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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成狂_po18h.com 第188章 为什么不选我呢?【剧情木卿歌篇】白

夜弦饿了,拆了一罐密封的腌蟹,一股浓浓的酒味儿扑鼻而来。因为螃蟹买得多,夜弦就用各种酒水尝试着生腌醉蟹,黄酒,白酒,甚至是红酒,全都试了一遍。

太阳逐渐西沉,厨房里的灯也亮了起来,她随便弄了点面条配上一大碗生腌醉蟹吃得不亦乐乎。

白酒腌出来的螃蟹有一股浓郁强烈的酒香,配合着酱料少去了白酒的烈口,吃着味道着实不错,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个白酒有点猛,夜弦直接去酒窖把厉偌清的一箱茅台全拿出来腌螃蟹了。

厉偌清回家看她腌螃蟹原本也没在意,但看到厨房里摆着的他收藏的老年代的茅台,一瓶都得十几万块的那种时,关键要是只倒一两瓶也就算了,夜弦倒了10瓶了,心疼地只能拧姜堰的胳膊,还要强装着无所谓让夜弦继续倒。

螃蟹好吃,夜弦又贪吃,几盘子下去半罐螃蟹全被吃完,吃完的她小脸绯红滚烫连走路都不稳了直接趴到了客厅沙发睡熟了。

木卿歌回来的时候公寓里只有壁灯是开着的,夜弦这个人最大的缺点,不喜欢开灯。

今天因为酒会应酬,本来是没人回来的,但木卿歌被父亲叫走中途离场这才回了公寓。

当他靠近夜弦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他以为夜弦喝了酒可看了半天却没看到酒瓶,只有几个吃剩的盘子,看着冰箱里的腌蟹这才明白这个小糊涂蛋吃醉蟹把自己吃醉了。

“弦儿,醒醒,别在这里睡。”

木卿歌放下手中的向日葵拍了拍她的身子,可夜弦却毫无反应,趴在沙发上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扭曲姿势睡着,木卿歌无奈只能蹲到旁边拍了拍她的小脸。

她应该吃了不少,醉得小脸发烫脸颊烧红,嘴角还止不住的流口水,可在木卿歌眼里这样的夜弦并不狼狈反而异常可爱。

“弦儿,回房间睡吧。”

他又叫了她一声,夜弦没反应,木卿歌只能放下手中的钥匙将趴在沙发上的少女慢慢扶了起来。

少女喘息得有些急促,温热的呼吸和滚烫的肌肤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扶着烂醉的夜弦靠在自己的胸口,低头拿着纸巾帮她擦脸。柔软的触觉在指尖荡漾,滚烫的肌肤嫩如娇花儿,少女嘤咛一声惹得男人脊背发麻。

“弦儿,你怎么醉了?”

他轻声询问,却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嗯……………好晕……………”

夜弦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只看到眼前黑色的丝绸衬衫。她晃了晃小脑袋抬起头才稍微看清了一点人影,墨色的眸子低垂着凝着她,高挺的鼻梁喘声微重,樱红的薄唇微微勾起,还有那锋利的下颚雕刻般完美。

夜弦抬起手臂,纤细柔软的小手逐渐抚上了木卿歌的脸颊,她只看到了这个男人模糊的模糊的五官,只知道这个男人很是俊美,但她的大脑却无法思考这个男人是谁,所以她想摸一摸去猜他是谁。

软若无骨的玉手描摹着男人的轮廓,当温热的指尖抚上男人微微耸动的突显喉结时,夜弦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横抱着上了二楼。

木卿歌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醉得瘫软的少女被轻放在宽大的软床上,轻吟着翻身想找一个舒适的角度继续睡觉。

木卿歌站在床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脱下黑色的西装。来到美国的他不再是个医生了,而是黑手党下任当家的身份,脱下白大褂放下手术刀,换上黑西装带上手枪,金丝眼镜看到的不再是手术台上满怀希望的病人,而是倒在幽深巷子里垂死挣扎的敌人。

男人扯着领带松开了领口,右手食指上的龙形戒指在昏暗中反射出一丝银光,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束缚他一生的东西。

夜弦躺在床上动了动双腿蜷缩起了身体,她真是喜欢黑色的衣服,连裙子也都是黑色,和他这套黑色的西装倒是般配。黑色的修身吊带裙太适合她,明明是个17岁的少女,却拥有着别人望尘莫及的性感身材。

这只小兔儿太白了点,就算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也白得亮眼。木卿歌在酒会上也喝了几杯,微醺的感觉让他有些迷幻。

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少女的脸颊,她微微喘息上下浮动的身体真是美极了。

今日是月圆,明亮的月挂在深夜之中,冷辉清洒,照亮这昏暗中的二人,偌大的落地窗下是一颗悸动发颤的燥热之心。

烈焰如阳的向日葵被他带着一起放在了床边,他还记得夜弦曾对他说过,那向日葵真美,真想要。所以他将自己所有住过的地方都换上了向日葵,可夜弦再也没住过他家,直到这次。

深夜的曼哈顿霓虹璀璨,可在这公寓里却幽深寂静,木卿歌也逐渐爱上了这种幽暗的感觉,能掩藏住他的身和心,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纵使那颗爱她的心如何狂躁暴动,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

“弦儿,你到底爱谁呢?”

木卿歌轻声询问着,可少女未曾回答,他也知道她不会回答。

“又或者说,你谁都可以爱,谁都愿意吻呢?”

他的话在质问,明明知道不会有回答,却还是自顾自地质问起了她,这深沉的夜让他想起了许多。她总在夜中放纵自己,被霍震吻着,被风爵拥着,甚至被厉偌清压着……………

木卿歌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他有欲望会幻想,每到深夜,孤枕难眠的寂寞床畔,只有一床被子。他做过梦,那种欲望,那种淫想,会让他浑身燥热,坚忍到发抖。

每每闭眼,木卿歌的脑子就会自动播放起年初那场荒唐的献身。

黑夜总藏着邪恶,再正义无双的人,总会被黑暗中的恶渗透,带着欲望的恶更容易钻入那细小的裂缝。

“弦儿,你真的好不公平啊。”

软床微塌,男人半跪着上了床,黑色笔挺的西装裤被压出了褶皱,他缓缓俯下身体用自己宽厚的身躯笼罩下黑暗。

呼吸相闻的距离不知为何给了木卿歌极大的安全感,他喜欢这么靠近她,又或者说是他太期待如此靠近她触碰她了。

“弦儿……………”

她的香浓郁地醉人,夜弦的身体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馨香,不是那种艳俗外放的香水气息,而是天生自带的温润体香,今日她喝了酒,这香挥发出来更加浓郁诱人了。

木卿歌俯下身低着头止不住地轻嗅,他喜欢她的一切,从第一眼起,他知道自己的一生都会折在这只小兔儿的身上。

夜弦喜欢向日葵,因为母亲说过,它是能照耀她的小太阳,还有阳光的味道。她在黑暗中待久了,没有光的时候,看看向日葵也好。

熟悉的香味让夜弦有些醒了,但她睁不开眼,高度的白酒能让她醉得一塌糊涂,眼皮都睁不开,只能呻吟着翻动身体。

木卿歌双臂撑在她的肩头,当她翻动时他抬起身体凝视着身下的少女,他拦住了她能翻动的地方,像是给她建造了一个囚笼,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永远无法逃离。

“弦儿,为什么不选我呢?我…………不好吗?”

木卿歌低着头,暗哑的声音似乎在发颤。他从小便是这种性格,温柔懂事,隐忍克制。他从不去争抢,也从不会惹是生非,不像厉偌清和风爵能为了一个玩具打上一天。他是别人口中的乖孩子,就算被欺负了也只会忍着说没事。

为何会变成这样,大概是因为害怕自己的父亲不喜欢他吧。看到厉偌清的父亲总是因为他调皮捣蛋而愤怒斥骂,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当这种小孩子,他要乖,乖了就会获得夸奖,乖了就可以被父亲喜爱,可是他的父亲从不在乎他乖不乖,他的好与坏也不过是他口中的一个词而已,省心。

这样的童年让木卿歌分化成了两种性格,面对众人时的温柔隐忍,独自承受时的麻木残暴。

“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性格的?是不是觉得我太柔弱了,不会那么强势那么霸道?弦儿,我也可以的,像他们一样。”

隐藏在温柔表面下的性格是极端的强势和霸道,他的本质淡漠麻木。唯有心中那一块柔软还能支撑着他所有的善良温柔,在漆黑的深夜里,男人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所有。

“弦儿……………”

男人的指尖已经不满足于少女的脸颊,他滑动着修长的手指扫过少女的脖颈,食指上的戒指在昏暗中闪烁着银光,她的肤真是细嫩,冰凉的戒指划过都能留下一道发红的印记。

他的指落在她的颈,她的喉,她的锁骨,她的酥胸,戛然而止。

欲望在黑夜中膨胀,酒精的刺激会唤醒他的情,少女的馨香会勾起他的欲。他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一个成年男人不孤独不寂寞是骗人的,可他习惯了隐忍压抑,直到遇见夜弦,他不愿意忍了。

“弦儿……………”

木卿歌轻声呢喃着叫着她的名字,他多想听到夜弦的回答,叫一叫卿歌。少女指尖划过的地方似乎还在发烫,木卿歌低头细嗅,喉头发紧,燥热难耐的心让身体紧绷着都快僵了。

“嗯……………唔……………”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呼吸中的热气,喷薄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酥痒难耐,夜弦轻声呻吟着撇过了头继续熟睡。

木卿歌就伏在她的正上方,当夜弦转头时,柔软的脸颊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薄唇,浅浅的温热还未散去,木卿歌抬手抚上自己的唇瓣,心里的空缺刹那间像是被她填满了,怦然的悸动中,深俯下去含吻住粉润的唇,糯糯的甜软诱人深入。他的心,他的情,此刻全化作这一个吻。

他只是细细地柔吻着,抬起的右手手指轻轻拨开少女脸颊上的长发,将那几根发丝抽出之后两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想方设法更加深入。只是那手指颤得厉害,克制的温柔逐渐升温,僵硬的身躯逐渐放软,交叠起少女的身躯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暧昧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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