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王爷,休了我吧! vip27毒发,伺候君王(下午2更)

而这个人,怎么会是她呢,一点是错觉了,可是,今晚,他却不想离开这种错觉中的味道,不是她的话,就好,就让自己抱着这个虚幻的梦,抱着她的身躯,温暖着一夜吧。

一手开始解开她的衣物,夕颜心下震惊,这个男人,怎么无论病着,醒着,都是这样惯性的解开别人的衣服啊。

伸出手她要拒绝,却见他眼中带着些许的恳求,低喃的吻着她的脖项,细密的吻向她的锁骨。

“我好冷……抱紧我。”

他的身子确实非常之冷,每一块肌肤似乎都像藏入冰窖一年之久,心下一疼,也不管他的恳求,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一层一层,如行云流水般,他赤木的瞳,没有**,他以为只是个梦,梦里,你怎么可能对你爱的人行房事呢?

况且,他没有力气,美丽消瘦的**,她垂落在双肩的长发映衬着她绝美的容易,吹弹可破的肌肤。

他低喃:“这梦……真美……”又是一阵错愕,夕颜见他松下的身子如攀上的紫藤,紧紧地圈住她,在索取着她身体的温暖,肌肤的相碰,她听到他快速的心跳。

原本因痛苦扭曲的脸渐渐地松开,满足到抱紧她,脸埋在她赤露的胸口,隐约的灯光,夕颜鼓起勇气,想要撩开他的衣物,看清他的背到底是如何的景象?

“我冷……夕颜……你快抱紧我。”

他孩子气般的紧埋她的胸口,冰冷修长的手指擦入她的发丝寻找温暖,在她的后脖项停留,然后满足的勾起唇角。

她脸上有些动容,这些日子,他何曾有过这样安静的表情,即使在一年前,相处的日子,他总是潇洒不羁,桀骜不驯的看着她,有时调笑,有时严肃,却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如孩子一般,透出这样的眼眸。

冰冷的唇触碰到她的肌肤,另一只手攀上她胸前的松软,轻轻地抚摸着,如孩子般的轻尝甜美的味道,这味道像极了她的,也许明日从疼痛中醒来,会是一个虚幻的梦,又或者是一个不熟悉的侍女。

他不会要她的,因为是梦,蜻蜓点水般的吻,直到不断地吻着胸前湿润后,他才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

夕颜就这样被他压着好几个时辰,见他真的睡了,才吃力的起身,将压在她身上的身子抬起,背扶着他到床榻上,为他盖上厚实的被褥,拾起解下的衣衫,有些恍惚地摸着胸口,终究一言不发的穿上衣服。

看着榻上的他,轻声呢喃:“这一年来,你到底是怎样过的?”

推开门准备回自己的殿中,外头噼里啪啦的雨声,信耶斜坐在廊杆上不知等来了多久,将帽子重新盖上,低眉着头,准备离开。

信耶的声音传来,如清澈的湖水荡漾起的涟漪:“娘娘。”

停住脚步,未施粉黛,虽苍白,却清新动人,“将军,夜已深了,请回去休息吧。”

“难道娘娘不想知道,陛下这一年来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眼眸轻颤,深呼一口气,她眸子深幽地看着他“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为何要如此恨我,信耶,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逃离成了他心里的伤口。”

那时候,香儿死了,她亲眼看到那把匕首是通过她的手传入香儿的肚子,她无法忍受他的残忍,她没有信任过他。哥哥的死,也许不是因为他。但是,是他间接的害死了哥哥,她狂乱了,那样呼啸的夜,她的思维已经混乱了,那时候只想要逃避他,只想要自己冷静。

殊不知,怀上了孩子,在怀若,她无法抽身而退,只想生完孩子再说,却不想碰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险些被蹂躏,却意外的被他所救,恍如南柯一梦,醒来时依旧是他容颜,却已经改变了最初。

“陛下,若没有一份对你又爱又恨的心,恐怕也不会坚持到现在。还记得你离开的那一天吗?”

那一天,风银君用火烧了风雅阁,许恒弋扑空,在石拱桥上,风银君与暗夜组长红儿兵分两路,迷惑了许恒弋的眼睛,调虎离山之计,风银君安然的从北殿的大门中离开。

“那一天,他在北殿的大门萧条的看着你们远去的身影,后来他独自一人追了上去,娘娘,你不知,风银君在天朝边境有许多的暗夜人……”

残忍的厮杀,许恒弋身负重伤,却迎来了暗夜首领致命的一击!他们无法赶上,他被抓入暗夜的地牢,每日受尽了苦刑。

“你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吗?是铁绳,那些绳子经过长期的火烙烧的红如铁,只要一摔鞭,就会鲜血直流。当时,身为王爷的陛下,在暗夜的地牢里待了一个月,每一天都是同样的痛楚,他一直以为是风银君掳走了你……”

“暗夜要我们将暗夜组长红儿作为交换的筹码,我和几百个精明带了她,交换的那一刻,我几乎没有想到那个鲜血模糊的人居然会是王爷,脸色涣散,却固执的让我们去救你,娘娘,红儿说,是娘娘自愿的,是娘娘要离开的,因为娘娘从没爱过他,所以才离开的……”

“信耶,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了……”

掩住自己的耳朵,那一刻,她的泪水早已控制不住,她木然的用手撑在墙廊上,真相太过残忍,她宁可不去相信。

“救回了陛下,还是扁鹊太医救回了他一条命,那个时候,他整整一个月没有说话,先生来的时候,他也无心,先生想要什么,他心里清楚,造化弄人,他不想要的东西,偏偏是他最应得到的。”

这东西,是什么。

夕颜明白,那最高顶端的龙椅,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它不仅可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可以随意的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多了,娘娘会觉得信耶是个令人不喜之人,但愿娘娘能够忍受陛下的宣泄,这些,是娘娘应该还的。”

她的心,被一片一片的撕开,满身的伤痕,痛击了她的眼睛,暗夜的人真是残忍,他的胸口一个伤痕都没有,却在背部面目全非。

雕花棱栏蜿蜒曲折,似乎没有尽头,她满步蹒跚的走着,眼中的愧疚终究还是化成了眼里的泪痕。

心已伤,成殇。

*********

醒来之时,许恒弋只觉得昨晚是一个梦境,这样的梦境似乎要很久才会醒,金銮殿上,臣子们已经递上奏折,昨日大雨的冲刷,今日却依旧阳光明媚。

前朝大臣陈光上奏:“陛下登基已经数月,后宫空虚,陛下正当盛年,理应选纳各地秀女,多多诞下子嗣才是,皇后娘娘掌管凤印,后宫的管理应该实行得当,却迟迟没有见娘娘有动静过。”

许恒弋眸色一撩,一股寒意似透过陈大人的身躯,带着森森的戾气。

“陈爱卿关心国家未来,朕深感欣慰,只不过,这后宫之事,乃皇后所管,朕相信皇后为人处事自有她的道理,陈爱卿也未免操之过急了。”

陈光一阵哑然,墨竹一脸鄙夷,陈光如此急切的想要皇上选秀,无非是想要让自己刚及第的女儿进入后宫罢了。

“众爱卿还有什么事情要启奏的?”

许恒弋冷冽地问道,面色无一丝的表情,今日许多大臣想讲的无非就是后宫之事,如今这天下其实还算稳定,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也没有过多的流言蜚语,许恒弋这皇帝当的是最顺的。

许恒弋一使眼神,曹公公会意,尖细的嗓音在金銮殿上响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大人纷纷叹息,貌似皇上并没有要广纳后宫的意思,众人窃窃私语,摸不透皇上的意思,只能结党一群一群的纷纷离去,富路正要迈出殿门,却见曹公公殷勤道:“富大人,请留步,皇上让您到御花园等候。”

富路眉头略皱,走到御花园,许恒弋一身龙袍已经褪去,穿着颇为精细的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慵懒地斜倚在塌上,有侍女为他捶着脚。

这家伙,可真是惬意啊。

端坐在八角亭上,已有侍女为他倒了一杯碧螺春,许恒弋微微阖眸,轻声道:“先生在巫山许久,我想要你将风云兮带到巫山。”

手中的杯子一顿,富路眸色看不清他的意思。复得,他又睁开眼,语气里似有些怅然:“我与你,即是君臣关系,也是朋友关系,富路,我终究无法忍心杀掉这个孩子,我怕杀了之后,她便恨我入骨,就连离开也不屑了,直接消失了怎么办?既然云兮体中有她带的冰炫之毒,云兮还小,巫山的温水可以抑制冰炫之毒。我想,若我提出条件,先生不会不答应,明日你将孩子带来,我让先生直接接她离开。”

富路眼中眸光一暗,随即微微一笑,有些讶异:“难道你真的不希望云兮留下来吗?”

他眼中寒光出现,露出冷寒:“我没有杀她,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富路,别考验我的耐心。”

这家伙,偏偏聪明一世,糊涂一世,富路心笑。却也没有打算告诉他真相,眼下,云兮还小,她身上的毒是母体而出,若能用巫山的温泉,也许长大后这种毒就会消失不见了。

也好,暂时在先生那里,总比生活在这阴谋诡异,红墙高瓦,没有一丝快乐的宫中好吧,富路,也许夕颜还希望这样的结局,他不说,也尊重夕颜的选择。

第二日后,富路飞鸽传书,向许邱涳发了信号,也再过一日,一向有时间观念的先生定会来吧。

“富大人觐见!”

临近龙华殿宫门,殿前御侍拖长音通报,殿门开启,暖阳从门廊斜射殿内,琉璃般砖纹形成了亮眼之色。

见许恒弋一脸认真的处理文件,他不抬头,也不打扰,便直径将孩子抱到许恒弋的面前。

或许,这日之后,这对父女,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许恒弋微微斜眉愕视:“直接将孩子抱到管事那里就行了,为何抱我这里来?”

富路嬉笑地看着他,眼中颇为幸灾乐祸:“难道你不想看看夕颜生的孩子是怎样的吗?”

富路没有用娘娘称呼夕颜,此刻殿中也没有外人,他头也没抬,却蹙的极为紧密,原本看奏折的心思顿然全无。

“再过几个时辰,先生就会来了,不希望你跟幽灵一样,在我面前晃动。”

似乎是故意般,富路也不打扰他,坐在旁侧的檀木椅上,用手拨动着云兮的小脸,云兮咯咯的笑着,一双杏仁般圆动的眸子清如星辰。

“这孩子真是可爱啊,以后定是个美人。”

宁静地龙华殿,婴儿的嗤嗤的笑声在四周回荡,仿佛天籁音,许恒弋心神一动,不知自己心中为何分外的柔软。

到是不知不觉走到富路的身边,富路顺势的将孩子托到他手中,嘴里埋怨道:“真累啊,你不知道这云兮多闹腾,抱了她一个早上我手酸死了。”

却见富路偷偷地退下了,走到花园中,却见夕颜迎面走来。眼中有种分外的期盼:“富路,是不是云兮来了?”

“陛下要将他给先生抚养,巫山的温泉可以治疗冰炫,皇后娘娘真该庆幸陛下对娘娘的私生子的仁慈之心。”

眸色闪烁,颇有些探究的意味,夕颜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云兮应该会没有事情的。

若长期在巫山的话,有温泉一定会治好的,况且还有先生这位当世高人,想到此处,她眼角才微微有些笑意。

她想,便忽视了富路眼中探究的光芒,朝着龙华殿走去。

云兮在他的怀里笑着,突然伸出莲藕般的小手,抓住她的衣襟,他心神一动,抓住她的手想要抽开,却见云兮用樱桃般的小嘴吮吸着。

眉头微皱,有些东西从眉宇间流出,他突然中有种想法,这孩子若是他的话该多好……?

正要伸手去抚摸云兮,刚进殿中迈着莲步的夕颜突然间大叫一声:“你在干什么?!”

紧张地冲过去,反抱住云兮,她眼中刚有的柔软消失,有些恼怒的看着他,他刚才伸出手,不会是改变了主意,要掐死云兮吧?!

这样的想法让夕颜更加的害怕,恨不得云兮立马被先生带走。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许恒弋方才因云兮该有的柔情不见了,她以为他要杀云兮?

罢了,罢了,在她的眼中她一向都将自己当做是这样狠毒的人。

两人僵持着,这时,先生也随之来了,一身儒雅长衫,在冬日里却分外的有些不和谐。

他倒也不说什么,直径的将夕颜手中的云兮抱走,轻笑道:“皇上请放心,这孩子的毒还是有可能解的。”

夕颜眼圈泛红,见云兮被先生抱走,不敢多言,先生的眼眸凝视了她一会儿,深意不明,却也只是对她笑笑。

她垂下眸子,他明白先生定是知道云兮是他的孩子,只不过,先生却也不说出真相,笑脸怡然的抱着云兮,骑着马,一路畅通无阻的从侧门离开。

夕颜拼命的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离开她的云兮一定会快乐的,不仅可以治好冰炫之毒,还可以自由快乐的长大,多好。

可,她平静心情下,不停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此时真实的心情。

月白色繁复的暗色长袍,许恒弋眼神深谙,大手霸道伸向她的脸颊,狠狠地擦着她眼中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嘴里恶狠狠道:“现在朕已经妥善安排好她的去处,朕再不许你有任何的私心,最好收起你的眼泪。”

看到他眼中霸道又恶狠狠的光芒,可是此刻她的心不仅是因为离开云兮而哭泣。

而是,为刚才她误会他要掐死云兮而感到有些歉意,从云兮回到天朝后,他都没有对云兮做过什么,虽然每次都是那样说要杀死云兮。

可是,方才那一刻,他擦向她眼中泪水时,她怔然了,那动作如此的自然,嘴里狠毒,却依旧包含着关心。

她不曾信任过他,想起自己这样的心态,她万分愧疚,他爱她如此,而她却不曾解开心思让他看见。

许恒弋暗恼,为自己方才失去控制的举动后悔,收拾起失态,他依旧恢复了冰冷倨傲的脸庞,不再看她,正要迈开步伐离开。

倏然。

她小小的身子,从身后抱住了他,她闻到了他身上龙涎香薰雅淡香的味道,想起他曾经受过的苦,心里一阵绞痛。

她环在胸前骨骼分明的手,白皙如凝脂般,她的脸埋在他的后背上,轻微地磨砂,他全身有些僵硬,这想着这女人又要使出怎么样的伎俩,正想要用手抽开她,却见她清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谢谢你。”

心神摇曳,那一晚,他痛苦中梦到的是谁?

转过身,他刻板的用沉沉的声音道:“谁稀罕你的谢意?”

夕颜的手松开,眼中出现了复杂的神色,终究还是垂下头,是啊,他哪里稀罕她的谢意,这简直太过于可笑了。

现在,她是他的禁脔,是为他暖床的女人,姑且在他心中,连侍妾都不如,他说过,他会给她最尊贵的身份,却过着最卑微的生活。

咬了咬嘴唇,轻闭上眼,在还有些许的意识之前,却见他俯下身,撕咬着她的唇,一用力,她的唇角溢出了血丝,鲜艳如红莲。

“记住,十二日还没结束,前两日,你不曾让我感到满足,姑且要让那些宫里的嬷嬷给学习学习应该怎样伺候君王。”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