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因为我没有修养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唐玛欲言又止，“总之，你不知道唐总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有多么的优秀，他从小到大的人生，如果说有瑕疵的话，那就是遇到了你。”
这话有些不好听，但听到这里，蔡小妖越发想知道有关唐慕枫的故事了。
“稍等，我出去接电话。”蔡小妖说完，弓着腰，悄悄从教室的后门溜了出来。
教学楼外是一个小小的植物园，此时安静无人，她径直钻了进去。
“我希望你给我讲讲唐慕枫的故事。”蔡小妖深呼吸了一口气，认真地说道，“如果情况真如你所言，我会主动退出的。”
这一刻，蔡小妖虽然有些冲动，却是真心话。
她是个绝对的现实主义者，从小的梦想就是赚钱过好日子，踏踏实实生活下去。所以那怕学习永远第一，她也从不认为读书能改变什么，也从不做好高骛远的白日梦；那怕她也知道自己的长相还算受男生们的喜欢，但也从没有攀高枝做凤凰的奢望。
对待感情，她依然如此。
她感激唐慕枫，甚至迷恋上了他，但如果和他在一起，是要靠其中一个人做出更多的牺牲来换取，那也就食之无味了。
更何况，唐慕枫虽然对她好，但每到紧要关头，都还是犹豫着从她身边退开了。
她何必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