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鳖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他脸上的表情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和高傲，一如从前他对她的态度。
“唐总，抱歉，我回来晚了。”蔡小妖主动示弱。
土鳖没有回答，只是冲着她的床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蔡小妖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看过去，又是一愣。
在她的大床旁边，所有属于她的物品都已经被收拾了出来，整整齐齐地码在一个打开着的大皮箱里。
“什么意思？这是要赶我走吗？”蔡小妖嘀咕着，疑惑地走到自己的行李面前。
她的鞋子，她的衣服，她的包包，她的毛巾……甚至她的牙刷，全部都在那里了。
而皮箱的最上面，放着一个信封。
信封上写了一行字：建议三个月后再去银行兑现。
“什么东西？”蔡小妖奇怪地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没有写日期的支票。
那是和数天前被土鳖撕掉的那张百万支票一模一样的支票，一样的纸张，一样的银行，一样的繁体字签名：唐慕枫。
唯一不同的，是当初的一百万，已经变成了二百万！
蔡小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她拿着那张支票向土鳖走过去：“唐总，我不明白——”
在她走到房子中间那条分界线前的时候，土鳖用手一指：“在你离开之前，这条线依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