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时什么，毕竟如果不是亚顿的话，这位喜欢耍小性子的缇都大小姐只是路人甲乙丙丁之一而已。
“嗯”亚顿知道小虚会是这样的反应，所以也没什么其他想要表达的，很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能够拥有这么强的意念，意味着那个残留的舰娘意识本体还没有消亡。”小虚继续盯着伤口的说道。
“她是这个世界最初的舰娘，和古神签订契约，让战舰拥有人形态的初诞者。”亚顿用了一句很简单的话解释了那个残留意识本体的来历。
“初诞者？？古神？虚空神祇还是星球旧神？”亚顿的话如果告诉其他舰娘，甚至塞布罗斯的时候，都可能会引起一连串的疑惑，但是在面对虚空追寻者的时候，亚顿话语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已经足够详细了。
“按照那艘舰娘的说法，应该是旧神。”亚顿说道。
“……看来我想要在这个恒星系里建立几个据点的想法泡汤了。”一听到亚顿这么说，小虚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的叹了口气。
“嗯，如果不越过这股力量，同样被这份契约所影响的我们暂时失去了翱翔星海的能力。”亚顿承认了法。
之前什么古神啊，旧神啊，初诞者这些话，休伯利安和秋风之墩听不懂，但是后面这句话，这两艘星际舰娘瞬间就听明白了。
“亚顿……你是说我们也跟这个世界的本土舰娘一样，没法越过那个卫星的子午线？”不能漫步在星辰大海之中，对于来自星际时代的战舰们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晴天霹雳的消息。
“如果还处在这个世界上，同时这份契约依然在执行，我们就需要遵守这个规定。”亚顿对神情有些方的休伯利安说道。
“什么意思？”休伯利安从亚顿的话语里听出有戏。
“你难道忘记了吗？在扭曲虚空之中的时候……”亚顿提醒了一下休伯利安。
“哦对，在那里的时候，我的确像是解脱了什么束缚一样，原来是这个原因。”休伯利安立刻想起来自己跟秋风之墩在进入亚顿开辟的扭曲虚空时，召唤自己舰体时顺利的一塌糊涂。
至少比自己差点被深渊之核吞噬，借助深渊之核的力量召唤出自己本体要顺利多了。
“那艘船的本体现在在哪？”在亚顿和休伯利安的对话完毕后，道。
“深海之中”亚顿看了眼小虚，有些好奇她打算做什么。
“哗啦”小虚直接从修复池里站了起来，同时身上那套单薄，大部分是烂布条组成的盔甲也出现在了她的身上，在澡堂之中全副武装的道：
“当然是干掉那艘船，然后再干掉那个旧神。”
“……”保持躺卧姿势的亚顿看了一眼小虚后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小虚支吾了一下说道：“然后更换契约吧？”就算是小虚，也不是很确定这个结论。
“然后呢……”亚顿继续用着冷漠的眼神注视着小虚道。
“……咳咳，算了，还是先泡澡吧。”沉思了一会的小虚再次脱光了盔甲钻进了澡盆里。
作为神棍，小虚的习惯只是提供线索，推荐方法，但是要让她去执行……唔……难度略高，既然亚顿表现出一副计划不是这样的态度，小虚也乐得轻松的继续泡澡了。(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