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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一章 故人之子,一长一短谓不平

孙应恒所窥不出的‘异样’,白诚轩却是在两人交手之刻便已看出,此刻看起来沈彦尘、彭万乘虽是激斗正酣,咋看之下,沈彦尘原来欲笼彭万乘于剑势之下。而如今,彭万乘手中银枪霍霍留影,可说是好不威风,照理应该是占尽上风,可越是彭万乘银枪舞的水银泄地、银河落霄,实则两人招来招往,可这么一会却是没有一声交击之响。

白诚轩暗道:“观彦尘今次所施剑术,虽是没了往日的华美洒脱,其中却尽显峥嵘之相。这三日识性明悟也算不枉。”

相斗片刻,孙应恒才看出此中一点端倪,本来性子虽是好动,可去也目不转睛盯着场中少年,但见少年手中的剑法路数似是显得凝滞不通,可便是这剑法却又透着一股子狰狞。

到了此时,彭万乘心里最是越见闷重,只因不管自己如何出招,眼前少年是全然不拆解应对,只是不住闪避,偶尔才会反击一招,可每出一招都是惊的自己一头汗,反观少年借着自己银枪所生罡风为用,行借力而为之能,循势导力之下竟是整个身形如停留空中一般。

一时之间,彭万乘的脑海之中又出现沈振衣的样貌,那时一场终身难忘的挫败,自以为武艺有成,可面对沈振衣,自己银枪在手竟是接不下两招。但听彭万乘一声暴呵,当日一败涂地的记忆迸发而出,也不再管沈彦尘如何而为,便见彭万乘手中断小的银枪略是一手,整个身子朝前急跃,怒道:“难不成父子竟都要欺我不成!”,足下战靴也是在银色车架之上重重一踩。

‘磕踏’一声,像是机簧的张合之响,便见银色马车之上又一物弹射而出,彭万乘喝斥一声道:“看我不平枪!”。

孙应恒眼睛也是不由得睁大,自『京华卫』势大之后,自己也是久不曾见彭万乘使此枪术,『糜芜岩』之上孙、彭两家本是世交,孙应恒因此能知自当年为沈振衣所败,彭万乘便弃了原本祖传的双枪武艺,而是浸淫十余年于‘不平枪’之上,可说因人的天生习惯,双枪左右开弓本就是极为难学击技之学,也因此双枪本就比之长枪为短,可彭万乘所修习的‘不平枪’却另走他途。

左手一甩、随即一捞,彭万乘然后抓住那自车架之中弹射而出之物,银氅振袖而动,手中赫然是多了一条银色枪长,而这枪不仅比方才所使短枪长了许多,便是比之寻常的长枪也要多出三尺。只见彭万乘长枪在头顶一旋,整个人便朝着沈彦尘冲杀而去,右手之上短枪直取沈彦尘胸腹诸大穴,而左右长枪伺机待发,此枪虽是未出,可已又银色噬人之霸气。

念念不忘当年那一场败,只因败的太过不堪,所以彭万乘一直耿耿于怀,但彭万乘绝不是记恨沈振衣,只是觉着太过不公平,何以自己在武道之上苦学多年,仍是比不上别人的天纵奇才,这等的差距是彭万乘一直不能释怀的症结,渐渐这郁结之气,便是心中的不平之气!

彭万乘便借着心窝之中的一股子不平之气,苦苦钻研祖传的双枪之术。彭万乘有自知之明。所以他最后将双枪之术渐渐改造成了自己独创的‘不平枪’,双枪之术本就最终武者身体之平衡,而长短不一的‘不平枪’更是难上加难,但‘不平枪’又是远攻、近战皆可自持的枪法,彭万乘不求能胜的过沈振衣,只求下次在遇之时,能以手中枪术裆下沈振衣真正的三、五招,也正是因为另辟蹊径,自‘不平枪’的武技得成,彭万乘的枪术之学已算的上家门之中第一人。

十余年苦修,非是易于!

一长、一短,谓之不平!

彭万乘奋起手中短枪,更是怒吼一声,枪芒朝着沈彦尘流泄而出,然长枪之上已蕴庞然劲力,仿佛是要立时席卷而出,手中短枪使的是虚化潦草、迅若凌羽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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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对不住大家,可十月真心是事情比较多,只能空闲了赶赶稿子。

匕首这个月要搬去西安,可至今房子还没租好,十月份真心是对不住大家,不过接下来‘巫女觋男’、‘山河剑器’、‘天下兵燹’,三卷的大纲都准备的差不多,小说可能会写的很慢,但肯定不会太监,而且匕首也不想稀里糊涂写点字贴上去,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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