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柯小言只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谁让他是上司呢，上司的命令不得不从。
……
柯小言跟顾清词吃饭。
公司是有食堂的。
虽然产品部门没有员工，但还有其他部门的员工打饭。
她跟顾清词同一时间出现，难免引起了不少人的主意。
柯小言本能地垂下了眸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周围人的眼神都带着探索和打量，难免让沈念初有一些惊慌失措和害怕。
顾清词和柯小言点完菜之后，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柯小言抿了抿唇，手心都冒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坐在顾清词对面的她，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根本不可能。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吃着盘子里的米饭，目光时不时放在顾清词的身上。
顾清词看向柯小言，吃饭时，忍不住的询问道：“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闻言，柯小言连忙摇摇头，然后迅速的沉默了。
顾清词勾了勾唇，提前给柯小言打了预防针，说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柯小言：……
顾清词：“单纯的跟你吃个饭而已，然后还有跟你道个歉。”
道歉？
柯小言差点被呛住。
顾清词怎么会主动跟她道歉？
压根不敢相信的柯小言，眼神都变得茫然了起来，她咳了一声，才说：“干嘛要跟我道歉啊……”
顾清词挑了挑眉，问道：“你说呢？”
柯小言摇摇头，回答道：“我不知道。”
顾清词扯了扯嘴角：“之前是我误会了，一直以来都是我母亲想要撮合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闻言，柯小言顿了顿，她看向顾清词，动了动唇瓣：“这是阿姨告诉你的吗？”
顾清词淡淡的嗯了一声，“是。”
柯小言：……
说来说去，也是她不对，她不应该缠着顾清词，这样的话，顾阿姨也没必要为了帮自己，跟顾清词撒谎。
毕竟她接近顾清词，的确是出于本意。
顾清词忽然又郑重其事的开口说道：“虽然我错怪了你，但是，我还是会按照严格的标准来要求你，如果你做的不好，我还是会把你随时给开除了。”
柯小言闻言，怔住。
还没反应过来顾清词这句话的意思，又听见他开了口，他冷淡的说道：“毕竟……你没有什么学历，工作经验也少，还是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柯小言眼睛一亮，可算是听懂了龙洐澈这句话的意思，她笑着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我继续留在这里了？”
顾清词挑了挑眉，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拒绝？我只是担心你工作经验少，很多事情不会做。”
柯小言这才拍了拍胸脯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啦！”
顾清词挑了挑眉，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透着冷意，他回答道：“最好是这样。”
柯小言可算是松了口气，目光都变得柔软了起来，并且很义正言辞的说道：“谢谢你愿意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