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蓝浩更是铁青着脸，双眼充满血。
蓝曼看见母亲，立刻奔过去。
——“妈，怎么了？你还好吧？”
蓝母摇摇头，精神有点恍惚的样子。
蓝曼还来不及说下句话，就听到蓝浩声音阴冷地下命令：“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蓝家上上下下，住在这里的佣人都汇集了过来。
大厅里，乌压压站了许多人。
蓝浩用一种十分可怕的声音问：“在我回来之前，谁最后一个去了素芳的屋子？”
佣人们都面面相觑，纷纷说自己在老爷回来前都在哪。
蓝浩阴沉着脸望着蓝母。柳母立刻上前解释：“小婉那时候一直跟我在房间里聊天。”
“那时候房间外的小厅里还有谁？”蓝浩继续问。
一个佣人迟疑了许久，怯怯地开口：“那时候，那时候，小厅外面就是，小姐和柳小姐……”
蓝浩可怕的眼神扫过来。蓝曼觉得那个时候的父亲，真像是一个即将魔化的魔鬼。
蓝浩没有问蓝曼，却指着柳慕灵厉声道：“慕灵，你从小就是最乖的孩子，你来说！”
柳慕灵站了起来，半天没说话。
蓝曼心中“咯噔”一响，不安感愈加强烈了。
果然，柳慕灵迟疑了许久，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回答：“我，我看见小曼进去过一次，不过——”
——“啪！”
柳慕灵话音未落，蓝曼就觉得脸颊火辣辣的。蓝浩早就冲过来，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