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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剑和他的朋友 意料之外

陆平安也收到了魔教的“邀请”也拒绝了.他也不安全。他不是花姐,花姐有胆识有魄力把万花楼散了可是陆平安却不能把大运船行散了——他手底下从码头至岸上还有一群人指着他吃饭养老婆孩子呢。陆平安不能让大运船行出事。他必须坚守。他虽在收到“邀请”后就连络了江上十二连环坞豪杰来共同对抗可这场战役他也决不轻松。

船行码头是个复杂的地方——那里本就集齐了水手船工苦力商人各色旅客他们谁都可能有问题谁都可能让一艘行的好好的船出了问题。而出问题后你不一定能查的出来,很多人很多事很多物岂非就被掩埋在风浪沉沙里?

陆平安老早就坦白的告诉所有人的他最近有人来找麻烦。他告诉了他手底下的船工舵手,他的生意伙伴他一点儿也没有隐瞒。他的生意已失去了一些。很多客商都宁愿去找一些小的私有的人的船出行航运也不敢去找陆平安害怕招上这麻烦。可是还是有许多有经验的人却也宁愿等陆平安。因为航道上本就不安全,那里有很多无人区小岔路还有许多的强盗甚至船工和舵手都不安全——你的钱财可能不小心在他们面前露了白他们可能把你载到哪个小分道在芦苇荡子里把你谋财害命了。到时候无人知晓也无从查找,你就那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有一些做大买卖的他们甚至找不到那么多那么大的船来拉他们的货。他们还是得把东西交给陆平安。

生意有影响可是并不会让大运船行倒下。其实陆平安和花姐采取了一样的策略。他们都有将他们的麻烦公之于众。这样他们收获的岂非更多?陆平安手底下的船老大们现在岂非个个仔细?和他和作的镖局岂非也是十二分的精神?甚至旅客商人间也在相互的监督?魔教的人已休想在背地里使坏。航运这个看似集了三教九流乱七作遭的行业其实也是井然有序的。甚至在陆平安说出魔教的人在找他麻烦的时候沿河沿江黑道上的朋友都没来找过他麻烦。因为这时候船工和镖师是最小心的。官府巡逻检查也是最严格的——航运之于国家的交通是非常重要的,国家是不会让航运瘫痪的。陆平安遇到前所末有的麻烦也得到前所末有的帮助。这岂是魔教的人想不到的?

更保况现在魔教的声誉很不好——抢婊子的钱。万花楼的姑娘和花姐岂不是各自散了寻求各种人的保护在各种地方躲着?桃花娘子躲在郑老尚书的花园。风荷和凌宵岂不是求花四爷庇护,玉兰岂非住到了卓大镖头家里?卓大镖头的夫人岂非在这特殊的时候允许了?

魔教的名声现在在江南要多臭就有多臭。他们已是过街的老鼠。

玉无双现在头很痛。痛的苦死。

他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的情况。江燕语在他和梅洁洁离开后一个时辰内就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梅洁洁和茎娘居然会被 她们给抓了。这本没什么,他们本就计划让她们抓走了。可是这时万花楼居然散了。散了也就罢了金团头居然疯了!金团头疯了也就算了。他现在却找不到梅洁洁她们。金团头疯前有派人来告诉他她们被关在了地下室。也有告诉他江燕语和花姐他们的情谊并没有那么容易被破坏——他岂非老早就可以动了。可是这个消息还没有传给梅洁洁她们。

现在江燕语岂非跟她们在一起。

他们还在地下室里,地下室里没有光也还没有东西可以吃。

梅洁洁并不清楚自己昏过去了多久。茎娘也好不了多少。她受了很重的伤江燕语虽没有杀她可是她现在胳膊和腿都已脱臼。他没有点她的穴。他是个小心的人,他怕有人给她解穴也担心她会自己冲开穴道。所以他毫不客气选了另一种更稳妥的方法让自己不能动。

茎娘忍着痛忍着饥饿忍着渴还有随时被杀掉的恐惧,终于精力不支倒了下去。她睡了一觉,她是被饿醒的。等到她醒来梅洁洁已醒。她也已很饿,江燕语却没有动。

他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不动也不说话。

“江公子,我们并不是故意要跟你为难的,等见到花姐,我们想办法给你说清楚。”

“我没有跟我的食物说话的习惯。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两夜,可是到现在他们还没理过我们。”

“已经过了一天两夜?”

“是。从我醒过来就就开始计数。那酒想必就是万花楼的秘藏“醉生梦死”那酒会让人醉上一天。我以前听说过可一直以为只是说说而已。不想真的有,据说喝了的人,如入仙境,便再也不想醒来。”

“你我现在不是已醒过来?”

“我情愿没醒。”

有脚步声,有人来。他们的心狂跳起来。

“燕语,你还好吗?”是凤姑姑的声音。

“凤姑姑是你吗?”

“当然是我,你以为除了我谁不记得你?”

“姑姑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是不行,钥匙在花姐那我拿不到。不过我可以给你送些吃的进去。花姐真狠昨天饿你们一天,今天还不给吃的。姑姑我老早就心疼了。可是花姐说了要饿你们五六天我也没办法。只能称早上她们还没起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门打不开东西要怎么送进来?”

“这地是给那此不听话尥蹶子的姑娘压生用的。有个小窗那个窗我恰巧有钥匙的。”

“谢凤姑姑。”

“现在别谢要谢等你出来在谢。”

东西递了进来,一包包子和一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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