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柳氏怒斥一声，丞相府当家主母的气势马上就出来了。
小丫头吓的一缩脖子，却还是倔强的道：“夫人，小姐有吩咐，没有通报不能进屋，夫人你稍..。。”
“柳嬷嬷。”柳氏没有耐心跟她啰嗦。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稳稳的落在那小丫头的脸上：“还不滚开。”
小丫头捂着迅速红肿的半边脸，怯生生的道：“夫人，小姐没..。”
她话没说话，柳嬷嬷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小丫头赶紧闭眼，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睁眼却见柳嬷嬷正捂着一边脸一脸怒气的看着她。
小丫头吓的一缩，转头就看到站在她身旁的苏灵芸正在揉手：“嬷嬷脸太糙了，打起来不舒服。”
柳嬷嬷一听这话，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上不得也下不得。
苏灵芸没有理她，而是皱眉看着柳氏：“夫人怎么又来了？是还想要送银子给我吗？”
一提到这事，柳氏便整个心都在滴血：“你不是说只要我把你娘的嫁妆给你，你就会把解药给我吗？为什么音儿到现在还是那样，一点也不见好？”
“哦，原来夫人是为这事啊。”
苏灵芸一脸恍悟，接下来说的话，将柳氏气的想要将她五马分尸：“这个是我的疏忽，当时那个高人给灵芸解药的时候，其实有说过的，只是灵芸当只顾着清点银子，忘了告诉夫人了。”
柳氏一听这话，便知道接下来的话，肯定是不好的。
“高人说，三妹妹中的毒叫冥兰，这种毒虽然不能一下子将人毒死，可是却能让人提前衰老，慢慢的看着自己老死。”
“我不想知道那毒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为什么音儿服了解药还不见好，是不是你在中间做了手脚？”柳氏打断的她的话。
“夫人你别急嘛，这中了冥兰的人，有了解药虽然可以救命，那也只是让毒素不再扩散，但是却没办法再恢复到中毒前的样子了。”
柳氏双手一紧，险些站不住，多亏身后有柳嬷嬷扶住。
此时整个身体一大半都靠在柳嬷嬷身上：“那我的音儿以后都是这个样子了？”
苏灵芸想了想：“是了，三妹妹以后都变不回来了。”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柳氏一想到苏灵音那副样子，心疼的一抽一抽的：“你为什么当时不说？是不是你在解药里做了手脚才会这样的？”
苏灵芸不想跟她继续纠缠下去：“你又没问，我以为你知道，你要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半香，送客。”
柳氏整个人像被抽光了力气一般，任由柳嬷嬷扶着出了水秀院，她其实来之前就去查过了，她只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心有不甘，所以才会找到苏灵芸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