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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剑和他的朋友 朱砂痣,蚊子血

敏郡主清楚记得,她去问阿飞在江燕语如此颓废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抢他的女朋友。敏郡主清楚记得那时的阿飞对灿然一笑说:“没有。我是很爱紫藤但紫藤爱江燕语。我从没想过要拆散他们。我们现在这样是因为我们足够了解江燕语,他总有一天会受不紫藤跟着我,冲过来找我拼命的。他并不是会忍受痛苦的人,他会解决他的痛苦。他现在的痛苦是紫藤离开了他。他定会把紫藤在追回来解决他的痛苦。”

他那一笑是那么温柔,那么亲切,那么可爱。她从没见过笑容会在一个人的脸上起那么大的变化。她爱上了那个人,老实可爱的人。

可是如今呢?那个可爱老实的人为什么让她受伤?他自己又怎么把自己搞成那样害我心痛?他让人心痛也就罢了。为什么他又能从别的女人那里得到安慰是别的女人不是自己。

林桃儿看着阿飞的变化,她看着她的嫂子。她已从阿飞身上淡淡的奶香知道发生了什么。面对这一切她都装作不知道,她不知道在她爱上阿飞的时候阿飞爱着紫藤。现在她要让阿飞活下去。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他不能刚得到就失去。反正紫藤是她的嫂子,她还有两个孩子,她是不会跟着阿飞的就算她能舍下哥哥,她也舍不下两个孩子。

林桃儿在精心的调养下已好了起来,可是敏郡主却在一天天的消瘦。她看着紫藤她不停猜想着他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他爱过还是没有?他的心里是否一直有个紫藤?自己是不是曾经占据过他的心?

敏郡主终于忍不住她冲过去问他:是否全心全意受过自己。”

“你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灵。”

“那么为什么?”敏郡主已泪如雨下。

“林桃儿是一根针她钻进了我的心里很痛却拔不出来。”

“那紫藤呢?”

“她是月亮。不属于我,可我却能在月光下得到宁静。”

敏郡主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转身离开。

紫藤看着,离去的敏郡主,摸摸阿飞打疼的脸安慰到:“没事的,我去看看她,你亦不必太难过一切都会好的。你先睡一会,呆会我在来看你。”

万花楼,万花楼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敏郡主再想不到紫藤会请她到这来喝酒。

喝酒的地方有很多种。可是两个女人到妓院去喝酒总是不太对的。可是紫藤请了,敏郡主依然去了。

她并没有换成男装,因为紫藤没有,紫藤不但没有换成男装还打扮的很漂亮。紫藤带着她走进万花楼,已有男人在看紫藤。紫藤光彩照人不输给万花楼里任何一女人,包括四楼十二院的院首。紫藤本就是她们之一,虽然现在紫藤年岁略长可是她身上的风韵却越加的迷人了。

紫藤在进入万花楼脸上便带上了迷人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春天的湖水般迷人又带着紫藤花的摇曳与淡紫色朦胧的光辉这样的紫藤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陷下去。

敏郡主已看到紫藤的变化那是与平时的紫藤不一样的。平时的紫藤若是朝阳现在便是月光,平时若是院中花架现在便是空山细雨中的楚楚。

紫藤带着她走过大厅,她以为她们会进阁楼。可是紫藤没有,她只是在廊上坐了下来,那里大厅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

已有人在看,已有很多人在看。在紫藤经过大厅时他们就在看,现在看的更放肆。

“你说那些男人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敏郡主看着紫藤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你看到那些男人了吗?他们都大多有家有室。他们的妻子不美丽不贤惠吗?不一定吧。可是你在看看他们看我眼神,那里面是不是满满都是爱。”

是这样的这是事实,可敏郡主看的心惊男人原来是这样。

“你说他们爱不爱。”

“男儿多薄幸。痴情的总女人。”

“噢?那江燕语爱你,他可对我做薄幸之事?”

“是我选错了人?”

“也不是?”

“那是什么?”

“有个女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抺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这话真够狠的。”

“不但狠还带着女人不着痕迹的悲凉。”

“你是那没有娶到的白玫瑰。”

“你也是,只是是江燕语的。”

敏郡主吃惊的看着紫藤。

“那么你对阿飞……”是报复自己是江燕语的白玫瑰吗?或是她又爱上了视她为白玫瑰的人?

紫藤一笑:“可我也不是江燕语的红玫瑰或不单单是红玫瑰。”

“我照顾阿飞是因为江燕语欠他的也是因为林桃儿的原故。”

“可是这一切都不足以让你做到那个地步。”

“做的到,我爱江燕语凡是他要我做的我都会做到。他要我好好照顾阿飞。”

“可是……”

“江燕语当然知道阿飞对我的感情。不然他也不会要我去,阿飞若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去了又有什么用?”

“你们……你不怕将来江燕语吃醋吗?”

“他已以在吃了,只是那不是酸的是苦的。”

“那你……”

“他以为我会和阿飞发生些什么。可是最后若什么都没发生,我还在原地等他,你说他会不会很开心?”

“可是阿飞看过还……”

“不只一个男人碰过我的身子。我是从这万花楼出去的。”

“他可以不计较?”

“也不全然释然,只是他爱我。他也清楚知道我爱他。他会知道我让阿飞碰我的**就跟你让他碰你的**是一样的道理。”

“你……”敏郡主窘红了脸

“男人有时候就是孩子。你又何必计较?”

“你和江燕语……”

“我们都是全卑贱里开出的花。我们知道彼此有多珍贵。”

“我要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不是你江燕语也不是阿飞。不过过两天江燕语就要回来了,你可以看看我怎么做。”

“我和阿飞与你们有什么不同?”

“你们都太骄傲,对彼此也太过有信心。所以你们之间对彼此经不起一点失望。更何况中间还有个林桃儿。”

“她来了我要怎么办?又能怎么办?”“若是有女人靠近江燕语,我一定看牢他。”

“看的住吗?”

“为什么看不住,就凭我跟他睡了那么多个晚上,我也比较优势你说不是不。”

“可林桃儿……”

“你说你和林桃儿谁是红玫瑰谁是白玫瑰谁是明月光谁是蚊子血?”

敏郡主略一沉思到:“都不是。”

“所以阿飞才可怜。到妓院的男人并不一定都是冲着女人的身子来的,他们可能真正想找的是明月光或是朱砂痣,不然四楼十二院的女人靠什么活。你说现在的阿飞是不是也想要一片明月光什么的?”

“我已离开,我现在是江燕语的妻子,我并不想再做别人的明月光或是朱砂痣,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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