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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揽江山美男心 第一百五十八章 竟然喜欢

洛安不解地看着跪在她身前的男子,尤其看到他朝着自己磕头,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只觉得心堵。

她不明白,前一刻还抱着自己又哭又闹的男子,这一刻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恭顺,甚至到了疏远的地步,为何?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难道,还是惧怕自己?

应该是吧,即使他面上没再表现出来,他骨子里应该还惧怕着自己满手的血腥,不过,他既然选择留在自己身边,那就承受吧!因为,这是他必须承受的!

省得,他以后看到自己的真实面目后会临阵脱逃,这可是她决不允许的。

她无法预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但她清楚地知道,她想娄瑞儿守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就这么待在自己身边,若有其他女子想染指他,她想,自己心里也肯定会不舒服。

由此,她就不自觉地想到了对娄瑞儿有意的七月,心里又溢出歉意。但只是歉意,别无其他,瑞儿既是自己喜欢的男子,同时,他也对自己有意,她就不会再将他轻易拱手让人。

前阵子,自己曾为七月寻过机缘,意图撮合她跟瑞儿,现在想想,她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后怕,幸好,眼前的男子心够执着,也幸好自己骨子里还存着尊重人权的思想,所以才没有强迫他嫁给七月,如今反倒给自己留了余地。

思绪百转千回间,洛安面上已经恢复了淡然,想上前亲手扶起娄瑞儿,却又生生地止了步,只敛眉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冷冷道:“起来吧。”

既然他惧怕自己,就让他惧怕个够吧!只要他不离开自己身边,他对自己如何想法,她都无所谓。她相信时间长了,他会习惯的,一定会!

其实,此时的洛安还忽略了一种情绪,就是愤怒,因为娄瑞儿惧怕她而产生的愤怒。

“是,主子。”

娄瑞儿听到洛安的话语面色更白了几分,其实仔细看,能看出他未覆粉的唇也苍白了一分,掩在袖中的手倏地收拢了起来,手心传出连心的痛意,才让他强忍住眼中颤抖的泪意,以及话语中的颤抖。

主子果然是嫌弃自己的……

果然是……

洛安见娄瑞儿站起身后,便继续道:“瑞儿,其实,我很欣慰,现在的你已基本达到我心中的要求。所以,若有空闲,我会跟你坦白些事情,也会让你着手接触一些。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说这话时,她面上几分严肃,语气更有些凝重。

她知道,经过这段时日的历练,眼前的男子心智已经十之*地符合她心中所想,而且,她早前就有这个打算,让这个男子能成为自己身边有用的助手。

之前,她敢将他放在自己身边,让他侍候自己左右,其实只借了自己既然救了他,那他就会报恩,会全心全意效忠自己的心态。

说起来,自己还真有些卑鄙,但她不得不如此,因为,她从来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只是,自己最大的漏算,便是,他竟然会对自己有意,而自己,竟也同样地,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要重用他的心思。

娄瑞儿听到洛安的话,本低敛的眸猛地抬起,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光发抖了几下,他暗自深吸了几口气,才归于平静,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澎湃,语气郑重,“主子,我一定不负你所望!”

坐在桌边的六月将头支在桌上,昏昏欲睡,打了个哈欠,才道:“哎!好无趣啊!”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可惜之意。

她本来还以为,这次主子跟娄瑞儿就算不能立刻相互定情,两人之间好歹可以走近一步,可如今,两人竟还站在各自的原点,甚至还相互膈应着,有意思么?

想到此,她瞥了一眼娄瑞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觉得可惜了。

同时,心里却有些幸灾乐祸,她姐姐整日心心念念着眼前的男子,甚至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可眼前的男子从不曾施舍她姐姐一眼,因此,她一直有些不平。

可如今,她亲眼见着这男子自己选择的情路比姐姐的更难走,她怎能不乐?

但也仅此而已,不会有其他。毕竟眼前的男子也是主子中意的,她不会起害他之心,甚至会想尽办法撮合他跟主子,因为只有这样,姐姐才能彻底断了念想,恢复以前的恣意潇洒。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也许会伤害到姐姐,甚至会让她恨上自己,但自己相信时间长了,姐姐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试问,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甚至住着其他女人的男子,要了做啥?只能给自己心里添梗!反正若换了她自己,她是绝对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男子心里住着别人的。

“六月,你的皮最近真紧了不成?可要我帮你松松?”

洛安转眸看向六月,盈盈一笑,一边走向她,一边握了握拳,一副誓要狠狠地教训她的模样。

刚才太专注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她竟然忘了屋内还有第三人在旁观着。

“别啊!主子,劳烦您大驾为我松皮,您就不心疼自己的手?而且就算您不心疼,我也会为您心疼的。”

六月立马兔子般从凳子上跳起,一边故作惧怕地往后躲去,一边讨好地看着洛安,求饶道。

洛安到达桌边,就直接坐下了,优雅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已凉的茶水,不理像泼猴似的六月,而是平静地看向娄瑞儿,语气淡淡,“坐吧。”

眼睛瞥了眼自己身侧的凳子,示意他坐在自己身侧。

娄瑞儿看到洛安手上的茶杯,方才认知到自己刚才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弄湿了衣衫,而刚才自己抱了主子,会不会将她的衣服也弄湿了?

想到此,娄瑞儿心里一阵懊恼,甚至有些自弃,当即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却发现已经干透,由于他穿得是青衣,所以就算留下茶渍,也不明显。

他有些惊讶,虽衣服单薄,且气温高,可他刚才泼湿的可是一大块衣服,怎会这么快就干透?

于是,他又确认性地看了眼主子的衣服,却见她的衣服颜色浓艳深重,根本看出是否浸湿。

洛安见娄瑞儿打量了自己的衣服又打量起了她的,当即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便尴尬地咳了一声,解释道:“我已经用内力烘干了。”

至于烘干了什么,娄瑞儿自然听得出,因此很是羞恼,脸上也烧了起来,他无比庆幸刚才也央主子为自己易了容,否则,他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见主子一脸好笑地看着自己,娄瑞儿也不多想,定了定心神,便走至她身边坐下了。

为掩饰自己的慌乱,他重新伸手拿过一个空茶盏,欲给自己斟茶,只是他的指尖才碰到茶壶,就有另一只莹白无骨的手将茶壶提了过去。

他抬眸,见是主子拿过了茶壶,然,令他惊讶的是,主子竟先为他斟了杯茶,才为她自己斟了杯,复又自然地将茶壶落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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