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医生很快来了，检查过后，便摇了摇头：“她死了。”
众人都被吓住了，一个人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她牙齿里藏了毒。”赤脚医生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感觉活不下去，从而咬破牙齿里的毒囊自杀？”
众人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说了一句：“她的女儿死了。”
这时候是一个理由。
萌玉不想管事，也不想让慧兰管事，便拍了王进步一下，让他醒了过来。
很快地，村干部来了，确定她是自杀之后，便对刚刚醒过来的王进步说：“这个白仁凤是你的女人——”
王进步马上否认：“她不是我的女人！”
众人都吃了一惊：什么，王进步居然否认白仁凤是他的女人？她可是在他们家住了有好几年了。
王进步接着说：“我进山收山货，遇到她被野猪追，便救了她，她邀请我去她家住，我当时没地方住，便答应了。
只是，在她家吃个晚饭之后，她便拿着一个圆东西吊在我的眼睛前面，让我帮她看看，是个什么东西。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然后，我回到了家，我就感觉，我的灵魂掌控不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被人控制了。
这几年，我看着自己服侍那个女人，而我的女儿却服侍那个女人的女儿。
而且，那个女人命令我做任何事，我的身体都会去做，比如命令我女儿照顾那个女人的女儿。
比如今天，她命令我打死自己的女儿，无论我怎么抗拒，这个身体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她的指令，用尽全力地去打我女儿。今天要不是我女儿这位同学，我女儿就真的被我的身体给打死了！”
众人听着王进步的话，感觉实在匪夷所思，这一切都实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