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门一关上，外面真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陆城和柳慕灵，凌逸扬与楚涵雅都到了一个小间里面喝咖啡。
两个地方截然不同。一处喧嚣，一处雅致。
楚涵雅坐了一会，想去洗手间，她正打算偷偷告诉凌逸扬，却不料对面的柳慕灵站了起来，语笑嫣然：“小雅，我要去下洗手间，要一起么？”
楚涵雅真怀疑柳慕灵还会读心术。
两个人一同走到包厢最边上的卫生间里，迎面却撞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七分袖外套，精致的妆容，面容透出一股盛气凌人之感。
正是蓝曼。
楚涵雅想起凌逸扬告诉过她，似乎蓝曼不太喜欢柳慕灵。她下意识地扭头去看柳慕灵，柳慕灵的面上还是一贯温和的笑容。
蓝曼却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态度非常不友好。
楚涵雅不想惹事，赶紧自己默默地要往卫生间格子里面走。她的脚才踏出一步，就听到蓝曼又冷哼一声，语气傲慢地道：“你去了国外这几年，好像也没怎么提升魅力啊。”
柳慕灵未答话，空气里面显得特别静谧。楚涵雅的手放到门把上，不知道是该拉开还是停止。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只好静静地站在那儿。
——“听说，是离了婚回来的吧？”
蓝曼显然是想挑事儿了。
楚涵雅只好憋着往回走，拉着慕灵急道：“我忽然觉得不想上厕所了，慕灵，我们回去吧。”
柳慕灵的脚步没有移动，蓝曼又发话了。
——“柳慕灵，你天天装着这一副天使圣女的表情给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