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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卷终章 天地竞锋,山河剑器汇东南

几日以来来跑堂的小厮也是受够了胡是非的胡作非为,一边朝着沈彦尘点头哈腰,一边朝着胡是非骂道:“你个酒疯子,见人进来便称呼是你故人,你还想在喝酒,我看几个还是将你送到官府去才好。”说着便是对挡在过道出的胡是非推推搡搡。

听白诚轩道:“既是如此我们便在这厅堂见用饭就好,你再给这位爷送上几壶好酒,数日以来的赊欠算在我们账上便好。”跑堂小厮也是料不到来人竟会真的是胡是非的口里的‘故人’,立时便又是眉开眼笑,将胡是非搀扶到一张桌椅上。胡是非一落座便叫囔道:“先给把酒水送上来再说,还有那个在来一盘店里的干烧鲫鱼,这鲫鱼我要今个才送来的鲜鱼,在你这店里劈了三日的柴火,今个可得把本钱给吃回来。”

白诚轩送身上取出一锭银子仍给跑堂小厮,跑堂小厮也是立时为胡是非拿上三壶酒来。

沈彦尘知白诚轩此举必有深意,也不多问便也落座,只听胡是非仰头将一壶酒喝完,粗哑哑笑道:“今个既有了金主,我可得把这几日欠下的酒水喝回来不可。”然后瞧了一眼沈彦尘抱在怀里的两只木匣子,言道:“想不到几日不见,你竟还捡到两个宝贝匣子,嘿,要我说抱着多累,还不如将这东西卖了才好,俗话说的好‘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白诚轩道:“那日兖州之时,在客栈之中曾听胡先生高论,今日幸能再见,不知今个胡先生可愿说说近几日又有什么见闻?”胡是非又是打了个酒嗝,朝着白诚轩摇头道:“别人称呼我为先生我也不觉什么,可前辈你一句先生却非是我能受的起。今个既吃了前辈酒水,我胡是非也不能白吃白喝,今个我便讲一段今日见闻。”

只听胡是非道:“说来这几日所见所闻,其实也和那日兖州之时所说有关,只不过兖州之时,我胡是非说的是‘剑器’,今个却是的加上两个自己,如此便是个‘山河剑器’。那是兖州之时我是非以诸子百家宗门、天下族裔评说剑器,可一路南行后,路上所见、所闻剑器却是平生仅见,在这其中有雎阳公羊的质朴剑、有青州『君子堂』所藏有南风剑,有陇阳赫连氏的祁连剑,如此在一姓之中、或者在一宗门之中传承数百年的名剑可说不下数十柄,可以薪火相传而论,这些剑还真比不上昨日所看见的。”

胡是非又是喝了好大一口酒水,才道:“昨日中午的时候,我可是半天内将‘华胤四姓’之中的世家之剑看了个够,那可是:山右裴氏的龙泉剑,西河王家的碧落剑,东陵唐门的荆棘剑,江左赵姓的永宁剑,便是如此的四柄世家之家,只怕便是比之所谓的‘五方帝剑’也是不遑多让,可偏偏在这四剑之外,又是让我瞧见一柄自稷下‘配水剑子’之后,真正的天器之剑。”

沈彦尘心中好奇,急忙问道:“天器之剑,这是如何之剑?”

“若不得明主,其实剑还是剑,此时的剑只有材质之别,但若得真正的剑主,你时再观剑而论,便是要看剑于剑主所聚合之后的剑格、武魄。昨日所见‘华胤四姓’之中所持之剑,单论材质未必便输给最后一柄剑,可偏偏那最后一柄剑和剑主人匹配之下,可真是毫无瑕疵,如此情形可真算是在商恨雨之后,我胡是非所仅见,今个可真算是天下剑器汇东南。”胡是非又是饮了一口酒,续道:“只怕数日之后天下名剑是要尽汇『铸剑山庄』之中!”

沈彦尘不明白为何胡是非最后的语气竟会是没来由的叹谓,而在其中似乎还有一种忧心忡忡,言道:“即便是天下名剑都汇聚铸剑山庄,那又有什么关系。”

胡是非此时却不在饮酒,而是慢慢说道:“那关系着一个关于虞阳山由来已久的传说,那传说不知是真是假,可传说里说的便是一柄剑器,和由它引发的天下兵燹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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