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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剑和他的朋友 意外叠出

早上早起,他们现在就要和青帮的人一起把老孟带到磊石坝。

码头上江燕语已在等。

“奉天承运,皇帝召日:近日航到不安特任江燕语为漕运监察使,配合江南漕运使以安航道。钦此!”

王青麟将圣旨塞到了江燕语的手里。朱宝珠和青帮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桃儿已过来恭喜。

“江大人,你我同榜进士,又同在漕运任职真三生有幸。”

“客气,客气。能与年兄共事是小弟的荣幸。”

“那就请江大人上船吧。近日听闻有人在闹事,还请江大人同愚兄同去巡视一番。”

江燕语已在官船他已穿上大红的官袍。好不威风。

朱宝珠终究还是跟了过来但他们的船夫却被赶了下去。那船夫自出了钱均的视线跟着江燕语就没过好日子,江燕语自有大船座可他撑着一叶舟风里来浪里去不得歇息,更不知如何去跟钱均说现在的变化。江燕语从江公子江少侠变成了江大人。他再不是他们一条道上的了。他不是浪子不是江湖侠客他是做官的,办皇差的。

钱均已到岳阳他已准备好去接江燕语和老孟。

可他只见到了青帮的人。江燕语已坐官船走了。

“江学士!”

“他不是什么监察使吗?你为什么叫他江学士?”朱宝珠已很不高兴,于是他把一肚子气都撒到了王青麟身上。

“因为我做过最大的官就是学士所以他客气称乎而已。”

“弟妹很不高兴呀?是不是因为陆兄的事?若此弟妹该安心才是。”

“谁是你的弟妹。”

“家父与方帮主是结义兄弟,我与陆兄自是自家兄弟。叫你一声弟妹可有错?”

“你认识方伯伯。”

“王兄入的头甲却自请离京到航道当个小小的监粮官原是有原因的。”

“先父也是在航运为官,算是承父辈之志吧。”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磊石坝。”

钱均已到磊石坝,贺云霆也没迟到。却不见陆平安。

“贺大当家的果然守信,却为何不见我陆家世侄?”

“钱大当家的好会做生意呀。孟寨主呢?

老孟被推了出来。

“钱大当家的,你既要放了孟寨主那他的寨子你是不是要还给他才好,不然他要何处安身。”

“贺当家的,当初只说以人换人可没说连寨子一起换。难道你觉得孟寨主不值得你这样做所以还要寨子?你们可是结过盟的。”

贺云霆面不改色到:“孟寨主自是我的兄弟他在我眼里当然比一百个陆平安重要。可我既救他回来当然要给他安身立命之处。那水寨本是他用性命建起的。我安能眼看他的心血为他人所占坐视不理?我自是要替他夺回。

“既如此为了我的平安世侄一个水寨算什么舍于你罢了。换人。”

陆平安被带了出来。他并不好面容憔悴。

各自放下小船将老孟和陆平安送了出去。船隔两丈。两桨便划过,众人将陆平安拉了上来。可陆平安见了钱均反手就是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贺云霆见钱均倒下,大笑让陆平安回来。陆平安居然真的跃下船划着小船过去了。一切变化太快!

陆平安已划了过去,老孟却划了回来两船相撞,老孟打个呼哨突然向陆平安出手。

贺云霆也是老道见变不惊,亲自出手阻止老孟要将陆平安夺回。

这时却有一支快船如利箭般划了过来。来人正是方重威。贺去霆是知道方重威的他并不想跟他交手,他的船离陆平安还有三四丈可是他已靠近陆平安,他知道他与陆平安联手老孟是决无胜算他还可以速战速决。

方重威当然已将他看穿,一跃而起居然踏水而来,方重威壮实的身体在水面上尽显轻盈。贺云霆已知事情不妙可是老孟却无心恋战在他来时已跳入水中逃走了。他还大有胜算。

方重威是带着他的刀来的。贺云霆看到方重威的刀时很开心。陆平安手里也有刀贺云霆才不急,他们谁杀了谁他都要庆贺。

方重威面上还和平时一样看不出一点儿杀气与贺云霆照面时还对他点头示意。他落到船上陆平安就已出手可是他还是不急,认认真真的接招。贺云霆也出手,可是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那杀气不是从别处传来的,是从方重威的小船上传来。然后他看到一把刀一把比方重威和陆平安手里的刀小的多的刀——一把飞刀。然后他看见了拿刀的人——江燕语。

飞刀在江燕语的手里还是不是小李飞刀?贺云霆不知道,但他知道想试试小李飞刀是不是例无虚发的人都死了。他要不要试试。

有鼓声,是战鼓声。

贺云霆觉得事情不对,他在湘阴埋伏了许多人,那是为他杀钱均的事了后的。没有人可以追过湘阴。追到湘阴的人都得死。也没有人可以潜入湘阴那已是他的地盘已在他的控制中。那些不听话的摇摆不定的现在已听话,这一点魔教的人做的很好。

可是为什么会有振天的战鼓声?

是水军是湖湘搅匪的水军!

有战船开来从洞庭湖开来。

钱均也听到了鼓声他已坐不住。他拖着美人从船舱里钻了出来。

船上的人吃了一惊。直到钱均说出害了钱谦兄弟,众人才知道死的那个是钱谦。原来出来与贺云霆说话的人是管事的钱谦!钱均帮他报了夺妻之仇他早就说过要替钱均死了。现在就是时候!

船离了岳阳钱谦与钱均暖玉就在船舱里饮酒,没出来过。现在他们终于出来了

钱均看着江面上的战船。上面挂着江字。那那艘战船的主帅是不是姓江了。

他已看到江燕语。

江燕语却盯着贺云霆。

陆平安已被方重威拿下。

战船已靠近钱均还镇定,可是贺云霆的船上人心已乱——他们已无归路,而他们的头领现在还在动与不动之间犹豫。

“贺寨主为什么还不回来?我在这里江燕语焉敢动你!他若动你。我便杀了他。”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贺云霆现在才觉得他小看了魔教的人,他纵身一跃跳回船上江燕语果然没有出手。

方重威朝钱均。贺云霆拱拱手将船划向战船,江燕语亦不留也跟了过去。

湘阴的战鼓声已近。战船也划了过来。

洞庭的战船也靠了过来。江燕语已在船上。他已换了那身青布短衣着了大红官袍。

钱均转身与江燕语见礼,却见江燕语在苦笑。然后他看到了站在江燕语旁边的银甲将军。

江海成,江将军。

钱均是知道这个人的这个人是江防水军的将军。打过交道并无交情也不需要有交情。这个人并不受器重,道是他手下有几个巡航的校尉不可得罪。

“将军,别来无恙”

江海成并不看钱均一眼,但他的传令官已放话让他们束手就擒。

钱均看了江燕语一眼。江燕语点头于是钱均便说了不在说话。

有士兵上船,钱均居然就拉他们上来。他们已将他们包围。

贺云霆有两条路:突出重围或是投降,可是无论哪条路都不太好走。

要怎么办?

“降。”

贺云霆并没有主意,所以当别人给他拿了主意后他亦没有反对。

那江海成并没有手软他已将钱均绑了起来。贺云霆也不例外。钱均的手下并不能接受这一切可是钱均对此却并没有反应所以他们恶狠狠的看着江燕语。

江燕语还在笑笑容里满是无奈和苦涩。江燕语被他们盯的受不了就回了船舱。那江海成并不给江燕语面子也不给钱均面子。这次钱均可算窝囊就那样绑着被扔到了甲板上。

江将军得胜便还,命人将人押到了岳阳的驻地。到了驻地便将人关押起来,自去喝酒了。

江燕语并没有喝酒的心思,江将军也没想找他喝酒。江燕语这个漕运监察使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官儿他于军队中也没有什么交情他现在还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他在军营里并受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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