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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村官绯色官途 300章 深夜段子

凌飞燕还真是从窗户那里跳下去,离开了。陈二饼往窗户下面看,早已没有了人影,想想凌飞燕的功夫这么了得,陈二饼也就没有想太多。

重新关上窗户,然后进到卫生间里,掏出那原本高昂着头的家伙,陈二饼把身体内那泡黄『色』的东西甘畅淋漓地放干净,那家伙才缩了回去。

走出门外,刘刚正在阳台上吸烟。见陈二饼出来,刘刚丢了一支烟给二饼,二饼一看,我的乖乖,还是软中华呢!

镇里给一般的干部职工,过年发的是普通的烟,但给镇班子成员,让的却是软中华。

一般的班子成员,比如陈二饼,都是到了过年的时候,才把软中华拿出来撑撑门面。可刘刚现在就拿出来,看来,他还真有米呢!

面对刘刚丢过来的中华烟,陈二饼也没客气,他接过后,就吞云吐雾地抽了起来,在烟雾中,享受那种快乐的滋味。

跟着刘刚,陈二饼走到叶仙林的房间,果然,姚文芳也在那里等着刘刚和陈二饼呢!

乡镇的夜生活没有什么娱乐,乃至在镇里工作多年的老油条总结出一句话: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

这句话用来形容乡镇的工作和生活,真是太贴切不过。

这不,三个“晚上鸟没事”的男人,正好一个没有“鸟”的女人,开始了玩扑克的夜生活。四个人嘻嘻哈哈地,开着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尽管有女同胞在场,但叶仙林和刘刚一点也没有避嫌。

好在在乡镇工作多年的姚文芳,早已做到了听h『色』笑话脸上波澜不惊的境界,有时,她在听过那些笑话后,她还微微一笑。

也许是今天晚上姚文芳也在一起打牌的原因,刘刚和叶仙林也就特别起劲地说起村里那些带颜『色』的笑话来。

这不,刘刚一边『摸』牌,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

“有一次,我们是一个村里办案。在村头,看见一个少『妇』正在孩子喂『奶』。那少『妇』的胸脯雪白雪白、高耸高耸的。可孩子也许是刚刚吃过东西,还不饿吧!总是不肯吃『奶』。这时,我看见旁边的一个老人,大概是孩子的爷爷,只见这个老汉用手捂住少『妇』那雪白的双峰,一只手掌『摸』在上面,笑嘻嘻地书孩子说‘乖孙,快嘛吃,你再不吃的话,那就爷爷吃了’!”

刘刚一边说着,一边往姚文芳那挺拔的胸脯上瞟过去。姚文芳虽然生过孩子,孩子都已经读小学,但胸前那两团肉,却还是鼓鼓『荡』『荡』的,汹涌一片。

见刘刚用眼睛在揩自己的油,姚文芳也不好生气,毕竟大家都是同事,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弄僵了也不好。因此,姚文芳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照样去『摸』牌。

坐在姚文芳对面的叶仙林,却也饶有兴致地接着刘刚的这个段子往下说:

“刘所说的这个笑话,我也听过,而且,还有下文呢!说的是老公公『摸』着儿媳『妇』的『奶』zi,『摸』着『摸』着,儿子回来,正好经过,也就看到了。儿子一气之下,上来就要打父亲。这时,父亲生气了,就说‘你小子反了啊,你『摸』我老婆的『奶』zi『摸』了好几年,我『摸』你老婆的『奶』zi,一下都不行啊?你真是个不肖子。’”

“哈哈哈,哈哈哈!”刘刚听到镇长的这个补充,夸张地大笑起来。

陈二饼和姚文芳也跟着刘刚笑了笑,镇长说的笑话吧!再不好笑,也要给一点面子。

受到大家笑声的鼓励,镇长更是来劲。也许是因为旁边有女『性』的原因,叶仙林更带劲地说起了黄『色』笑话,接下来他讲的这个,可是连陈二饼也没听过:

说话,古时候,荷眉镇有一个土财主,叫『毛』估。『毛』估特别小气、吝啬。大雁过了都恨不得拔上几根『毛』。村里的人去『毛』估家干活,总是被他克扣工钱。

『毛』估克扣工钱的理由五花八门,什么弄坏了农具,糟蹋了庄稼,甚至是说话声音太大,吓坏了他家的鸡鸭,等等,都成为克扣工钱的理由。

而且,去『毛』估家做工的人,还必须起早贪黑地干,只要一下没如『毛』估的愿,他分分钟给你一个借口,扣钱。

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肯去他家做工,不管是做长工还是短工,就算饿死,人家都不愿意去。大家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毛』估。

可『毛』估却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正是水灵灵的年龄。当然了,因为『毛』估的吝啬,尽管提亲的人很多,但『毛』估就像是卖女儿一样,要的彩礼实在是太高,到头来,眼看『毛』估的女儿都20岁了,还没有嫁出去。

在古代,20岁没嫁出去,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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