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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后 以这样的方式陪着她(精彩1更)

听闻独孤宸的问题,如太后的神情蓦地一变!

但是很快,她便黛眉一拧,微沉了脸色:“皇后身上的毒,哀家早已告知皇上解毒之法,用圣丹即可!”

“母后!”

深深地,凝视着如太后变幻多端的神情,独孤宸的眼神中,尽是怀疑之色:“她身上的毒除了圣丹,还有其它解法,是么?”

“没有……攴”

眸色微闪,如太后脸色一沉的对上独孤宸的灼热的视线,轻蹙眉头,她脸色不豫道:“该告诉皇帝的,哀家全都说了!”

“是吗?”

声音低幽而深沉,独孤宸微敛了眸色,轻声说道:“母后确定该告诉儿臣的,全都说了,现在无话可说了吗?姹”

“皇帝……”

眸光左右闪躲,就是不与独孤宸灼灼的视线相交,如太后轻抚额头,叹声说道:“哀家忽然头疼的厉害,想要歇一歇……”

见状,独孤宸眼神一暗,心中微凉。

看来,他的母后,当真

静静地,看着如太后靠在暖榻上闭目不言的样子,他淡淡出声道:“听闻母后,年少时曾师从鬼婆……”

他此言一出,如太后黛眉一紧,瞬间便睁开了双眼。

“看来是真的!”

神情平静的与如太后四目相对,独孤宸自嘲一笑:“母后果真神秘,即便是亲生儿子,儿臣也不知您的过往,母后……儿臣最后再问您一句,暄儿身上的毒,到底还有没有他解之法?”

闻言,如太后的目光定着独孤宸,神情微微泛冷:“此事,你是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母后现在想要与儿臣说什么?”施施然,自暖榻上长身而起,独孤宸眸色深深的凝视着如太后,面色也变得几位凝重肃穆。

此刻,殿内的气氛,凝滞如胶。

狭长的凤眸紧锁着独孤宸,如太后原本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神情清朗平静:“宸儿,圣丹足可救活沈凝暄,哀家没有骗你!”

“母后确实没有骗儿臣,母后只是,不曾悉数告知而已!”

独孤宸的唇角,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原本深邃的眸色,渐渐清明,转身对殿外唤道:“枭青!”

“属下在!”

枭青闻言,顷刻便已然进了大殿,在独孤宸身前恭身请道:“皇上有何吩咐?”

淡笑着自枭青身上一扫而过,独孤宸唇角的弧度微微一扬,伸手朝着枭青腰间探去,只转瞬之间,他的手里,已然多出一把短刃。

如太后见状,黛眉瞬间紧蹙,而枭青蓦地一惊:“皇上,您……”

微微抬手,示意枭青噤声,独孤宸将短刃抽出,抬手抄起龙袍,纵力挥刃,轻而易举的便割下了一角,独孤宸抬眸对上如太后眸色深沉的双眼,微微一笑道:“枭青的这把短刃,乃是儿臣所赐,削铁如泥,就不知若刺在身上,会是何种感觉?”

语落,他手起刀落,朝着自己的手臂刺去……

“皇上——”

“皇上——”

“不——”

一声惊呼自如太后口中喊出,瞬间淹没了荣海和枭青的声音,却终是没能阻拦独孤宸的动作,看着利刃划过之处,迅速被血迹浸湿,如太后面色惊变,急忙便要上前。

“母后不要过来!”

手臂的伤口,痛的独孤宸忍不住紧皱了眉宇,冷冷的,看着如太后,他手持短刃,向后退了一步。

见状,如太后脚步一顿,再难前进分毫!

“太医……”

双眸之中,早已全部被独孤宸手臂上的血液,渲染的一片腥红,如太后几乎失态的对崔姑姑扯着嗓子喊道:“赶紧传太医!”

“呃……哦……”

眼下,崔姑姑也被独孤宸的所作所为震慑的怔在原地,听到如太后的喊声,她恍然回神,忙不迭的便跑了出去。

“母后……”

不去看崔姑姑,独孤宸忍痛咬牙,面色微白的看着如太后,虽然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残忍到了极点,但他却只能将一切继续下去。缓缓地,抬起手来,再次将短刃靠近自己的手臂,他苦笑着说道:“比起皇后毒发时,儿臣心里的痛,这点小痛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母后不想说,我也不会强逼,不过……若是她一直痛下去,那么儿臣便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陪着她了……”

语落,他眸光一冷,便作势又要朝着自己的手臂刺落。

“不——”

利刃刺入皮肉的闷声,像是有一把刀,狠狠的插在了如太后的心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她颤抖身子上前,胡乱拿手里的帕子捂着独孤宸的伤口:“独孤宸,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强逼哀家,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伤在儿心,疼在娘心,你不是强逼,却比杀了哀家还能让哀家心痛!”

低垂俊眸,迎上如太后早已模糊的泪眼,独孤宸的心,也在一阵阵的痛着,苦涩一笑,他狠狠咬牙,作势便又要与自己动手。

见状,如太后神情一窒,忙紧闭着双眼道:“别刺了,哀家告诉你便是!”

闻言,独孤宸微仰着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断裂开来,俊眸之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他手里的短刃哐啷一声掉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整个人直挺挺的朝着如太后跪下身来,“孩儿不孝……”

————独家首发————

窗外,天空阴郁,雪势渐小。

如太后答应独孤宸,会告诉他解毒之法,但是前提条件时,他必须先让太医包扎伤口。

不久,太医院的正副两位院正都到了。

看着独孤宸血淋淋的手臂,两人全都脸色惊变,忙不迭的上前替他包扎伤口。

站在窗前,如太后仰望窗外。

看着窗外如棉絮般不停落着的大雪,她深深叹息一声,有些艰涩的闭上双眼,脑海中却还是独孤宸流血不止的情景。

“太后!”

看了眼正由着太医包扎伤口的独孤宸,崔姑姑悄悄来到如太后身后,忍不住出声劝道:“皇上对皇后,情深意重,像极了先帝当初为齐太后求药时……”

“闭嘴!”倏地睁开双眼,如太后冷眼看着崔姑姑,“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年,难道不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闻言,崔姑姑心下一惊!

“奴婢知错了!”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如今无从考究,即便她知情,也该管好自己的嘴巴!

深凝崔姑姑一眼,如太后轻叹一声,转身看向暖榻上的独孤宸,神情复杂多变:“备笔墨纸砚!”

“是!”

崔姑姑恭身,衔命而去。

时间,在渐渐流逝。

刚刚转小的雪势,再次大了起来。

须臾,独孤宸的伤口已然包扎完毕。

看着他手臂上的白色绷带,如太后脸色微微沉下。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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