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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贵女,得君独后! 章 一百三十九是不是黄桃吃多了

怔了片刻。

触及到白瑾泽浅眸下涌动的泉水时,琉璃一瞬懂了,小手握成拳头砸着白瑾泽的胸膛:“满肚子黄水,说,是不是黄桃吃多了。”

白瑾泽低低的笑,喉结一动一动的,特别有男人味儿,琉璃抚上去,他捉住她的手在唇边啃咬:“嗯,吃多了,真好吃。”

说着,白瑾泽垂下头看着她的胸前。

琉璃明白过来后大窘:“在这样不正经就不理你了。”

“哈哈,你不理我,我理你。”他爽朗的笑,捋着她的青丝:“琉璃,我的左边有一颗心脏,你在我的心脏上,你若是离开了我,我将无法窒息。”

一本正经的情话让琉璃的心悸动。

“现在明白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了?”白瑾泽看她不作声,追问道。

“谁知道你以后会怎样。”琉璃硬着嘴说。

白瑾泽指着自己的胸口,声音灼灼:“我活着,爱就在。”

“若是……”白瑾泽顿了顿,凝着她紧绷的脸色继续说:“我若是死了,就不再爱你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死在太过可怕,哪怕是单个音节吐出来也让人虎躯一震。

搓了搓她的小脸儿,搓出了两个红晕:“人终有一死,不过若我在你前面先去,我就把对你的爱给你留下,你带着我的爱替我好好的活下去。”

“我不愿意听这些,别说了。”琉璃十分排斥,情绪有些低落。

他鲤鱼打挺起身,不小心弄痛了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琉璃紧张的不得了,扒开他的衣裳:“你激动什么,怎的到了宫外跟个孩子似的呢。”

“因为自由。”白瑾泽蹙着眉头,撕开了衣裳,有些泛红,有些感染,但是唇角照常勾着笑。

她一个咕噜跑下了床榻寻木箱子,里面是老大夫留下的草药,挤出了草药的汁液用扁木药棒搅弄了一番替他重新上药:“你好生歇息,不要乱动,不要乱跑,一会我去找南宫逍遥。”

“还不让我乱动啊。”白瑾泽一撇嘴:“唉,憋坏我怎么办。”

“贫嘴。”琉璃忘了,用木棒敲了下他的嘴巴,弄的他嘴巴全是绿绿的草药。

“苦死了。”白瑾泽用袖袍一抹嘴巴:“过来,让我亲一口。”

琉璃嘻哈的闪躲:“才不要,我又没受伤,绿绿的难看死了。”

他不再玩笑,用帕子擦干净:“你知道去哪儿找他?”

南宫逍遥来无影去无踪的,跟鬼魅一般。

“知道呀。”琉璃将药罐子放在一边,擦了擦手,给他递上了一壶茶水:“花街呀。”

白瑾泽一口茶水差点儿呛着:“你们都聊的这么深入了?”

“什么深入?”琉璃眨了眨水濛濛的大眼睛:“是他告诉我的,今日要去花街玩。”

“这个南宫逍遥。”白瑾泽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都把你带坏了?”

“什么?”琉璃跑去将面巾浸湿给他擦嘴。

白瑾泽仰着头,声音清晰:“你可知道花街是做什么的地方?”

“知道。”琉璃答应的干脆:“南宫逍遥告诉我了,是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既然知道还去,花街什么人,若是你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好。”白瑾泽摁住她的手腕,严肃的看她:“不许去找他,他玩完了自会来寻我们的。”

琉璃摇头,倔强的昂起脖子:“不行,现在时间紧任务重,我们不能等着他,若是耽搁了事儿可怎么好。”

“不行,我不能让你去。”白瑾泽坚守自己的底线。

他是男子,花街那种地方简直就是龙潭虎穴。

他的琉璃貌美如花,他可不放心。

看他绷紧脸的模样,琉璃也没好继续墨迹他,省得一气之下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或者把自己折腾在塌上起不来那可就坏事儿了。

她难得表现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笑着点头:“恩,就听你的。”

“这么乖?”白瑾泽有些惊讶。

“自然。”琉璃嘿嘿一笑,眉眼弯弯。

“这么乖,非歼即盗。”白瑾泽戳了戳她的脑门,她愈是这样乖,愈是有蹊跷。

琉璃揉着,眼底晶晶亮:“哪有,我也很怕。”

“你会怕?给你一双翅膀你都能上天了。”白瑾泽毫不留情的戳穿她。

“哪敢呀。”琉璃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跪到他身后揉着他的肩膀:“没等飞上去就被你掰折了。”

“知道就好。”白瑾泽轻哼一声。

到了用膳的时候。

琉璃乖乖的亲力亲为,为他准备膳食,人参茶,顺便在人参茶里放了一丁点入眠的草药。

呼。

当她捧着这杯人参茶来到他跟前儿,亲眼看着他饮下后,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总算落下了。

一刻钟……

两刻钟……

白瑾泽躺在长塌上入睡,呼吸沉稳。

搞定。

琉璃伸出两根手指头摆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

花街。

男子的天堂。

红花绿柳,肥燕环瘦。

只要你的银袋子鼓,只要你舍得花银子,那么,你勾勾手指,那些莺莺燕燕就会如蝴蝶一般围绕在你的身边。

空气中弥漫着各式各样的芳香,细细的闻,竟然是勾.引男子入塌的香料。

琉璃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男人宁愿醉生梦死。

她的白瑾泽一定没来过吧。

她环绕着一切心里暗自思忖,嗯,一定没来过。

可是,该去哪儿找南宫逍遥呢?

抬头望去,眼花缭乱。

这条花街可真是名副其实。

一家连着一家的,门脸都不重样,就差把春.宫.图挂在外面招揽客官了。

馨香窜鼻,琉璃忍不住鼻子痒痒,狠狠的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对面一个打扮的妖娆的女子将手妩媚的搭在琉璃的肩膀上:“公子生的好生俊俏啊,就连打喷嚏都这么有男人味儿,人家……人家爱死了啦。”

琉璃瞬间懵了,打喷嚏居然还能被称赞成这样?

奇葩。

哦对了,琉璃害怕自己生的美被花街的那些豺狼虎豹们盯上,所以临出门前特意打扮成了男子的模样。

水貂绒对襟马甲,青灰色的长袍,狠狠的束了胸,披上了尊贵的黑色貂绒大氅,头顶上扣了一个貂皮小帽。

看起来也算是风流倜傥,英姿飒爽了啊。

“爱我?爱我就回答我一个问题。”琉璃自己寻不到南宫逍遥,干脆先摸清了这里的规矩,没准儿这样找他就容易的多了呢。

“公子说嘛。”那女子如一条蛇似的,直在她的腿上摸,一直往上,琉璃生怕摸到上面漏了陷,急忙推开她,顺手从袖袍里掏出来一锭银子:“我问你,你们这哪里是男子聚集的地方?”

“……”那女子听完后愣在那里好半天缓步过来神儿,怔怔的看着琉璃,忽地掩唇一笑:“喲嘻嘻,公子,没想到你原来好那口儿啊。”

琉璃一愣,她是误会自己喜欢男子了吗?

为了寻到南宫逍遥,琉璃只好暂且扫下面子:“恩,哈哈。”

“公子生的这么俊俏,还真是可惜了。”那女子叹了口气,随即挥着帕子指向一个门前挂着六串大红灯笼的门脸道:“那儿,什么样的男子,女子都有,最热闹了。”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琉璃大步流星的飞奔过去。

摸了摸头顶的帽子,老鸨看她打扮不凡,拉着她的手朝里面走:“爷……哎呦喂,爷啊,你的手可真细发。”

“保养的好。”琉璃故意粗噶着嗓子说。

一进去,琉璃差点儿被这些胭脂水粉的味儿熏到了,捏了捏眉心,花枝招展的裙摆刺的她眼睛生疼。

南宫逍遥可真是……

她咬着牙寻了一圈,闪开了臭烘烘的男子酒气,躲开了姑娘们的咸猪手。

迷糊的她靠在花柱上,嘟囔着骂南宫逍遥:“南宫逍遥天天没正事儿,这儿有什么好的,每天泡在这,肾脏还健全么。”

“你又没试过又怎知我的肾脏不健全呢?”忽地,一道邪魅夹杂着坏笑声儿传来,左右寻不到人,琉璃急了:“南宫逍遥,你出来,躲起来算什么啊。”

一二三。

他在数数。

三落,南宫逍遥‘嗖’的一下子出现在她面前。

吓的琉璃退了好几步。

“诶诶诶,见着我不至于这么激动吧,我有这么英俊潇洒吗?”南宫逍遥脱掉了大氅,只穿了一件紫色的长袍,长袍外面是一个对襟马甲,马甲的毛领将他的下颌藏了一点儿,高蜓的鼻梁折射着烛光的阴影,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泛着光亮,轻轻一眨,电晕了周围的姑娘。

祸害。

琉璃撇撇嘴。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琉璃推开他,他潇洒的扇着扇子,邪魅的欠揍。

南宫逍遥合上扇子指了指上面,唇角一勾:“我从天上来。”

“我看你从河里来。”琉璃捏着鼻子,他满身的酒气,就像泡了一个酒泉似的。

“哈哈。”南宫逍遥笑,笑的万种风情:“我从银河上来。”

“去你的。”琉璃白了他一眼,凑近他:“我们找个地儿,要么你跟我走,我有事儿找你。”

南宫逍遥看了看她的打扮,啧啧了两声儿,上下打量了一圈,咯咯的笑:“怎么打扮的这么丑,整个一小白脸儿。”

“说正事儿,我得赶紧回去呢。”琉璃左顾右盼的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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