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几秒，楚涵雅还是没反应，凌逸扬往后退了一步，又道：“那我，可真走了？”在他退出第三步的时候，病床上的楚涵雅翻身起来了。
凌逸扬站在原地，微笑着看着她。
楚涵雅垂下眸子，两腮边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那个……”她小声开了口，又停顿了一会，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凌逸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问道。他刚问出来，忽然又想起，她肯定是指自己先前告白的话。一刹那，凌逸扬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凌逸扬咳了一声，正准备说话，楚涵雅却立刻把被子一拉，躺下来，大声道：“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明天再说！我很困，我，我还是个病人，我要休息！”
凌逸扬怔在了原地一小会，面上浮出了笑容。
楚涵雅察觉到他还没有离开，又急着大声道：“我是病人，需要多多休息，你快点出去！”
凌逸扬“哦”了一声，退了出去。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楚涵雅躺在被窝里松了一口气，又有几分的失落。但是很快，门又被推开，楚涵雅吓得马上拿被子盖住头。
她听见凌逸扬的声音，如同微风一般轻轻送到耳边。
他说：“自然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仿若清风拂面，楚涵雅又看见了周围飞出一只只美丽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