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杀人的？”穆辰冽若有所思地说。
小心不屑地撇了撇嘴，“博士爹地说了，我的存在是为了人类的进步，为了整个社会的进步，杀人也都是杀对社会有害的人！”
“双手沾满先写还满嘴仁义道德。”穆辰冽眸光沉了下来，他无法想象，如果小凌还活着，会被罗茂成教成什么样。
这小小的孩子，满脑子都只有打打杀杀，也没有一个基本的是非判断能力，完全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断来行事，而他这主观臆断，几乎都是受了罗茂成的影响。
“既然你觉得我是坏人，那咱们来做个交易吧！给你三天时间来杀我，如果你成功了，那你也是为社会除害了。如果你没有成功，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三天？”小心几乎笑出声来，杀他怎么可能会需要三天。
“你做不到？”
“当然做得到！三天就三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等你。”穆辰冽脸上泛起高深莫测的笑容，看得一向自傲的小心都有些底气不足。而后，他更是做出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动作，伸出小拇指，笑道：“拉钩。”
小心愣了愣，心里虽然有些排斥这个动作，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小孩心性却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跟穆辰冽的手指勾上。
两人就这样达成了一个奇怪的约定。
没有人看到，在两人的手指勾在一起时，穆辰冽脸上的笑容有多幸福。从未想过要孩子的他，在面对这个似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儿子时，即使他几乎没有可能会认他做爸爸，但穆辰冽心里却还是觉得溢满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