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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六章 雷鸣风鼓,虎越虞阳凌众人

如此童言无忌之语,南宫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却听跪在地上的父亲厉声道:“早知有子如此,还不如不要你这孽子。”不见动作,可周身已是劲风四起,一股暗劲从南宫羽背身上涌动而出,已是将自己儿子南宫烨送出跪拜的人群之外,言道:“阿福难不成你竟是没听见我方才所说,还不送他走,我南宫羽只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到了这时年幼的南宫烨才知道父亲动了真怒,急忙哭喊道:“爹爹,爹爹。不要不要烨儿,烨儿知道错了,烨儿肯陪爹爹一起等二叔公。”说着便欲重新跪到人群之中,可方才跑出去两步,便由不得大喊大叫起来:“爹爹,爹爹…”不知何时,众人躲在之地竟是有一提面带虎纹的黑衣人,拽着南宫烨后领,将小孩子提在手中,只听那人清呵一声道:“如此不孝之子,你既不要,那便由我带走如何?”

『铸剑山庄』可算是东南武林之中的大宗派,而虞阳山之上可说便是宗门势力范围,众人也是料不到竟会有人如此张狂、嚣张,竟是有人敢在南宫氏地盘之上大放厥词,更让人惊讶的是,若非是听着南宫烨尖利的叫声,众人还真没发现来者踪影,便是跪在案几之前的南宫羽也是心中诧异,立时起身,转身看着面带虎纹之人,言道:“尊驾如此狂傲不接,出口之间似更未曾讲我们『铸剑山庄』放在眼中,却不知道尊驾高姓大名,如此狂态纰漏想来非是隐名匿姓之辈。”

南宫烨是个十来岁的小孩,被灰衣虎面之人提早手中更像是如老鹰捉鸡一般,两条腿直在空中乱蹬乱摆,因被黑衣人提这后领,一时也是脖颈为勒的紧,一张小脸由此胀的通红,哭着乱喊乱叫到:“爹爹…爹爹,快救救烨儿,这人是个大恶人,烨儿害怕…”

南宫羽方才还在生他这儿子的气,可到了这时候毕竟是父子牵心,双手也是紧紧一攥,周身之上便见吃的的风火并行之征。却听那身着黑衣,面带虎纹之人嗤笑一声:“凭你南宫羽之能,怕还没资格问我姓谁名谁,你只需记住一句话便好。”说着黑衣虎纹面之人讲手中南宫烨高高举起,言道:“你只需记住,‘乾坤罹厄北辰降灾,横道肆境一剑破哉’便可。”来着说话之声如虎吟龙啸,震的场中之人耳膜鼓荡,正是『稷下学海』之中大造杀戮的天门之中的‘白虎敕使’。

南宫羽已是从来人语气之中判断出其人大不简单,更是不知来者意欲何为,可幼子被来人所擒,此时倒也不敢贸然出手。只听‘白虎敕使’道:“三招!三招之试,我给你们三招的机会,若是不能从我手中夺下这孩子,如此的蝼蚁之辈也变没有再生存的权利了。”

场中十多人中,除了南宫羽之外,也有不少『铸剑山庄』里的成名铸师,便听其中有人叫呵一声道:“狂徒之辈竟是如此大言不惭,敢在我们虞阳山有次举止,且让我一试你手段何在。”说话之人名叫穆铁柱,算的上是『铸剑山庄』之中武道好手,一声爆呵便掌利飘拍而出,一掌之中也是掀起熊熊的热浪之气,显然双掌也是浸淫有数十年的武道修为。

见穆铁柱已是贸然出手,南宫羽也是阻拦不及,只见电光石火一瞬,穆铁柱已是双掌起八个变化,可说已是将自身内劲催至巅峰,便是南宫羽也觉自己挡不住穆铁柱全力一击,‘砰’的一声,双掌交接,却听‘白虎敕使’冷笑一声道:“作为一个打铁的铁匠,你倒是有几分劲力,可如此之为还称不得武道之学。”谁也料不到,‘白虎敕使’左手提着南宫烨,仅仅靠一只右手便将穆铁柱全力之击挡下,一声冷笑之后,竟是掌心一反转,横着将穆铁柱手腕拿在手中,一声嗤笑,只听一声骨裂之响,然后是穆铁柱一声痛苦的呼喊,竟是生生的将穆铁柱的手腕给撕扯开来,又是飞起一脚,将身材魁梧的穆铁柱踢飞了出去。

南宫羽飞身接住倒飞过来的穆铁柱,立时点了穆铁柱周身穴道,而周围一干众人见来者竟是硬生生撕下穆铁柱一截手臂,心中愤怒非常,便欲一拥而上,南宫羽立时喝止道:“众人万勿冲动,来人非是易于之辈,如此一拥而上,只怕仍是困不住他。”

‘白虎敕使’斜眼小觑众人,朝着南宫羽道:“能沉得住气,你也算是有些门道,便是为你自己的这份自知之明,你却是保住了他们这一干蠢材性命。”说着竟是将手里扯下的穆铁柱的断腕,递给被举起的南宫烨,小孩一见血淋淋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敢接住,‘白虎敕使’也是有心戏弄,见小孩畏惧之下不知所措,最后竟是将这一截断腕塞在小孩胸口衣领之中。

南宫羽心中已是怒火中烧,可又是晓得便是自己出手,也未必能在剩下两招之中救下自己儿子,踟蹰间,却听有人呵道:“狂徒之辈,可真以为我『铸剑山庄』无人不成?”便见有一个中年汉子负手而来,剑眉倒竖,脸上满是愤怒之色,正是『铸剑山庄』中那个姗姗来迟的二公子,人称‘雷鸣风鼓’的南宫胜,说着便是霍然出手,右掌之上取煅铁之势,左手之上运鼓风雷之动,运劲极出已是有八成雷鸣风鼓的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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