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病娇毒妃狠绝色 六一八、看穿宋图秦峥的意图!(一更)

“快请!”楚夫人面色一松。

上次叶蓉给她介绍了余欣,楚夫人一边膈应她的长相,却也因为她,巩固了自己楚夫人的地位。

没人知道,在叶渺被救走后,楚相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到她献出了余欣。

楚夫人有时候不由想,或许以前方婉英两次逃走的事情,楚相已经知道是她做的。

却故意看着她,忍着撕心裂肺的痛,亲自将一个又一个相似的女人,送到他身边,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

“见过楚夫人。”叶蓉道。

楚夫人回过神,微微一笑,“你来了。”

……

因为宋凝儿在,楚夫人吩咐厨房多准备了几样晚膳,并早早用了膳。

宋凝儿和楚夫人楚玉珠用完晚膳后,见天色已快黑,便告别离开。

她自小在相府出入,熟门熟路,也没让人送,带着丫鬟就走。

出得春芳院没多久,眼见着楚相从远处廊下经过,她正想喊姑父,却见楚相已转个弯往另一处去了。

那方向,分明是杏园。

宋凝儿好奇心大起,随意撒了个谎,让丫鬟在原地等她,悄悄的往杏园方向而去。

杏园外挂着两盏灯笼,上面用描着金色的杏花,夜风吹得灯笼摇摆不定。

远远的,宋凝儿隐约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小姐,相爷来了。”

紧接着,她瞧见一名裹着大红色披风的女子走了出来。

白色狐狸毛边,衬得小脸光泽盈盈,眉眼含情。

宋凝儿定睛一看,差点尖叫出声。

那女子生得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玉雕似的鼻子,饱满的红唇,赫然竟是叶渺!

“相爷,您来了。”女子的声音绵绵软软,带着无限欢喜。

宋凝儿没听到楚相淡淡的低嗯声,只见他伸手将那女子搂住,明艳的大红色被包裹在黑色的大氅里,往里走去。

经过院中一棵光秃秃的杏树后,很快消失在宋凝儿的视线里。

宋凝儿只觉心口怦怦跳,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叶渺,她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叶渺呢?

她如今正和皇太弟殿下还有他们的野种在一起,怎么可能分身乏术来到这里?

宋凝儿百思不解,仔细回想那女子的容颜,又发现与叶渺有些不一样。

突然间,如福至心灵,宋凝儿就想起了之前叶渺被楚相关起来的事情。

这件事情,知道当年之事的人,自然明白楚相的目的。

而不知道当年事情的人,便以为楚相是为了故意与齐皇作对。

没人敢在背后私议楚相的事情,宋国公等人不说,宋凝儿自是不知道,连楚玉珠都不知道。

现在看到这一幕的宋凝儿,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心惊肉跳之余,又觉得有些恶心。

——

“用过晚膳了吗?”楚相拥着余欣走入屋中,低声问道。

那间屋子同之前叶渺在阵中所见一模一样,只是多了许多看不起来不大起眼的贵重物件。

“正要用膳,相爷您便来了。”余欣抬起小脸,柔声道:“相爷用过膳了吗?若是无,陪我一起用膳可好?”

楚相默了默,点头道:“好。”

余欣小脸顿时光亮起来,让丫鬟将菜端上来。

这些日子楚相几乎晚晚来此用膳,厨房准备的份量都是按两人准备的。

楚相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坐下来默默用膳。

用完膳后,楚相牵着余欣的手,到院中散步消食。

外面风有些大,余欣觉得冷不太想出去,却不敢多说什么。

两人绕着那棵杏树转了好一会,楚相不说话,余欣也不敢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余欣觉得自己脸都被风吹得冰冷时,楚相终于开了口。

“会功夫吗?”他问。

“会一些。”余欣眸光闪了闪,“听闻相爷功夫深藏不露,若是哪日相爷得闲,还请赐教两招。”

楚相也不知听进去没有,面色却是温和许多。

“待明年春节后,这杏花开了,你在杏树下舞剑,我给你画一幅画。”

余欣听得心动,柔柔应道:“好。”

两人又走了一会,楚相将余欣送入屋内,“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说完竟是转身要走。

余欣忍不住咬唇喊了声,“相爷。”

那声音里竟是带着期盼之意。

相府里所有人皆以为住在杏园里的神秘女子,被楚相宠上了天,日日留宿在此。

却没人知道,楚相根本没与她同房,除了牵着她的手,揽着她之外,连亲都不曾亲她一下。

余欣初初有几分欣喜,让她扮成另一个人,献身给一个陌生男子,她心里是有几分抗拒的。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楚相依然克制有礼,她却一天天深陷其中。

位高权重样貌英俊,冷漠的外表下偶尔不经意的脆弱与温柔,克制的眼神下隐藏的炙热与疯狂,余欣无法不心动。

她大着胆子喊他留下,她甘愿献身于他。

可是脚步停下的楚相转过身后,当那眸色渐渐冷下来时,余欣只觉身上阵阵寒凉。

“好好休息。”他淡淡而疏离地道了一句后,转身离去。

余欣咬着唇,隐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冲上去抱着他挽留他或说对不起,可最终却硬生生停住了脚。

她知道楚相希望她成为方婉英,而方婉英,是绝不会主动留他,更不会主动追上去道歉。

——

秦峥被沈狼打得重伤,送回庆南王府昏迷了三天后,终于醒了过来。

“大哥,你还好吧?”秦安担心问道。他在床边守了三天,模样有些憔悴。

秦峥动了动,只觉全身如散架似的,倒抽口气。

闻言瞟了眼秦安,没好气道:“怎么我没被人打死,你失望了?”

秦安握了握拳头,额头隐有青筋暴起。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他忍着怒气道:“你不知道清楼是长公主开的吗?”

秦峥送回来那天,秦安问过那些人,从他们支支吾吾的语气中,得知秦峥是在清楼与人起了冲突,被打成重伤。

秦安心中大惊,清楼是叶渺开的,叶渺的人绝不会随便打人。

秦峥的身份摆在这,他又与叶渺交好,哪怕秦峥犯了混,只要不太过份,清楼的人绝不会随便动他,更别说将他打成这样!

现在秦峥被打成这样送回来,说明他犯了天大的事情。

“我的事不用你管。”秦峥冷哼一声,“去喊大夫进来。”

“大哥!”秦安隐忍地喊了一声。

“有本事有你自己去打听!”秦峥道:“出去!”

秦安见他一副怎么也不会说的模样,咬牙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后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将这事想了又想,隐约觉得有问题。

于是喊来小厮送上笔墨,给庆南王写了封。

趁着秦峥重伤无暇顾及他,让人火速送到南平。

……

转眼十月初八,叶渺册封的日子到了。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