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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窒息感，使得顾卿此刻脑海思绪越发的清晰起来。
然而。
与死亡的越发贴近，却是让她脑海中浮现了许多画面。
前世的痛苦训练。
今生的种种事件。
每一个相识的人的模样，此刻皆是在她的眼前清楚浮现。
水苏满是温情的眸光。
顾杏那张带着无尽坚定神色的脸。
落葵清冷而淡然的面孔。
脸上满是泪痕，让自己忍不住心疼、宠爱着的小君渊。
乌老对自己满是疼爱，却又故作凶恶要打人的模样。
展风腹黑的调笑。
心思细腻，对自己好到令人疑惑的桦掠。
还有好多好多人，让她在意着的人，此刻皆是在她的眼前将过去的一幕幕上演。
最后画面定格……
是那张妖孽的脸，桃花眼轻挑，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眼中却潜藏着无尽的宠溺与温柔。
顾卿心头不禁一颤。
朱唇艰难的颤抖着开口。
“纳…兰……玦……”
缺氧越发严重。
意识逐渐模糊。
台下纳兰玦却是依旧坐在原位，面色冷漠至极，盯着台上的这一幕。
周身寒气不断散发。
令周围的人都不禁离他远了几分。
一双大掌紧紧握成了拳，拳头上青筋四起，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