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越发的怪异，咄咄的逼视着夜妃离：“你应该知道，活人的身上是不可能有着死人的气息的，除非那个人根本就是个死人……”
春裳蝶霍然的倾身而来，言语逼人：“你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却是可以超脱轮回继续的活着？而且……据我的观察，你似乎和以前也是变了一个性格，完全的没有了以前的那个夜妃离的丝毫的影子……”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夜妃离？”夜妃离忽然的哈哈大笑道：“你可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荒谬吗？你随便的拉过一个人来问一问，我怕不是夜妃离吗？”
“你不是……”春裳蝶的眸子遽然的闪过夺目精光，蓦地探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道：“别人只是看到了你的表面，我却是看到了你的内心……你已经脱胎换骨，不在是夜妃离了……”
夜妃离的笑意渐渐的凝固，眸光似水，静敛无边。
“春裳蝶，你既然已经叛出了飞羽楼，就安生的过你的下半生，知道的太多，对你绝对的没有好处……”
春裳蝶的身子甚是明显的一颤，声音也是微微的有些颤抖：“你终于的还是承认了……”
她的指尖忽然的在桌上滑过了一个符咒，这个符咒，就是那日夜妃离画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借以击退断头台春裳蝶手中的那个亡灵的符咒。
夜妃离的眸光顿时的一缩，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她：“你倒是学的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