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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无尽装遁 第八十六章 漆黑的思惑

“宇智波佐助,作为一个战士,你还能挥剑吧。”

archer抬了下手,佐助脚边的一把手柄金黄的片手剑缓缓升起,漂浮在佐助的身前。archer本人也褪下了黄金铠甲,从虚空中拔出了一把剑。

“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用这把杜兰达尔触碰到本王的剑锋,本王就给你一条生路。”

“够了archer,这个少年已经到极限了。”

一旁的saber忍不住想要制止archer的行为,可她很快就被rider拦了下来。

“为什么要阻拦我rider。”

saber碧绿的眼眸直盯着比她高出几个头的rider,rider也用同样严肃地目光看着她。

“不要去打扰archer,这是一个王者的尊严。而且他也只是在以王的身份去认可另一个存在。”

“可恶。”saber咬了咬牙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圣剑。

佐助微微颤颤地拿起眼前的圣剑,顺手朝archer砍去。他几乎已经拿不动这把沉重的钢铁之剑了,更不用提使用什么剑术了。只是凭着一口气乱挥罢了。archer见状微微一笑,直直的将剑拦在佐助的剑路中,卷起了一阵魔力风暴。

杜兰达尔是archer作为收藏家的一个藏品,是欧洲三大圣剑之一,又称恒常之剑。拥有三项奇迹,即使所有者的魔力用尽其锋利度也不会有丝毫下降的辉煌之剑。凭借着这样一把剑,佐助虽然已经到达了极限,还是划开了archer的剑风。特意挑选了这把剑,还褪下了防具,可以说这其实是archer故意让着佐助了。

“锵”的一声,两把圣剑在空中轻轻地触碰在了一起。

“哼,难得有人能让本王感到如此愉悦,本王也就遵守承诺放你一马好了。”

archer笑着微闭上双眼,侧过身躯给想要给佐助让开一条路。可就在这时,一只黄色的短枪突然从远方飞出刺穿了佐助的胸口带着余威继续刺向archer那毫无防护的身体。与其说这把枪洞穿了佐助,不如说它只是在洞穿archer的路上顺带刺穿了佐助。

它的目标是archer,本次圣杯战争中实力最强大的英灵。

佐助慢慢倒下,心口的伤是必灭的黄蔷薇造成的。被这把诅咒的魔枪造成的伤害将无法恢复,这次他的伤势是真的回天乏力了。

“混蛋,这家伙的生命是本王允许了的!”

archer挥剑勉强打偏了这柄魔枪,怒视着站在远处的lancer。

“抱歉,趁人之危也非我所愿。但我的master认为这是击败您的最佳时机,我必须遵从他的指令。”

身无重甲,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人身上,面前又有佐助作掩护。虽然令人不齿,但的确是一个奇袭的好机会。在视人命如草芥的魔术师眼中,如果能就此除掉一个强力的对手,一个路人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无需多言,杂种你的死亡已经注定了!”

重新披上铠甲,archer高举右手。高纯度的魔素,不对,应该称为神气的某种能量朝英雄王掌心收束,最后化为物质并形成一柄短剑。不过,若单纯称为短剑,轮廓却又有些奇妙。这是一把钥匙剑。

随着魔力的收束,钥匙剑的形态逐渐发生变化,它没有通常概念上的剑刃,头部并非尖锐部分,剑身圆台状并分为三段。它是开天辟地的利器。

“开天辟地,乖离之星!”

圆台状的剑身不断旋转,释放出了席卷天地的魔力风暴。这不是普通的风暴,如同利刃一般割开空间和世界。迫于这过分强大的威势,saber和rider都不得不挥剑防御。

参与进圣杯战争的从者和御主或是尽力战斗,或是分析情况,没有人再去关注之前突然出现的那个普通人类。事实上佐助还没有完全死去,他拼命地用掌仙术治疗心口的伤,但因为诅咒,原本高效的掌仙术一点效果都没有。

“怎么这样!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又要死了吗?”

无力地喘息着,佐助再次感受到了之前将死时的那种无力。但是这次他的视线并没有模糊,反而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上出现了一条条白色的丝线。这些线和他在修炼飞雷神时发现的银线有些相似。向四周看去,那些英灵身上都有着这样的白线,就连archer投掷出去的宝具上也缠绕着。

“什么嘛,难道他们都看不见的吗?”

发现所有人都像没有看到这种异状,佐助确定了自己想法,但却更加惊恐。那些活着的人看不到白线,自己却能看得到,难道说自己已经死了吗?

“啊啊啊!”

佐助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凝神一看,竟然有一大团白色的胶状物从胸前的伤口缓缓流出。本能地感到放任这种情况会产生不好的情况,佐助伸手去堵住伤口。可是那些胶状物还是从指缝中溢出,随着这种奇特物质的流泻,佐助的意识慢慢地沉寂了下去。

“叮!检测到异次元法则入侵,启动紧急程序。”

“警报!融合其他次元世界的法则,宿主身体产生异变,立刻进行空间转移执行净化程序。”

※※※

清晨,宇智波族长的宅邸。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传遍了整个屋子。

佐助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双眼观察了一会周围的环境。不是圣杯战争的冬木市,这里是家中的客厅,自己正躺在地上。

“喂!我们进来咯?”

居然回到了家中,这是自己的梦吗?

不对,身体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虚弱和疼痛,这里不是梦境。伸手摸了摸心间,也没有被洞穿的伤口。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佐助,你怎么躺在客厅里?我们敲门你都不应,非要逼我翻墙吗?”

“鸣人你怎么说话呢!啊,佐助,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金色爆炸头的少年和一个留着粉色短发的少女,两人正担心地看着他。

是鸣人和小樱。

佐助伸手摸了摸两人的脸,鸣人一脸懵逼,小樱害羞地别过了头。

“太好了!”

直起身来一把将两人搂入怀中,泪水忍不住地从眼角溢出。

“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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