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至尊毒后 有妻有子有江山(精彩必看)

“皇上!”

在与北堂航仔细把脉之后,太医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出声禀道:“微臣以为,皇上之所以会觉得奇痒难耐,应该是对什么东西过敏所致,皇上您想想,昨日都接触过什么?”

“朕昨夜在摄政王府用的晚膳,那些膳食也都是出自御膳房,朕对什么东西过敏,御书房里的奴才应该一清二楚……嗯?”话语至此,北堂航想到昨日秋若雨朝着自己落落大方的行礼之时,却是眸色微变,北堂航红斑点点俊美容颜上,露出了几分冷意。

以他在卧龙山时对秋若雨的所作所为,秋若雨再见到他,不该有好脸色才对,可是她却大大方方的上前与他行礼……想到这一点,北堂航阴鹜的双眼,不禁微微眯起:“太医,朕问你,这世上可以让人开始不易察觉,却在某些时候奇痒无比的东西?”

闻言,太医面色一怔,旋即思虑重重。

片刻之后,他方轻声问道:“皇上昨夜喝过酒?”

北堂航白了太医一眼:“昨夜朕与王兄接风,自然喝过酒!”

太医轻点了点头,轻声回道:“绣球花粉,若与酒调剂,可令人过敏!”

北堂航眉宇一皱,连忙对富贵吩咐道:“你去取些绣球花粉来!”

闻言,富贵忙不迭的点了头,快步出了寝殿。

不久,北堂航闻过富贵取来的绣球花粉,不由便联想起昨日扶起秋若雨时,那莫名的馨香。

“看来,真是被人算计了!”

双眉紧皱着,眸底闪过一抹阴戾之色,北堂航紧皱着眉心,心中思绪转了又转,却一直都不曾言语。

见状,富贵瞧着他的脸色说道:“何人竟然如此大胆?奴才立即命人将他拿下!”

“你敢!”

蓦地出声,惊得富贵一颤,北堂航低蔑富贵一眼,见他战战兢兢垂眸不语,他抬眸打量着眼前豪华浮奢的一切,似是在对富贵说着,却似是在自言自语:“富贵啊!你觉不觉得,朕一个人,住在这么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有些浪费?”

北堂航的话,说的富贵满头都是雾水,微愣了愣,他抬起头来,有些胆怯的看向北堂航,紧皱着眉头颤声问道:“这宫里,除了皇上,还有众位娘娘,怎么会浪费呢?”

“嗯?”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北堂航一脸冷凝,眸光如刀,冷冷的自富贵脸上划过。

“奴才该死!”

迎着北堂航冰冷的视线,富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但他还是连忙噤若寒蝉的低下头来。

见富贵如此,北堂航冷笑了笑:“富贵,你虽然终日随侍朕左右,却还是不懂朕,罢了罢了!差人到摄政王府送信,朕龙体抱恙,明日无法早朝,暂请王兄代理朝政!”

“这……”

眉头始终纠结在一起,富贵苦哈哈的小声说道:“王爷很早就不再插手朝政,奴才只怕此次去了,他还是如以往一般……”

“你尽管去了便是!”

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北堂航讪然笑道:“这次王兄绝对不会坐视不理!”除非,他那个精明到家的王兄,不知那个女人对他做过什么!

不过,他笃定,此事也许他的王兄开始不知,但是现在绝对知情。

bsp;“奴才遵旨!”

富贵轻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出去安排,却听北堂航的声音再次在他身后轻飘飘传来:“记得将前两日才进宫的两位美人儿给朕送来。”

闻言,富贵不禁背脊一僵!

但只片刻后,他便低声应道:“奴婢这就去安排!”

在他的记忆里,皇上好像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独自过夜。

即便如今日这般,毁了颜面,却仍要有美人侍寝?!不过这些美人今儿个可就要遭罪了,以他对皇上的了解,今夜她们见得了皇上的真颜,只怕明日便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可怜她们一个个花一样的年纪啊!

才刚进宫,尚不曾绽放,便又要凋零了!

想到这些,富贵心下唏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快步向外走去……

翌日,四更时。

新越摄政王王府正门大开,北堂凌驭马而出,在幽暗的夜色当中,直奔皇宫而去。

不出北堂航所料,这日一早,北堂凌在睽违半年之久后,第一次准时上朝,暂时代掌朝政。

只是,他这一接手,却乐得北堂航每日抱病。

————云静风渺————

彼时,燕国皇宫。

自从种下新越蛊毒的蛊种之后,独孤萧逸一连昏迷了七日。

因为没有他的吩咐,银血不敢冒充他去前朝,是以,在过去的七日里,齐太后一直都以皇上微服出宫为由,暂时搪塞过去。

这一日,直到四更时,该上早朝了,他却仍旧迟迟不曾转醒。

无奈之下,齐太后只得吩咐鬼婆和独孤珍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自己则先去安排早朝事宜。

清晨时,窗外鸟鸣啾啾,阳光洒落寝殿之时,昏睡了整整一夜的独孤萧逸终于转醒。

“嘶——”

醒来之后,尚未动过,便觉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里都在疼着,他倒吸口凉气,紧皱着眉头,抬眸之间,视线自鬼婆和独孤珍儿身前扫过,看着他们担忧的神情,他目光悠远,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迷迷糊糊间,想到一些什么,却总是模糊不清。

终是绞尽脑汁的忆起自己昏迷时的模糊一幕,他的面色,再次恢复到以往的冷峻,忍不住干咳一声,抬眸看向庞德盛:“水……”

闻声,庞德盛连忙倒了热水,快步上前,恭身送到独孤萧逸面前。

寝殿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就着杯盏,喝了一口水,独孤萧逸顿觉喉间干涩稍减:“朕睡了多久?”

“今日是第八日!”

淡淡开口,独孤珍儿看着独孤萧逸的眸色,略显深沉。

“八日?!”呢喃着独孤珍儿的回答,独孤萧逸有些艰涩的闭了闭眼,再睁眼,见独孤珍儿正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他轻叹一声,头疼欲裂的仰躺回龙榻上:“小姑姑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莫要憋着!”

昏迷前的种种,他已然悉数想起,如今鬼婆在侧,独孤珍儿又如此神情,他也有了心理准备。

“皇上!”

上前两步,在龙榻前俯身看着独孤萧逸,独孤珍儿目光幽深的深凝着他:“师傅已经将新越蛊毒的蛊种,种入你的体内!”

暗道一声果然,独孤萧逸抬手捏着自己的眉心,轻叹声道:“朕知道了!”

见他那一声,叹的如此云淡风轻,独孤珍儿不禁神情微愕!

片刻之后,她气不打一处来的用力捶打着龙榻:“你不是说,要与老天去争一条命吗?现在为何又如此消极?那可是新越蛊毒啊,是蛊毒!”

“小姑姑想要朕有什么反应?”难得见独孤珍儿对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独孤萧逸无所谓的轻笑着:“不管是什么毒,最重要的是……朕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听独孤萧逸此言,独孤珍儿张了张嘴,却是一时语塞!<b

r>

半晌儿,她抿了抿嘴,刚要开口,却见独孤萧逸又是淡淡一笑:“小姑姑放心,朕不会有事的!”

“你……”

看着独孤萧逸淡淡而笑的样子,独孤珍儿无奈一叹,冷着脸子坐在龙榻上:“昏迷前,喝的醉生梦死,哭哭啼啼,现在又在这里傻笑……”

“朕不会再哭了!”

眸色微微沉了沉,独孤萧逸缓缓闭上双眼,嗓音低哑,却透着扣动心弦的磁性:“只要闯过这一关,朕便有妻有子有江山,朕以后只会笑,不会再哭了……”

听着独孤萧逸口中那句有妻有子有江山,独孤萧逸的心里,蓦地便是一阵酸楚!

轻扶独孤萧逸的肩膀,她语气柔和,却忍不住心疼的呜咽说道:“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眼下蛊种已种,只等着它和你体内的毒融为一体,我们再重新以新越蛊毒解毒……这期间,你也许会很痛苦……”

独孤萧逸轻轻挑眉,又一次扬了扬唇角:“没关系的……多痛苦都没关系!”

见他如此,独孤珍儿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无力感!

身为血肉之躯,毒发之时,怎么会没有关系?!

但是,她的侄儿,却说没有关系!

心中无奈一叹,见齐太后进殿,她深吸了一口气,却听齐太后边沉着脸色进殿,边沉声说道:“夏正通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说逸儿八日未曾早朝,导致君心和民心不安,一定要朝着见亲自面君!”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