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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小恶魔脑子还是蒙的，但不代表她们真的成了傻子，只是行动上比平时要慢半拍，有点跟不上节奏而已。
清九和李梦雪说话的时候，她们耳中听着就像是梦境中一样，脑袋晕乎乎的，却也知道李梦雪要做对她们不利的事，她们一边呜呜大哭，一边拍拍李梦雪。
自己做多了这种害人的事，哪怕此时反应迟钝，她们也会反抗，不想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她们反抗也没有用，她们反应慢跟不上节奏，但李梦雪还是个正常人。
第一个被扒.了.衣服的人是林照溪，她哭得绝望极了。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那四个小恶魔眼神呆呆的，眸底盛满了绝望。
她们陷入绝望中，还呆呆地坐在地上，那副模样真是可怜极了。
在场的人，却生不出半分同情。
清九不会，小天使不会，直播间里的观众们更不会。
小天使冷笑着说：【别人扒她们的衣服，她们知道绝望了？怎么不想想自己欺负别人的时候有多威风，啧……扒.衣.服，煽耳光，还要剪头发，让人下跪，她们还在一边肆意大笑。你现在让李梦雪扒她们的衣服，也只是为了跑路，还没有扒..光.拍.果..照拍视频呢，她们已经绝望成这样了。那些被她们欺负的小朋友当时又该有多绝望？！】
四个小恶魔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
李梦雪扒.了四个人的衣服，都扔到清九脚下。
她小心翼翼地望着清九，“姐姐，可以了吗？！”
清九冷眼睨着她，“把你自己的也扒.了，再把衣服扔过来！”
李梦雪小嘴一扁，泪水又掉了下来，既委屈又恐惧。
见她没有行动，清九略带警告意味的嗯了一声。
李梦雪马上就识趣了，她低着头一边掉眼泪，一边把上衣脱了下来。
清九弯腰拿起五件衣服，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你们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我把衣服扔到新操场。等会有人来了，你们再求助别人拿回来吧。”
她脚步忽然一顿，回头看着五个小恶魔。
“对了，你们最好不要大声叫喊。要是招来男生，我可不管！”
李梦雪连连摇头，“姐姐……我不会喊的，我很乖的！”
嗯，是很乖，乖得跟只鹌鹑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清九走了出去，把衣服往洗手台下的垃圾桶里一扔，就跑了出去。
再动作利落地翻墙到高中部的西操场，距离下课还有三分钟，她往西操场的长椅上面一躺。
等到三分钟后下课铃声响起，她动了动，又过了两分钟才坐起身子。
清九伸了个懒腰，才离开西操场。
*
慢慢的走回教室，张琪和李扬凑在一起商量什么。
一看到清九，李扬马上挥手，“来来来，快商量一下！”
清九回到座位上，再往后面一靠，“商量什么？”
张琪一只手搂住清九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