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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成狂_po18h.com hàΘdêshц.ⅭΘm 第256章 木卿歌疯了【

“我睡过很多女人,我滥情我不堪,我玩弄感情不负责任,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我没有资格让你来接受我,可是我还奢望着能和你在一起。弦儿,你会厌恶我吗?”

他诉说着往日种种,对着夜弦忏悔自己的过错,如果早点遇见她,如果初夜那晚他把她抢过来,现在对她求婚的应该是他!

“风爵,没有人可以随意评判你,我也不可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没有厌恶你,做不了情侣我们也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不是吗?”

夜弦再一次拒绝他了,风爵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忽得淌落在少女的掌心,她的专情多罕见多美好,只可惜不是为了他。

“弦儿,你爱过我吗?”

男人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问出了这么一句,他知道答案的可就是想问,就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良久的沉默让风爵绝望,他缓缓睁开眼睛,以为面对的会是少女决然的否认,可他看到的却是夜弦最为真挚的眼神。

她仰望着他,那一双碧蓝色的水眸中闪烁着只对他才有的独特笑意,她靠得很近,垫起脚尖身体轻轻贴上他的身躯,水润的红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风爵,我喜欢过你,特别心动特别喜欢的那种。但我爱上别人了,风爵,我们做朋友吧,很好很好的那种朋友!”

这就够了,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带着她给他的一点点爱意就这样结束,他不愿意背叛自己的好兄弟,那就背叛自己的心。

“弦儿,我爱你,我真的好想娶你,下辈子吧,下辈子你一定要选我!”

怀里的少女戴着王冠头纱,男人紧紧拥着她看向镜子里两个人幻想着这是他们的婚礼,2个亿的世纪婚礼……………

——————

女人已经将木卿歌身上的衣服扒得差不多了,此刻她正埋在男人的胸前舔食抚弄着他的胸肌,木卿歌意识模糊眼里心里都是夜弦的影子。

“弦儿…………弦儿…………弦儿…………”

女人抬起头,莫名其妙得看着木卿歌,“弦儿是谁?哥哥怎么在和我做的时候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她很疑惑但又不想放过眼前这个绝品的英俊男人,心一横被当替身也无所谓了,先上了床再说!

“嗯~哥哥兴奋起来了,好硬啊,想要我吗?”

女人灵活的手法给他带来了阔别已久的快感,木卿歌独身这么多年,连性起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习惯了孤独寂寞,就像小时候的自己无人在乎无人关爱。

可是后来夜弦出现了,他和她初见的第一次,他就对她产生了感觉,那种悸动和冲动驱使着他去触碰她。

是夜弦先主动吻的他,虽然认错了人,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那般亲密过了,只吻了那一次他的心就已经给了她。

到现在他还记得夜弦口中的甜软香味儿,他死活就是忘不掉,没日没夜地想她念她,每一次寂寞深夜中的情欲都因她而起。

“弦儿,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木卿歌一直叫着弦儿,女人听多了也想起了什么,刚刚在饭局上她听到过这个名字,弦儿不是厉偌清的女人吗?

女人有些不敢相信,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她喘得厉害早已动情,“哥哥不要叫弦儿了,叫莹莹嘛~”

女人娇滴滴地求他,她撑着手臂移动上半身吻上了男人的嘴唇,“哥哥吻我好吗?”

泪水模糊了男人的眼睛,他无数次深夜渴求的不过就是夜弦的一点点爱。

当异样的气味靠近男人的唇面时,女人闷哼一声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艰难的呻吟。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男人的掌力强劲,掐住女人的脖子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捏死她。他不过是喝醉了一点,这个女人就这么大胆敢来碰他?找死!

木卿歌单手掐着女人的脖子轻松将她提了起来,猩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暴怒印痕的男人一个眼神就能杀死这个放肆的女人。

暴怒的男人已经足够让女人恐惧,下一秒男人从后腰拿出来的黑色手枪顶住她脑门时,女人瞪大了眼睛开始绝望地哭泣。

她连求饶的我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男人打开手枪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女人的身体冷到全身颤抖。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是弦儿的!我的身体我的心只属于她!你敢碰我就得死!”

真是可笑,她都不是他的,他却要为她守身。

女人拼尽力气求饶,她挣扎着哭泣着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求饶,枪声始终没响,衣衫凌乱的男人踉跄着从包间里出来,他右手提着手枪一步一步往前走。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扶着墙壁想去找她,他的心碎得差不多了,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人夺走,他的爱在厉偌清面前一文不值,他只是出现在夜弦的面前,他就满盘皆输。

“弦儿…………弦儿…………你在哪儿啊…………”

她就站在那里,被风爵紧紧抱在怀里。

木卿歌的心彻底碎成了渣,拿着手枪的那只手抬起的时候颤抖到无法瞄准,此刻的木卿歌多想一枪杀了风爵,可是瞄准了风爵又会伤到夜弦。

热泪滚滚,木卿歌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他缓缓放下手臂将那把枪对准了自己的下颚,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会再爱那个女人。

“少爷!”

霍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木卿歌扣动扳机之前,霍震抱住了他夺走了他手上的枪。

远处相拥的男女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常,他们还沉浸在悲伤无奈中,丝毫不知道有一个男人正打算自杀。

霍震架着木卿歌离开了走廊,他将他扔进套房里的沙发上,将他身上所有的枪都收了起来,木卿歌没有挣扎倒在沙发上掩面而泣。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那么爱她…………可是她从来都不会选择我…………她喜欢厉偌清喜欢风爵,就是不会喜欢我…………凭什么我永远排在最后面…………凭什么永远都是我让着他们…………我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在乎我…………”

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的女人让木卿歌受尽折磨,这样的感觉霍震哪里不懂呢?他的心难道就真的是铁做的吗?他不也为了刚刚那场求婚内心煎熬,只能靠着表面欢笑来掩盖心酸和苦痛。

“少爷,我在乎你啊,我一直都在的!”

“霍震…………我爱她…………我真的好爱她…………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可是她已经是厉偌清的未婚妻,他向弦儿求婚,弦儿答应了…………”

“答应了又怎样!求婚又怎样!我爱她!我要她!我不想让着他们!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的!我就是要得到她!弦儿是我的!弦儿的丈夫一定会是我!他们结一次我就弄黄一次!直到她选择我!”

木卿歌疯了,彻彻底底地陷入了疯狂,他弓着腰半跪在沙发上大笑着诡异又恐怖,霍震只觉得全身冷汗,这样的木卿歌像极了以前的木远乔,他果然还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腹黑邪恶。

他会走上和他父亲一样的道路,这一生爱而不得为此疯狂悔恨终生。

宴席散了,大部分人留宿景园,木卿歌和霍震提早离开。两个人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天上下起了雨。他不想坐车和霍震一同撑着伞雨中漫步,冰冷的空气让他清醒了许多,不似刚刚的暴戾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安静。

“霍震,你还记得小时候也是这种雨夹雪的天气,我们一起躲在小房间里吃火锅吗?”

霍震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吃火锅,在缅甸地下拳场的日子里打拳赢了会有一碗白面,输了只能被关在铁笼子里饿着,13岁之前的他饱受饥饿的折磨,后来他遇见了木卿歌,一个会对他笑会给他吃饱饭的小男孩。

“记得啊,那天是新年,家里人也变少了,就只有我和你还有2个保姆。你问我缅甸有没有好吃的食物,我想了半天没说出来,因为我在缅甸吃的只有白面树叶要不就是野菜,那些都很难吃,我怎么能让你吃呢?”

“然后我就说让你吃吃中国最好吃也最能吃饱的食物,大晚上的还让保姆阿姨出去买火锅料,你记得那个胖胖的保姆阿姨吗?她出去买菜的时候就一直嘟囔吃火锅不好,小少爷不能吃火锅,从她出去买菜到最后锅子都煮好了还在说,跟念经一样!”

“那老婆子平常就那样,这个不让吃,那个不让碰,还天天说我家小孙子就是这么带的,你们不懂!我还记得她那个很重的地方口音呢,给你表演下!”

霍震捏着嗓子绘声绘色得表演起来,他还刻意模仿胖保姆的走路姿势和说话神态逗得木卿歌哈哈大笑。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木卿歌再也不是7岁的小孩子了。

他的童年大部分时间都是霍震陪伴他,木远乔过年都不会回来,每一个寂寞孤独的日子里他只有霍震。他喜欢看霍震吃火锅时候的幸福笑容,因为小时候吃不饱饭所以他不会浪费一点粮食,第一次吃火锅的时候他差点连火锅汤底都喝光。吃得鼓胀的肚皮翻身都难。

雪花逐渐变大,飘散着洒落在男人的黑发上,他对着他笑手舞足蹈,用自己全部的心思去逗他开心。

“霍震,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啊,我永远都是少爷的乖狗狗,永远只忠于你一个人。“

黑色的雨伞下,戴着眼镜的男人露出一抹浅笑,”谢谢你,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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