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快说！”
“不得隐瞒！”
……
听着那几位警官训斥程大强，蔡小妖觉得怪怪的，总有一种他们想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错觉。
可自己是个末流大学的学生，现在充其量是个兼职的黑车司机，他们有什么必要对自己这样。
嗯，肯定是想多了。
不过亲眼看着昔日里凶得像老虎的程大强，此时吓得像一条落水狗，实在是一件很过瘾的事情。
程大强哪还敢有丝毫隐瞒，莫说此时有这些多警官盯着，就是单独和蔡小妖在一起，他也不敢放肆。
今非昔比，自从那个神秘人见过他之后，他就知道，眼前这个被他明里暗里欺负过多次的小姑娘，再也不是他这样的人敢得罪的了！
“小妖，我不是人，我不该抢占你家的别墅，也不该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混蛋想法和举动，你放心，以后我——”程大强低三下四地说着，恨不得磕头作揖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蔡小妖以为程大强只是为了在警官面前表现，所以并不领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你究竟想起了什么事，快说吧！”
“好的，好的，好的！”程大强说道，“小妖，你还记得吗，当年我装修别墅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你偷偷跑进了小阁楼里，正好被我发现——嗐，我真不是东西，当时被猪油蒙了心，想把你……真对不起了！——你离开后，我猜想你半夜跑到小阁楼里一定是想找什么宝贝，所以第二天我就带了个叫小军的兄弟去小阁楼里察看，还让他把不是承重墙的那面墙拆掉——我记得你一直围着那面墙看——墙才拆了一半的时候，我出去接了个电话，等再进来，已经全部拆完了，除了一堆废砖，什么都没有。只是第二天，小军突然不辞而别了。当时我也没有留意，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发现了那宝贝，并偷偷拿跑了——”
“那小军现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