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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原本在门外本就胆颤心惊的，没想到自己居然拦了尊大佛。
一想到自己刚才那些言语还有小动作心里便觉得虚的很。
心里正琢磨着沈南烟会不会进去告状，这边就已经看见郑副导从形体室里出来。
一脸寒霜的盯着她。
那样的眼神让她觉得一阵心虚。
“邓副导。”
“程滢啊，跟我进来一下吧。”
“邓副导，我，我会不会……”
邓常寿看她一眼，便已先一步很朝形体室里走去，并没有给她解释那么多。
虽然统共也就几步路的距离，程滢也是走的胆颤心惊的。
形体室内
沈南烟慵懒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陆时帧看她几眼，笑着从座位上起身，倒了一杯水给她送去。
“喝点？”
“谢谢。”她也不客气，答应一声后接下。
陆时帧顺势便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另外那些评委与投资方纷纷瞪大了眼睛，稀奇这个女人的来历，可又不敢用正眼瞧他们，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瞥他们。
一向冷静的陆导，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不对劲啊！
“真的不考虑考虑我这部戏了？”
陆时帧手里还拿着一本剧本，就是他刚才在外面看的那份。
沈南烟顺手接过，随意翻了几页，立刻就被上面的内容所吸引。
不得不说，能经陆时帧手的电影，剧本绝对没有差劲的，亦如她现在手里的这一本。
“陆导就不怕我没有演技，败坏了你大导演的名声。”
“不怕，再没演技的，我都碰到过，你，我很喜欢。”
陆时帧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对她的喜欢。
他认为她有可塑性，觉得她可以，那么剩下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演技是可以锻炼出来，单说她身上的这股子气质便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比拟的。
“陆导，你挖演员的时候都是这么随便的嘛？”
沈南烟轻笑着将手里的剧本交还到他的手上。
男人耸肩摊手：“这是第一次。”
“陆总，人带来了。”
陆时帧话音刚落，邓常寿便领着程滢从外面进来。
沈南烟目光从程滢身上扫过，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
陆时帧笑着看她一眼，而看向程滢的目光已经恢复了一片清冷。
“听说你刚刚动手了？”
“陆导……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程滢毕竟只是个来打工的小姑娘，年龄也不是很大，更没见过什么大场面。
即便她极力想要隐藏自己的兵荒马乱，可是在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老谋深算的，都不用说什么，已经看得差不多明白了。
沈南烟放下手里的水杯，拖拖然站起身，走到程滢面前，红唇阖动轻轻吐出两个字：“道歉。”
程滢脸色一僵，自己这一道歉，岂不就是承认自己刚刚做的事了。
可万一陆导一生气，直接把她开了怎么办？
她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您是陆导带回来的人，如果知道我一定不拦您，实在抱歉。”
这小姑娘能屈能伸，到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沈南烟得了道歉，便心满意足，回身朝陆时帧走去，眼神从他手上的那份剧本上扫过询问道。
“陆大导演，要是不介意的话这个借我回去看看，到时候微信上给你回复。”
“好。”
陆时帧起身，郑重其事的将手里的剧本交给她。
沈南烟微笑接下后，这才转身离开。
……
待女人离开后，男人脸色这才冷然下来，一手抄裤兜，波澜不惊的目光扫过程滢。
“常寿，回去后给她把这月工资结了。”
陆时帧的话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程滢即便是有心为自己辩解，可是张张嘴在他的寡淡的目光下依旧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南烟出了形体室，便带着那份剧本去了图书馆，细细品读。
范洁是一个多小时后才从过去找她的，看见她的时候，范洁脸上还带着浓浓的遗憾。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