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他，早已落马。
两边守着的人，即使曾经以他马首是瞻，现在也不能在没有上头指令的情况下，听他的话。更别说，这两人压根和他没什么瓜葛了。
“抱歉，叶厅。这门我们不能给你看。若你真想见柳梦茹女士，请走相关程序。您知道的，这是规矩！”
较为靠近他的便衣小伙儿，倒是笑得挺和气。
话说的也算客气。
就连称呼都是按着以前那个喊得。
乍一听，还挺顺耳。
可对曾在高位，恍若土霸王似的叶腾达来说，他这席话，无疑是一记重重地耳刮子，扇在了他的脸上。令他一时间血压再度飙升，苍白的脸瞬间红透，透着怒意和被羞辱的恨。
“走程序？规矩？好，贾赫把你们**的可真够好的！”
重重地一甩手，叶腾达横了那满脸和气的小伙子一眼，转脸又看向站的离他较远，脸色冷森森的，似乎有些不太待见他的方管教。
眉梢一扬，带着点横劲儿：“你呢！也要我走程序规矩吗！”
方管教慢悠悠的抬头，并不怕他的回视而去。
嘴角微勾。
一丝讥诮从冷漠的眼底渗出：“我记得，我入这行的时候，您还给我们开过会呢！会上，您再三强调，我们是人民的公仆，不能徇私，不能枉法，一切都要按照规章制度，走程序，走规制。您还让我们铭记，无规矩不成方圆，无法治不能安邦……这些话，难道如今，你卸了身上的挑子，就都忘了吗？还是说，当初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只是走程序，过场面，打官腔？叶先生，请你冷静的想好，在说话。别在打自己的嘴巴子！如今你已经不是我们的领导了，按什么规矩，我们都无须再听你的指挥。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