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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十一、河滩篝火

“叭叭叭”几声枪响,猎物的脖子上出现了几个血窟窿,挣扎了一会儿的猎物,终于再次倒在了地上。

喜子转动枪口,原来是三哥边跑边开枪,把倒地又爬起跑了十几米的猎物给打倒在了林子边上。

“靠!”喜子自己骂了一声,提起狙击步枪,一口气跑到了猎物身边。其他人也都跑了过来。

三哥摸了摸猎物的后脖子,说:“喜子,瞄了那么久,咋就没打中头,打中了后脖子呢?”三哥摇了摇头,“哎呀,还不是致命的一枪,多亏了我,及时补枪,要不,到了嘴边的肉就跑啰。”

喜子走近一看,的确,从子弹打出的伤口来看,真正致命的,不是自己那一枪,而是三哥那几枪。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跑起来了呢?”喜子自言自语道。

三哥指着狗屎说:“那,还不是狗屎搞的好事儿,这马鹿精着呢,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的耳朵,狗屎还扒开茅草丛到处乱张望呢。”

“三哥,下次不敢了。”狗屎哭丧着脸说。

“不过也不能全赖在狗屎头上,一个狙击手,不动的打得中,活的跑的也一样打得中吧。”三哥斜着眼睛看着喜子说。

喜子别过头去,啥也没说,生着闷气呢。也是,真打起鬼子来,难不成鬼子蹲那儿一动不动的,等着你瞄准射击啊。

“哦,三哥,这家伙叫马鹿呢,也是啊,看着像马又像鹿的,个头儿还挺大,够咱们晚上饱餐一顿了,呵呵”憨八摸着猎物的皮毛说。

“咋办,现在?”土豹子不管是谁打死的,急着把马鹿抬走呢。

“能咋办?你们四个把猎物给我抬到河边去,剥了皮,去了内杂,砍成几块,准备烤了呗。”三哥说。

“是!”憨八耿豆子几个高声答应那着,四个人一人抬一条腿,高高兴兴地朝河滩走去了。

回到河滩边时,天已经擦黑,雷航他们几个看见土豹子他们抬着一头鹿,吵吵闹闹地就跑过来,接过马鹿抬着,又是夸赞又是打闹的,就把马鹿抬到了月松身边。

这边哥、唐四、鸣鹤他们几个组也都有收获,不过都是兔子啊、狗獾子啊什么的,个头小,只能算是小菜,不能算大餐。

月松看着眼前的马鹿,摸了摸毛皮,说:“是头母鹿,不过没怀崽儿,可以好好搞一顿了,喜子,不错啊,好样的。”

喜子扭过头去,一声不吭。

“什么呀,喜子那一枪没打死,还是咱哥们儿‘叭叭叭’几枪干掉的,是吧,狗屎?哈哈哈”三哥得意洋洋地说。

“嗯,还是三哥的双枪厉害。”狗屎说。

“去。”月松轻轻推了狗屎一下,走到喜子身边,拍了拍喜子的肩膀,又转身对雷航他们几个说,“雷航,你们几个去把马鹿给宰杀干净,烤了一会儿咱们下酒。”

“好嘞!”雷航答应一声,又说,“哦,没带盐巴啊。”

月松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扔给雷航,“就你这猪脑袋,还不亏得我早准备好了,拿去,利索点,我和喜子等着吃肉呢。”

月松知道喜子这会儿心里不痛快着呢,可是现在跟他说什么,似乎都不太起作用,所以把喜子叫到一边,跟喜子说:“喜子啊,瞄准了不一定打得准,为什么?”

喜子摇摇头说:“不知道。”

月松把狙击步枪端起来,说:“你看啊,子弹出膛,先得看你枪端得稳不稳,枪不稳了,子弹从枪口出去了,就会走形。”

“嗯,可我端得挺稳的啊。”喜子不解地问。

“你是屏气射击还是呼气射击?”月松问。

“当然是屏气啦,屏住气枪不就更稳了吗?”

“你错了,气你是屏住了,可你的心跳能屏住吗?”月松拍着喜子的胸脯问。

喜子抓了抓脑袋,没做声。

“还有,开枪射击那一瞬间,千万不能心急,刚才你射击马鹿,是不是马鹿突然警觉,撒腿跑了起来?”

“嗯。”喜子抬头看着月松答道。

“这时候你就不要急着开枪,要稳住,枪口随着猎物慢慢移动,根据猎物跑动方向和度,适当给予提前量,然后击,会准的多。”月松说。

“哦,这样啊!”喜子顿悟,眼睛里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哈哈哈,里面门道儿多着呢,以后要多向哥学习,他比我打得准。”

“嗯,一定多学习!”喜子的信心一下又提起来了。

“这样,你现在找三四个兄弟,在距离河滩五百米外设暗哨,顺便呢,再好好琢磨琢磨我跟你讲的,好不好?”月松对喜子说。

“是,马上去。”喜子答应一声,就找人一起去放哨去了。

当天晚上,特战队的兄弟们生了三堆篝火,把马鹿啊野兔啊狗獾子啊什么的都给烤了,然后热热闹闹的胡吃海喝了一番,虽然酒只有一瓶,也就一人尝了一口,可特战队的兄弟们,还是像过年一样的狂欢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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