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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十五章 六韬演武,此局如晦龙一吟

白诚轩剑沈彦尘言语至此,心中也是快慰,掠掠下巴之上胡须,言到:“此理你虽是知晓,可日后若是遇上『略城』人马,最好还是不等他们摆下次阵,你便逃之夭夭的好。知难行易便是如此,便是振衣苦战之下瞧出其中关键。可此阵传承千百年,岂是如何轻易可破。大孤山之上能排布‘百韬缚形大阵’的『略城』弟子,可说经年累月便是在一起修习,因此彼此间默契已成。那一开始攻击便是疏密有度,或阴狠、或猛烈,俱是如千军跃马,是一波波的朝着振衣兄弟二人袭卷而去。振衣兄弟两人也是久学战阵之人,堪堪是战了片刻,两人怕也是瞧出其中门道。可若说破阵,那可不是三言两语便能的成。”

“文韬武略、龙蟠虎踞、豹隐犬噬,可说‘百韬缚形大阵’走的便是六方围杀,以文、武二韬为主攻,以龙、虎二韬为守,要说凶险却都落在豹、犬二韬之上,只因豹隐无踪,而犬噬却是见缝插针。更为重要这那一‘豹隐’之中的弟子使的却是哑刀,可说刀锋过处竟无声,而身形又接着阵势乍隐乍现。每次出手便是阴狠迅捷,正是应了句‘豹隐风尘泛一线’。每每出手之时,只是泛起一线刀光略境,此中的比试,可说已不知是武道能为高低。那‘六韬’弟子出手实则是应这兵法之学,其中的虚虚实实已如阵前军中。”

冷清秋道:“若以兵略对兵略,只怕振衣兄弟两人身陷敌阵。要想一时间寻出解法却是困难,毕竟‘百韬缚形大阵’已传世千百年,其中的起承转合怕都到了精益求精的地步。”

略是一点头,白诚轩语带不满道:“便是如此!阵势之中,『略城』弟子是攻守兼备,振衣两兄弟却是进退失措。而更为吃紧的是,阵中之人分明是欺沈吟歌年幼武道未成,竟是以杀招都往他身上去,也亏得沈吟歌身法了得,可如此闪闪避避终究是又添新伤。振衣也是想救又救不得,便是想把对面的攻势都乘接过来。可振衣身形一变,场中『略城』弟子也是阵势为变。”

只听白诚轩道:“如此之下,振衣良兄弟是拼了好一阵,可局面却是越来越不利,终于两兄弟有是重新战定,彼此又是背心一靠。只不过比之方才,两人身上也是血迹斑斑。”

“——这时忽听振衣却是开口‘吟歌你可瞧清楚了?’,我那时为『巫祠』觋男、及他手下那‘纹黎巫罗’所阻,听振衣猛的有此一问,心中不知为何也是一安。便听山上血迹斑斑的沈吟歌道‘此阵是以纵横家的六韬为理;论数的话,既借六合方位为外用,更以心、意、形、神、精、气为内用,看似六拨人马,可其实却是欲借相和之下加成之力,以众人成就极至的武学之道;在以象而论,文武为主攻、龙虎为守御、再以豹犬为奇兵,可说动作之时必是两两之间相成掎角之势。”

以年岁而论,沈彦尘知那时的叔叔也不过自己这般年纪,可如此险恶阵势之中竟心思不乱,不由得道:“比起叔叔,彦尘却是大大不及啊!”

白诚轩轻轻一拍沈彦尘肩膀,道:“沈振衣此话一说,那已算是有万军森然的‘百韬缚形大阵’也是明显的一振,想来此番言语也是惊了阵中的『略城』弟子。鬼谷戚扬也不愧是个有手段的人,他忙道一声‘临军列阵、处变不惊’。这时振衣却是忽仰起头,轻声叨念到:‘吟歌可还记得『息兵暴』后院之中,咱们瞒着爹妈建的那个沙盘?未我可是记得,那时候咱俩可没少挨爹妈的骂。’”

听到这里,沈彦尘也是想起『息兵暴』后院的沙盘,那是个纵横越有十丈之地的沙图。

记得还是很小的时候,叔叔便经常独自一人站在沙盘一侧,有时候一战便是好半天,而年岁渐长之后沈彦尘也晓得,那纵横十丈的沙盘,其实便是以‘帝师’宇不凡《九州堪舆志》为蓝本,以沙石、草木所做的一幅九州山河地理图。

——想写快,但是无奈匕首就是写不快。

有个同学从外地回来,请喝酒,最后匕首竟然给睡过头了,察!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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