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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七章 武道之论,帝剑金戈凛冽气

赵誉腾道:“丘老所说无差,唯独可惜‘配水剑子’商恨雨前辈是行止不端,若非如此,若他仍在稷下之中,非但稷下今次不遭厄事,便是今次‘名剑帖’有他在前,今次所成绝世名锋必无旁落之虞。”

丘守仁看了公羊青螭一眼,道:“公羊当年你和商恨雨也算有数面之缘,以你今日武技已成而论,觉着若在和十多年前的恨雨相比,自己可有一争长短之能?”

只听公羊青螭慢慢道:“若再给我十年时间,怕才能与十多年前的他有互比之能,公羊素来自认非是庸才,可子见过恨雨用剑,也不得不承认,虽说勤能补拙,可此话未必便能做准,便是今时今日,公羊也是初窥当年他那‘无锋’之境。”赵誉腾也是用剑之人,立时忙到:“能将剑术练至无锋,可说是天下剑者梦寐以求之愿,公羊先生既已窥得堂奥,日后必能再窥剑道顶峰。”

丘守仁等人言语,沈彦尘皆是听在耳中,便闻白诚轩以秘术传音问道:“公羊青螭所说‘无锋’之言,彦尘你心中是有何中想法?”

沈彦尘沉思片刻,回道:“或许是彦尘见识浅薄,彦尘觉着剑术就是剑术,也不过是武道之中一类而已,也诚如伯伯所说武道之学要至巅峰,武者须得有自悟之道,学的再好也不过是复行前人之路,便是练之最后,只怕最后最是了得也不过复现前人之学,也不是彦尘小觑前人,彦尘以为可以‘取法于前人’,而非是要让自己变成个如前人复生一般。也不知剑术之中真没有所谓的‘无锋’之说。彦尘这些时日一直跟在伯伯身前。渐渐也是明白,武道之所谓能有一个‘道’,并非单单是说其中藏了多少哲思、至理,还有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武道’实则便是武者修习轨迹的聚合。所谓的道……”

说道这,沈彦尘也是停顿半晌,才继道:“或许所谓的‘道’便如最初的路径一般,也非说最初只是便可以而为,只是走的人多了便就成了路。是以彦尘以为,其实每个武者都会有自己修习的方式,成就之下所谓的武学便是不住刻画的路径,它既是招招式式,也是心路历练,直到这种修习到了一个顶峰,或者说已现出种属于自己的印记,那时也就是真正的成了‘武道’。”

平日里白诚轩皆是一自身数十年来的经验相授,今日如此一问,料不到沈彦尘竟是能说出许多,这一番心得既有自己多年窥悟点滴,但其中已有更见新意,白诚轩心中也是一喜,言道:“能有如此一番言语,可说单论这份见识,已是胜过公羊青螭许多,不过伯伯还有一言,其实你所说之言实则也是要归落到经、验二字之上。当年你父亲便说诸子百家武道至而今,自固于其‘道’之中而不得出,哼…可怜儒门素来自诩文武贯融,却是忘了经、验本是二字,可偏偏最后儒门武学大多数往往却只剩下前人之‘经’,更是忘了武者自身之‘验’为何。也是因此,才使得商恨雨、李胜峰这等才俊万众无一”

沈彦尘却是又想起『稷下学海』,自己曾和‘厚土剑者’程无逸也有过关于武道之学的交谈,立时道:“伯伯我知道一个人,我想日后,他于武道之上的成就一定不会输给号称‘武儒之首’的李胜峰。”心中又是想起丘守仁说,今次『铸剑山庄』将是‘五方帝剑’齐聚之日,也盼在能见程无逸,一时又是想起绮云,心中不知为何竟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欠感。

白诚轩也知沈彦尘和程无逸多有交好,而稷下也曾一见,开口道:“或许今次『铸剑山庄』之会,‘厚土剑者’程无逸便是『稷下学海』赴会之人。厚土剑素有轩辕帝剑之名,此剑本和‘配水剑’并称儒门并世双锋。只不过可惜,千百年来是除了儒门‘亚圣’孟轲外,还从没有儒者能以‘厚土剑’登临剑道之极境。诸子百家学坊众多,可真正能称得上‘剑子’二字的却是屈指可数。便如你方才所瞧见的『刑城』卫氏之人,只怕便是公羊青螭也未必能胜的过。”

以白诚轩、沈彦尘两人所在方位,便是方才匆匆一瞬,也是只有沈彦尘瞧见门外之人。

便听沈彦尘道:“方才虽是匆匆一瞥,那『刑城』卫氏虽为进到酒肆之中,不过他却是在酒肆之外三尺之地单膝触地,朝着酒肆之中拜了三拜。伯伯,你说此间的酒肆主人原本也是『刑城』卫氏之人,此间主人和来人关系非潜。”沈彦尘已知此地主人原也是‘振衣社’中人,心中也是多有敬意。只听白诚轩慢慢道:“其实……此间主人也非是『刑城』卫氏重的平常之人,他本是卫昌凌亲弟。算起来,或许算是方才之人的亲叔叔!”

——

近期厄运降临,各种坑爹的悲剧不断……

今天大半夜才有空码字,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真心想去和买买提大叔学做切糕,人参真个都灰暗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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