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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十四章 仙锋巫诡,双异之斗伯仲间

今玉秋的周身之上水珠萦绕,最后已是汇聚萦绕周身之上,其外又附着不少冰鳞,整个人就像是一冰水做茧,实则也是为防备锦衣公子那防不可防的虫蛊之能,手中‘青冥剑’剑刃道倒提而起,已是引动淮水为锋。

锦衣公子‘三际神魔功’已施也是无所畏惧,反手一招已是伸手朝今玉秋抓取,他一动那周身的似神魔的气息也是一动,暗红色的虚影神魔就像是噩灵,一手虚抓竟是将冰水所成锋锐挡下,今玉秋第一招本还有几分保留,可此时此刻已全无顾忌,今玉秋剑光忽暴,绿水之芒已是大涨,整个江面受寒气笼罩,竟是渐渐飘落起雪花来,在出手正是‘冷浸寒天冶江流’之中的第二式——冽!

当此之时,锦衣公子也是曲指为缚,猛朝今玉秋喉间扼来,哐嘡一声巨响,但见整个见面之上寒冰为碎飞舞不觉,升腾于半空之上的江水也是猛地沉降而下,锦衣公子也是一声痛哼,两人再交手却是个不分胜负之局。

这时却只见锦衣公子身形一摆,锦衣袖摆一扬,呵道:“‘玉宇琼楼’今玉秋你果然不俗,可此地在淮水之上,你自己手持‘帝剑青冥’却是占尽地利,如此平手之局可说仍是我胜你一筹。”

今玉秋道:“何必逞口舌之利,到底孰高孰劣再以一招为定!”

锦衣公子嗤笑一声:“如此也好,本公子允你之请,今日便让你败的心服口服!”话音刚歇,锦衣公子已是出手,他身影如冲天之鹤,整个人破空而起,而周身之上的‘三际神魔’像也是凶光大作,起势如吞天之鲲鹏,然后凌厉而下如苍蝇搏兔,以磅礴、险恶之态直向今玉秋面门而去。今玉秋沉吟一声,手中‘青冥剑’已是飞旋而出,但取并非是袭来的锦衣公子,剑身却是围绕自身周围飞旋急转,每旋一皱便是引动江水犹如千瀑激流朝天而倾。

在沈彦尘看来,江水之上竟是生出千剑、万剑来,或者说其实整个可见的淮水之上皆已成剑,今玉秋已比避锦衣公子‘三际神魔功’之威,但听今玉秋道:“驭浪逐千岳,青冥倚天开!”一声长吟,‘青冥剑’也是震颤不止,江河为沸直扑锦衣公子‘三际神魔功’所成的神魔之相。空中乍看之下就如水火相激,两人已是不自觉间逼上极端,听一阵噼噼啪啪的暴响不断。

今玉秋‘青冥剑’以施展凛、冽二招,是以因剑中寒气之盛已让众人做处之地雪花不住飘落,沈彦尘也是心中慨叹,两人一番比试竟更替四季之度,心中又觉两人比拼半晌只怕真是奇虎相当,随即朝着白诚轩轩问道:“伯伯,彦尘以为今玉秋虽是剑锋锐利,可锦衣公子也是一身诡异的巫蛊只能不容小觑,只怕两人到最后也难分出高下。若执意要分出胜负,最后可能的便是两败俱伤之局。”

白诚轩微微一点头,可忽然眉毛微微一凝,传音道:“不想今日淮水之中还真是来者皆是不凡!”沈彦尘举目四望,可漫天雪花飘落却是瞧不见别的来人,又听白诚轩道:“彦尘不必寻了,那人武道击技之能远超于你,比之李胜峰也是仅差一线。你方才不是说两人最后或是两败俱伤之局么,可既然那人是有意让伯伯窥到他周身气息,只怕也是有心示意,那人若要出手,到底巫祠、仙宗的入世之人谁高一筹也只有日后才知了。”

今玉秋手中‘青冥剑’剑锋所至浪涌朝天,淮水之上浩渺千顷。锦衣公子巫蛊为用,神魔之相好似末日狂华。最初之时或可自留一分从容,可此时此刻两人却都是知道极端便是如此,‘三际神魔’那虚化的相体双手一横,已是挡下江水锋头,剩下的便是两人再次来的真正的搏杀之道,‘青冥剑’剑路似水留痕,而锦衣公子以巫蛊之术应对,两人一错身半空之上已现漫天血线!

同在船舟之上的三妇人,外带着黄四郎、小二黑皆是武道低微之下,只见现出鲜血,可到底谁人之血却是无从可知。但在沈彦尘心中却是叹服,两人一战仙宗剑锋锐利,但巫祠诡能也是不遑多让,少年更是不住在心中暗想若是和他们两人彼此易地而处,自己可接的下对方袭来之招,也就是方才错身间,沈彦尘也是瞧见今玉秋虽是以剑伤了锦衣公子胸口,但锦衣公子也是空劈一掌伤了击中今玉秋,锦衣公子是胸口锦衣开裂鲜血缓缓渲开,而今玉秋也是嘴角。

战至如今两人心中杀性已起,不约而同呵斥一声:“来,再来!”

就在两人又要出手之际,却听一个颇为萧索的声音道:“你们两人已斗了多时,如今何不暂且罢手,今日便是你们分出生死,可一战之后活下来之人必是要元气大伤。两位皆是才俊之人,何必且先罢手,否则日后不久的『铸剑山庄』之会,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诸位意下如何。”

听有一桨慢慢搅水之声,沈彦尘知此人必是白诚轩所说来人,循声望去,见有一人立身小小竹筏之上,因‘青冥剑’寒气所至,此处天空也是小学飘落,手中执着一竿长竹,身影间既是洒脱,又是掩不住的一身的倦怠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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