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少女脸上都是怨毒之色，仿佛吃人的野兽，眼神更是如淬了毒一般。
“表姐，就是这贱人，是她毁了我，一定要杀了她！！！”
慕晴雪几乎是咆哮地吼出来的，她是恨毒了玖歌，恨不得将她抽筋剥皮，敲骨吸髓！
白蔷薇看着玖歌消失的方向，秀眉紧蹙，“我记得她以前是个丹田枯竭的废物？”
“是啊，废物一个，整日被我们欺负，踩在脚下，甚至为了一个馒头，给我们钻、胯、呢！”
白蔷薇淡淡瞥了她一眼，“既然她是无用之人，那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我查看过她的一些记录和档案，此人狂妄得很，曾与人一起打过百里家的大少爷，也曾打过轩辕珏和薄玉敏。
那位百里渊，就是个傻的，明明被打的最惨的，最后却成了她的跟班，为她鞍前马后的。倒还是轩辕珏和薄玉敏有骨气。”
“百里渊是个傻缺加吃货，慕玖歌会炼丹，每次炼制的丹药，都把成色最好的分给他，能不和她好吗？”
慕晴雪瘪瘪嘴，说到这里，心里莫名泛酸。
她是慕玖歌的堂姐，这种待遇按理说该是属于她的，每天将丹药当糖豆吃的也该是她，可最后便宜了个不相关的人。
“是呀，她会炼丹，而且，她明明才晋升灵王，却能熟练的炼制出四阶丹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她在慕府时，多么废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慕晴雪一愣。
是呢，这么重要的一点，她居然一直忽略了！
慕玖歌突然变得那么厉害，完全说不通呀！！
“她身上定发生了一些事，是我们目前无法想到的……对了，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