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顿，将怀中的人搀扶到石凳上，笑得迷人，声音淡淡：“随心舞技非凡，自然是看得上。”
头一直晕晕的，脸也一直烫烫的，昏昏欲睡，她便靠在石桌上，眯眼休息。半眯着眼，只看见百里锦叶的嘴巴动了动，说了些什么，可她却头痛地听不清任何内容。然后他端详了她很久很久，深深的目光，晕乎中的她微微一笑。
接着有人来了，她极力看，看得眼熟，最终看出了他是百里锦叶身边的护卫红枫。红枫看了一眼醉倒的人，与百里锦叶交谈了几句后，百里锦叶便在她耳边说了些话，与红枫一起离开。
望着消失的娇小背影，她微微一笑，转身对着老生：“走吧。”
老生面有疑惑之色，却没多问。
一路走来，异常安静，一如五年前。
到了大厅，朱红色的木雕门一开，莫缓归跨步进入。老生退出房，将门一关，偌大的厅中，只坐着莫顺一人。
她静静站立在大厅的中央，没有开口说话，莫顺也没有开口。两人对视，整个大厅静谧一片。
“眼睛真是生得和你母亲一样，只是冷漠了些。”莫顺最终还是先说话。
应该能令她感到温馨的开场白，却听得一点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