齿,这孩子一身脏兮兮的,短暂的一愣神,怕她打什么坏主意,便道:“去去去……不想死的话,赶紧走,这里岂是你随便就可以过去的地方。”

王爷可是再三交代,谁都不能过北境,也不能让北境的人偷渡。

要是想要经过这里的人,杀无赦!

“可是……大哥……我怀疑我娘得了天花啊……”

那士兵一听天花,吓得两眼失神,却见那孩子,眼眶通红,想要揭开那车上的麻布。

“我想给您看看是不是天花,……我娘快要死了……我爹怕她传染给他,也怕传染给其他人……所以想让我运到北境去……”

说完还用力的抽泣了一声,那士兵早已经吓得魂离体魄了。

那孩子吐出的气息,带着一股鱼腥的臭味,不敢再看,手立马按住她要揭开的手,便道“去去去……别碍眼了……赶紧走……你要是过去了……就别想回来了。”

想来,这世道要去送死的人还真是多。

“姐姐,可以下来了。”

草席揭开,夕颜闭上的眼睛瞬间光彩四放,唇角笑了起来。

“好孩子,你可真聪明。”

到了北边一个村落,人烟稀少,林遥小心翼翼地为她开道。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突见一个男孩从草从里窜了出来,眼神凌厉,他拿着弓弩,眼神戒备地看着夕颜和林遥,戒备地后退了一步。

‘嗖’的一声,还未等夕颜站稳脚跟,那支箭已经破空而来。

眼见箭要射向自己,夕颜躲闪不及。倏地,又有一支箭破空而来,带着十足的力道从那支箭中射去,将男孩的箭劈开两半。

男孩吓了一跳,见不远处,一身穿黑衣的男子一双紫瞳透着杀气,只是那触碰的一瞬间,男孩背脊一冷,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便如鹿一般的逃开。

顺着那男孩惊恐逃离的方向望去,不到五尺处,风银君一身黑衣笼罩在芦苇上方,全身紊饶着寒气。

他的视线紧紧地锁住她,夕颜的心咯噔一跳,他的突如其来,让她惊得措手不及。

“长卿,你怎么在这里?”

全然忘记方才的危险,便是立马上前问道,却见风银君不再理睬她,转身拉着马缰,轻便地跳上马,准备离开。

夕颜不顾一切的追上去,“长卿,你说话,喂,你为什么不理我……?”

风银君的马跑的不快,似快似慢,似乎是随着夕颜的速度而行,忽近忽远,却也不让她追上。

直到夕颜气喘吁吁地双手撑着双膝上,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便大喝:“长卿,你再走,我以后不理你了。”

果然,风银君停下马,略微地侧过身子,定睛地看了她一眼。

最后轻启薄唇,淡漠吐出话语。

“你一个人到这里危险,他怎会舍得让你到这个地方?”

眉头紧锁,语气虽然冰冷却还是带着些许的柔意。

夕颜将带在头上的帽子脱下,因为累的有些涨红的脸挂上了细小的汗珠,她挽起袖子,随意的将那长发用绳子倌起。

显然,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是如此的自然,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风银君见她笨拙的绑着自己的长发,叹了一口气,便走近她。

伸出一双修长却骨骼分明的手指,见他似乎要帮她,她也不拒绝,唇角轻轻地弯了起来。

她的长发如丝绸般光滑,手指触碰之处便是柔软一片,她的声音却轻巧地传来。

“是我自己来的。”

“这里危险,并不适合你来。”

话语一出,倒是有些固执的命令她,发已随意的倌好,手指将那绳子绑好,他又补了一句:“女孩子家,以后可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随意的脱帽子,倌发丝。”

“我当然不会随便了,因为这人是你,我才会这样,你看看,我追着你,全身都热死了。”双手使劲地扇着,想要将身体的燥热快点散去,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明媚动人。

无奈地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上马,脸上挂着不言的轻笑,却依旧淡然。

“从你和他走的那一刻起,我都不想见到你。”

牵着马,林遥已经追了上来,一见风银君。

惊讶,还有些惊喜,居然又见到了似乎是从梦境里走出来的人了。

“所以你才跑开的?长卿,你利用我想要害河南的百姓,我心里虽然气愤,却还不是原谅你了,你倒好,因为我那次走,你就气成这样。”

朝他白了白眼,心底确实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她又见到长卿了,每次和他一起,她都是前所未有的感到轻松,这种感觉从小时候到现在起都没有变过。

也许这真的是小时候特有的缘分吧。

见风银君不言,看着他绝美的背影,她轻声如烟雾:“那一次,我知道你来府中了。”

身体一僵,风银君回头,她如墨般的长发,深邃明亮地眼珠子,还带着那感激地眼神。

那一日,她之所以能醒,没有风银君的血如何醒呢,定是他来过了,因为也只有她才最懂得他。

可是,风银君倒是对她的感激无动于衷,只是说道。

“北边这里瘟疫蔓延,我带你回去。”

“不行,我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将那瘟疫传到府中,长卿,我决不饶了那个人。”

这时,还没等夕颜说完自己想说的话,那名逃跑的男孩,居然带着大堆的人马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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