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可千万别出大楼正门，外面一堆郑宥义的粉丝，等着骂你呢。”赵灵担忧道：“你说，你怎么就招惹上郑宥义呢呢？我承认他是帅哥，但是……他有妻子的，你好好一个姑娘，当什么不好，当第三者？！”
赵灵也是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就算和韩笑的私交不错，她也不能认可韩笑的这种行为。
“我不是第三者。”韩笑低低地说：“我也从来没有打算破坏他的婚姻。”
“……那你和郑宥义是什么关系？”赵灵问。
“我不知道。”韩笑摇摇头。这句明显敷衍的回答，从她嘴里出来，却异常真诚。
这是实话。
她不知道自己是郑宥义的什么人，妹妹？前女友？他的专属玩具？或者，仇人？
赵灵欲言又止，最后“哎”了一声，再次叮嘱道：“从后门走吧。”
韩笑感激地看了赵灵一眼。
后门的人果然不多，韩笑快步走进停车场，正要上车时，发现车胎居然爆了。
韩笑情知不好，正想回大楼，斜地里涌出一群小女生，拎着油漆桶跑了过来，对着韩笑直接泼了过去。
“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们的宥义哥！”
韩笑只来得及闭上眼睛，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粘稠的油漆味难闻刺鼻。她的眼睛睁不开了，心中也被恐惧占据：会毁容吗？她会毁容吗？
没有女人会对自己的容貌不在意。
“回去撒泡尿看看自己，你比得上我们的温如公主？！以后离宥义哥远远的！”那些小女生还是不肯罢休，冲上来就对韩笑拳脚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