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克莱门斯不准备把“因为卡卡胡子没弄干净所以我不想见你”所以把手机关掉的事情告诉格里兹曼。
格里兹曼倒也不在意，笑着问道：“托马斯，现在有时间吗？”
克莱门斯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房子，好吧，卡卡不在的话他有很多时间，不过……不自觉得，克莱门斯的眼睛看向了身边的少年。
卢卡眨眨眼睛，很自觉地笑着说道：“我等会儿去和克里斯叔叔吃饭，苏唯阿姨的手艺也挺好的。”
“她做的东西你吃之前先试试味道。”克莱门斯一边说一边下车。
“苏唯阿姨做饭味道不错啊？她总不会故意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菜。”卢卡笑眯眯的回应。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克莱门斯平静的目光，这让卢卡觉得自己刚才好像真相了……难道那个看起来柔柔软软笑起来甜甜的苏唯真的会做奇怪的菜戏弄人？
克莱门斯不管卢卡在想什么，他直接坐上了格里兹曼的车。
卢卡站在车子旁边看着那辆车若有所思，下一秒，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papa，你在哪里？你在西班牙真是太好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才安东尼叔叔把托托叔叔接走了，安东尼叔叔看起来还是那么帅。”
马上，卢卡就听到了电话对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他笑着把手机放回口袋，扭头去c罗那里当电灯泡，相信克里斯叔叔不会介意的~
两个人选择了附近的一家小餐厅，地方是克莱门斯挑的，理由是这个地方保密性不错，克莱门斯有一个半专属隔间，只要他来了这里的老板就能保证不会有任何照片或者新闻流出，哪怕是服务员不敲门也是不会进来的。
这个隔间的特权只属于克莱门斯和卡卡，只有这两位才会不受任何阻碍的进出，这让门德斯很满意，当然，门德斯先生也为此付出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确保不会因为自己和格里兹曼的一次会面就闹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新闻，克莱门斯就这么一点点的要求。现在西班牙的媒体都疯了，尤其是看着克莱门斯一年年的不结婚，他们恨不得把全世界和克莱门斯有过接触的单身女人男人都往他身上配对。
更何况现在和他一起吃饭的是另一位黄金单身汉，想不见报都难。
“吃什么？”克莱门斯没有看菜单，只是问着面前的法国人。
格里兹曼现在已经退役了，不算现役球员，不过在饮食上依然十分克制：“香煎三文鱼配红酒，你呢？”
克莱门斯点点头，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来一本。”
……哦。
格里兹曼脸上带着笑容，眼睛看着克莱门斯，却没有说话。
法国人在英格兰的日子过得不错，他在边锋位置上绝对的优秀，甚至连皇马都动过心思要把他买过来，不过格里兹曼却没有选择去当银河战舰的一块零件，而是成为了阿森纳的旗舰人物，从他进入阿森纳那天开始，一直到他因为年龄原因离开这支英超豪门，他的忠诚和努力已经可以让枪迷把他的地位摆放在亨利和温格身边，成为了俱乐部最伟大的三位法国人。
而在离开阿森纳以后，格里兹曼就去了美国大联盟，在那里踢了三年球，退役后也依然留在美国继续发展，凭借着门德斯的手腕和过往的辉煌战绩让他代言接到手软，选择了一家美国俱乐部当教练，法国人现在的生活顺风顺水并且十分充实。
只不过他却很少回到西班牙，克莱门斯在他离开了主流联赛以后也很少见他。
“为什么突然要退役？”格里兹曼看着对面已经开始吃第二份牛排的克莱门斯问道。
把配菜也一起吃掉，道长先生一贯讲究荤素搭配，听了这话就拿过餐巾擦擦嘴角，一双蔚蓝色的眼睛看向了格里兹曼：“时间到了。”
格里兹曼一愣，似乎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对他来说，当球员时间很让人愉悦的事情，不然他也不会在有机会涉足其他行业的时候选择了当教练。
难道说当球员还有时间限制？
克莱门斯看出了格里兹曼的疑惑，淡淡开口：“克里斯大了。”
“……你在为他创造机会？”
“总是要给年轻人一点机会的。”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克莱门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解释了退役的原因，并不是外界传说的身体原因，也不是有“克莱门斯要和神秘女子隐姓埋名双宿双栖”，听起来有些任性，但是确实是克莱门斯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已经把自己的那份三文鱼吃完，格里兹曼喝了一口红酒，就被放下的时候突然开口：“托马斯，我有句话我准备了二十年，现在我想我必须要和你说出来才会甘心。”
克莱门斯手里拿着面包正往上面抹黄油，听到这话的(8中文网 .8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