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缅甸逃出来的嘛！不懂华夏的法律。品文吧你在缅甸都随身带枪的，所以在这边也带着枪。”黄文斌，“你在酒店呆了这么多天，实在太闷了，听要开翡翠展销会，于过来看看热闹，谁知道居然看到了你的仇人阿瓦将军，于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时控制不住，拔出枪来，正在犹豫的时候，就被人扑倒了。缠斗之间，一不小心枪支走火，这才打伤了人。这样你所有的行为都冲动的，无意的，判的刑罚才低。”
“原来这样！”阿泰，“可枪支来源怎么呢？你们华夏查枪查得这么严，忽然冒出一支手枪来，路上捡的，没人肯信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从你们这儿弄枪，方雅弄到的。”
“这个不用担心。”黄文斌，“我会找好理由的，你按照这个口径去就可以了。”
“那……好吧。”阿泰，“真的不会判死刑吧？”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黄文斌有些看不起他。你要卖了原石自己跑出去，还可以个枭雄。你要从头硬到尾，至少还能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好像人家王护士长一样。现在又奋不顾身跑去刺杀，失败被抓住又认怂，算什么意思。
去女囚那边找到方雅，她就镇定许多。“哎，真不甘心，我才二十岁，就要去坐牢了。”方雅，“起码要坐二十年吧，出来的时候都四十岁了，要把阿瓦杀掉也就算了，他还没死。”
“要死了，你也得陪着。”黄文斌，“谋杀，用枪，大庭广众，影响恶劣，这都加重情节。还好阿瓦将军和那个无辜群众都没死，要不然肯定死刑。你还自己交代主谋呢。”
“要不然怎么办呢，我的确主谋啊。”方雅，“阿泰从小就笨，就他那脑子，能想出什么东西来？在监狱里面还不被人欺负死。还不如我认了主谋，让他能够判轻点，早点出去。”
这女人倒有担当，“你这样会把两人都害了的。”黄文斌，“激情犯罪才判得比较轻，处心积虑谋杀的话，两个人都要判死刑的。我已经和阿泰过了，他去翡翠展销会看热闹，忽然撞见阿瓦将军，激动之下拿出枪来。”
“那我怎么办？激动之下拿出刀来？”方雅问。
“你当然因为忽然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要操持展销会的各个事项，积累了太多的压力，忽然发生刺杀事件，让你精神崩溃，产生幻觉，所以拿出玉刀胡乱挥舞，不小心伤了人。”黄文斌，“精神病患者可以免于刑事处罚。”
“这也太离谱了吧。”方雅。
“你真的想在监狱里面住二十年吗？”黄文斌问。
“不，我得了精神病就不用坐牢，这也太离谱了吧。”方雅，“难道有精神病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差不多就这么个意思。”黄文斌。
“就算我杀了你们总统也一样？”方雅问。
“我们没总统，只有主席。”黄文斌，“从法律上来，的确这样没错。”要不然美国为什么老有精神病刺杀总统呢，就因为精神病不用走法律程序。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了往精神病医院一扔，灌两斤药进去，脑子就成了浆糊，什么都招不出来，就算招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精神病嘛。
“真太不合理了，凭什么有精神病就可以不用坐牢不用杀头？”方雅。
黄文斌也不知道为什么，“法律惩罚的有行为能力的人，精神病患者没有行为能力嘛。这世界通行的规则，我相信缅甸法律也一样的。”还有小孩也一样，国内认为十四岁以下的小孩没有行为能力，不知道放过了多少小恶魔。
“反正我没听过我们那儿有谁杀了人可以用精神病逃脱制裁的。”方雅，“不论有没有神经病，都杀人了，怎么能放着不管呢？要人人杀了人抢了钱都自己神经病，不会受到惩罚，那警察还有什么用？”
“当然不号称神经病就神经病，要专家检查过的确神经病才行。”黄文斌，至于专家被买通了呢，那就另外一个问题了，还有精神病专家自己假装精神病的呢，更加没法子辨别，你要什么症状人家有什么症状，要什么特征人家有什么特征。
“你有法子把我认定为精神病？”方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